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怜的,怎么就会遇到这种事,你,你放心,姐姐定然为你做主,”沈嫣红嘤嘤哭着,怎么也没想到家里人找了一天没有找到的妹妹,居然出现在来运客栈的房间里,而且竟被人给污了清白,让她双目欲裂。
伏在她怀里的少女却是沈玉红,可此时的她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呆滞木楞,脸『色』苍白嘴唇红肿,发丝凌『乱』,身上胡『乱』披着衣裳。
而在地上还有一名男子被捆着塞了嘴,呜呀的想要说话,沈嫣红看着那男子,只恨不得立时就杀了他,可若真的杀了他,被毁了清白的妹妹该如何?
“给我松开他的嘴,我倒要看看这是哪家的败类?”沈嫣红厉声吩咐随身带来的护卫,紧紧的抱着从小便娇疼的妹妹。
被取出破布的男子,赶紧张口,“放开我,我是曾家的,你们好大胆子,快放了我。”
“曾?”沈嫣红眼睛一眯,很快就想到一人,“如今太子妃是你何人?”
“那可是我族姐,识相得赶紧放了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曾云涛梗着脖子叫唤,却在看见沈玉红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看起来好像挺可怜的,虽然自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那时候她跟昏睡着,陡然让他觉得没意思极了,便停住了,只是没想到这沈侧妃动作这么快,就找到他们,还绑了自己。
“好,好的很,太子妃,哈哈,”沈嫣红恨得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女人竟如此狠毒,因对自己不满,竟算计上自己妹妹,这可是自己疼爱的亲人,她怎么敢?
旁边随行的赶紧劝道,“侧妃您千万别动气,您可怀着小主子呢。”
沈嫣红这才压住了愤怒,却吩咐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不打,实在不能解了她心中气,心中恨。
那些护卫可都是派来保护沈侧妃的,可听说这是太子妃族弟,到底有些忌讳,便犹豫起来,这当口,门口便传来脚步声,却是曾云涛的家丁赶了过来,虽然忌惮那些带刀的护卫,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抢人。
沈嫣红想让护卫拦下,可又怕动静闹大了,妹妹更没法见人,便只能看着曾云涛被抢走,但她心里却将这笔账记到了太子妃头上。
这件事太蹊跷,不能不让她怀疑,是太子妃想要折辱教训她,才选了自己妹妹下手,这个恶毒的女人!
只是,沈玉红被送回沈府,请了郎中看了也没有反应,依然呆滞木楞,郎中说,这是被刺激的,吓得狠了,才一时『迷』了心智,此时只能细细照顾着,喝些安神调解的汤『药』养着,再不能受到刺激,不然就真要痴傻掉。
沈王氏与沈嫣红等人都心疼极了,小心翼翼的将沈玉红照看着,另一面沈嫣红便回了东宫。
作为一个侧妃能出了东宫,并随身带有侍卫,已经可见沈嫣红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了,兼之又怀了身孕,是以太子妃才气不过,想要教训她。
“这是不是你让人做的?”太子赶到太子妃住处质问时,更伤了太子妃的心。
“太子,妾身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你为了个女人这般来质问我,可曾为我考虑过!”
“那是嫣儿的妹妹,不是别的女人,”太子不悦的哼了声。
他这几日可谓是风采奕奕,在朝堂上稳稳碾压住二皇子,让他做梦都想要笑出来,可今日就听到自己侧妃来向自己哭诉,娘家妹妹被太子妃族弟侮辱了,他这位侧妃对他的地位可是有相助之功,不说银钱上诸多支持,便是有些主意也能帮着自己筹划,比只懂得『操』持庶务的太子妃强多了。
“沈侧妃莫不是仗着太子宠爱,便可以折辱妾身,”太子妃泪眼,“妾身已接到娘家送来消息,族弟自知自己与沈家二小姐有了关系,已告知妾身要迎她入门,虽然只是妾室,可申家商贾之家,也是福分。且族弟已经说了,并非他强迫沈玉红,实在是沈玉红撞进他房间的,又是主动,那样的场景,作为男子,若是没有反应才是奇怪。太子却来冤枉妾身,又是何道理?”
“太子妃,事情到底如何,您心里有数,若不然,您敢发誓方才所言无虚吗?”沈嫣红从门外扑进来,一身素白衣衫,含泪相问。
“有何不敢?”太子妃毫不含糊,刚说了,却被沈嫣红打断。
“用皇长孙的『性』命。”
“你,竟敢用我儿来说事,太过狂妄,”太子妃自然心虚,但更怒沈嫣红竟然用她儿子要挟,便看向太子,指着沈嫣红道,“殿下,这沈侧妃持宠而娇,仗着她怀着身孕就要牵连意哥儿,您竟不管吗?那可是您的皇长子。”
太子也觉得沈侧妃方才所言过了,便问沈嫣红,“可有证据是曾云涛强迫了玉红?”
沈嫣红就是因为没有抓到是曾云涛掳走的妹妹,且妹妹到现在还痴呆着,不能再问她让她受刺激,才到太子处先告状,此时被太子问,便道:“玉红是在回府的路上跟丫头买东西,被人群冲开,才与丫头走散,之后,家里人便赶紧寻人,家人更是求到妾身面前,妾身才亲自出宫寻人。后来是有人说看见在来福客栈有跟玉红相似女子,才赶了过去,可那时候玉红分明是昏『迷』的,根本不是太子妃说的,什么自己走进房间!太子妃说谎,妾身不服!”
太子觉得她说的在理,又问,“玉红如何说?”
沈嫣红只能实话说了,“因妹妹受了刺激,郎中说要静养,家里人不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