尤其夏浅珺这个白眼狼,亏姨娘当初那般疼爱她,甚至疼爱她胜过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她竟然不帮着姨娘抬为夫人,还落井下石处处刁难姨娘帮着那个玉夫人。
若是将自己姨娘抬为夫人,她也是侯府嫡出的姐了,也能风光的嫁给安平郡王为正妃而不是现在的一个侧妃。
夏宛柔怨恨的想着,她现在恨极了这侯府里的人,连同夏老夫人和夏修丰,待哪日她若成为正妃,定要出了心中这口气!
不过,好在安平郡王爱怜她,已经答应待婚后便请了皇命为她上玉碟,请封品级,要知道上了玉碟便是真正的皇家人,有品级与无品级乃是地之差,届时她定要将姨娘接出庄子。
夏老夫人不知夏宛柔心中的偏激歪曲心思,失望的看着她,直接问道,“芸姨娘你告诉她凌世子身体不适,让她在府里散播谣言,让许贺去讨好你二妹妹,可是真的?”
夏宛柔当然不会承认了,她矢口否认,“祖母,柔儿没有过这种话,”然后她转向芸姨娘问道,“芸姨娘这么我,可有凭证?若是没有,还是别污蔑与人。”
“你……”芸姨娘一早就猜到即使自己出来是大姐撺掇自己做的,她也不会承认,可是真的听她这样,仍是止不住的怒气,“大姐,就是你的凌世子身体不好,不久于人世,不然我一个身居后宅的『妇』人,从哪里得来这种消息的,不像大姐耳听八方,手段撩认识些贵公子。”
这是嘲讽她与安平郡王之事,夏宛柔阴阴的看着芸姨娘,“芸姨娘,果然不知道该什么不该什么,不然也不会弄得府里谣言四起。”
“够了!”夏老夫人看她们互相攀咬,对夏宛柔失望到了极点,索『性』过些时日将她送到安平王府,再将族谱里除了名,权当侯府没有过这个孙女罢了,只有这芸姨娘,真真让她生气。
“芸姨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讲?一个的妾侍居然想着去算计嫡出的姐,我看你这胆子也真是大的不行,侯府哪里待你不好,就算你一直无所出,还不是一样吃喝不短。还有你那个侄子,珺儿已经定亲了,亏他是读书人,竟不懂礼义廉耻的吗?”
芸姨娘听老夫人这不会饶过许贺的口气,急了,再也顾不得狡辩自己,连声哀求,“老夫人啊,求您绕过贺儿吧,他只是爱慕二姐而已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二姐,求求你,贺儿他真的只是爱慕你啊……”
“放肆!”夏老夫人听她这话更生气了,若是这种话传出去,一个不慎便会让珺儿的名声受损,厉声喝道,“你住口!若不是你心思不正,如何惹出这诸多事来,若是不给他些教训,他真当我侯府没人了,竟然肖想千金姐。”
“老夫人,不要怪贺儿,不干他事,都是婢妾妄想,心思不纯,求老夫人饶过贺儿,”芸姨娘趴在地上求道。
夏浅珺看着如此维护着许贺的芸姨娘,觉得她还不是很傻,知道维护娘家子侄,清楚娘家也是她的依靠,只可惜心术不正,被人三言两语就挑起贪心。
而且这芸姨娘当她夏浅珺是什么,只要是个男子对她爱慕,她便会被勾住,枉顾礼法道义的跟了许贺不成,简直是侮辱她!
是以,此时芸姨娘该受什么惩罚都是她该受的!
“将芸姨娘先关起来,等侯爷回来便送回许家吧,”夏老夫人直接下了令,至于那许贺,夏老夫人其实不会去怎样与他,这种事最好是到此为止,追究下去才是对珺儿的名声不好,“这几个丫头婆子每人领二十大板,然后发卖出府。”
其中自然包括梦以轩里被买通的婆子,乐平和方才了大实话的柳听到老夫人要将她她们发卖出去,都哭着求老夫人饶过她们,可很快就被人压了下去。
而芸姨娘眼看着夏老夫人依然不松口,还要将自己送回许家,忽然悲从心起,后悔无比。她其实很不想回许家,便是还没有子嗣,她还是侯府的姨娘,享受着奴仆伺候,若是真的回了许家,便什么都没有了,不定还要被厌弃。
芸姨娘看着一旁站着的夏宛柔,一时恨起来,都是这个大姐过去怂恿她,给她这个那个的,要不然自己哪有那种胆子去算计二姐。
“夏宛柔,都是你害我的,”芸姨娘直呼其名,愤恨的骂道,“我看是你看不得二姐的好,故意去撺掇我,你才是心思不正的那个。”
见芸姨娘又扯到自己身上,夏宛柔眉头皱了皱,只是不待她开口,夏老夫人道:“都给我闭嘴,将芸姨娘带下去,大姐也回自己院子里去。”
芸姨娘见老夫人竟是认定此事是自己所为,不去追究夏宛柔,更是愤怒,“老夫人,是夏宛柔,是……”
“吵什么吵?当老夫人这里是菜市场啊?成何体统!”夏修丰浑厚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芸姨娘,上前两步去拜见了夏老夫人,“母亲。”
见夏修丰大步踏进来,芸姨娘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不待老夫人开口,赶紧扑上前去,一双翦水秋眸盈盈望向夏修丰,“侯爷,婢妾苦啊,婢妾不该听了大姐的话去散步凌世子的流言,可婢妾也是心里不安,觉得身边没有子嗣,这才蒙了心做错事,可婢妾侄子许贺只是爱慕二姐才斗胆送了封书画,还望侯爷莫要责难与他,看在婢妾伺候侯爷多年的份上,求您绕过婢妾这次吧,婢妾真的舍不得侯爷啊……”
夏修丰就是回来听韵院的人胡诌凌世子将不久人世的流言被老夫人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