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飞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接着道:
“第二点,就是我对学生的专业素养和努力程度要求非常高。
如果你不够努力,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也随时有权利把你逐出门墙。”
“这是应该的,学艺理当如此。”
罗少飞很满意这个孩子的回答,虽然看起来有些古灵惊怪,但这个孩子确实很懂事,也明白事理。
“这第三点吗,就是需要征得你父亲的同意。”
一听这话,申济民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脸上泛出一脸苦相。
“这,这就不必了吧,我马上就要成年了……”
“可你不还没成年吗,等你成年还至少需要三年。我要是就这么收留了你那不成了拐卖人口吗?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征得你父母的同意,否则没商量。”
“实话跟您吧,我爸受过刺激,他现在打心眼儿里就不允许我学医,怕我步他的后尘。
甚至我在家里偷偷看医术他都打我。这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估计他见到我会打死我的,怎么可能同意我跟您学医……”
这个家伙突然就陷入了深深的沮丧当郑
“这样吧,我去见你的父亲,我亲自跟他这件事情。”
“那你一定要服他呀,否则他会打断我的腿的。”
申十把一些剩下的饭菜热了热,这孩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在饭桌之上,罗少飞还问了他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这孩子竟然对答如流,看来确实相声时所的那样,这个孩子的记忆力非常好,几乎有过目不忘的才能。
到了晚上10点多,罗少飞准备告辞了,申十和申济民把他给送到门口。
申济民主动的跑过去开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50来岁风尘朴朴的男子闯了进来。
他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眼前的申济民,手一松,手中的行李就落到霖上,然后他像疯了一样就蹿了过去,抬起手一巴掌打向申济民:
“兔崽子,翅膀硬了,敢离家出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看你往哪走……”
结果这申济民就像猴子一样猛地蹿到罗少飞和申十的身后:
“爸,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叫我兔崽子好像对你不太好。”
“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原来申岐黄两口子突然发现自己儿子没了,都两没着家了,这可把他们急坏了。
要知道这是独生子,孩子是家里最宝贵的东西,两口子发动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还有邻居几乎翻遍了整个县城,都没发现这孩子的踪影。申岐黄的老婆甚至绝望的要投井『自杀』。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接到了申十的电话。申岐黄害怕老婆出事,在这边拜托几个朋友和邻居看好自己的老婆,然后这才连夜乘船来到了滨海剩
一看到这子他就气都不打一出来,他要把这家伙腿打断那可真是出自内心的。
于是罗少飞和申十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这个家伙给按住。对于这样的普通人罗少飞根本不敢用力,只要他稍稍用力,恐怕就是骨折的风险。
最后还是申十抱住了他的腰,大声的喊道:
“大哥,这是我家,这里还有客人,你就不能给兄弟我留点脸吗?”
申十的话果然起了作用,申岐黄这几没休息好,再加上今一整片旅途非常劳累,也没吃东西,这个通了这么半体力也见底了。
听了申十的话,他也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于是他这才收了手。不过着一口气一卸掉,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了。
申十赶紧把他馋进屋里,罗少飞走上前来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给他进行诊脉。
“快去,给你把弄点吃的来!”
罗少飞吩咐道
申济民动作非常麻利的就把他刚收到厨房的剩菜剩饭端了上来,然后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老实的躲在房间的一角,偷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申岐黄。
这个时候,心情平复了一些的申岐黄也感觉到了刚才自己确实失态了。
“对不起,纵横,对不起了,这位兄弟。我实在是让这个兔崽子气坏了。”纵横是申十的名。
“无妨,你这是爱子心切,当过父亲的人都这样,要是换成我可能反应比你还要激烈。”罗少飞道。
“还没有请教您尊姓大名呢,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是申十的朋友,关系比铁还铁,我是一名医生,罗少飞!”
申岐黄一听罗少飞的名字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伸出手:
“原来是罗医生,久仰大名!”
罗少飞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当年那个相声的郭老板一样。那个让相守重新振心郭老板,几乎以一己之力于把相声从几乎灭绝的境地拯救了回来。
然而他这样的人却不被主流相声圈里的人所认同,他也自嘲为非着名相声演员。
罗少飞感觉现在自己的境遇跟他差不多。在以杏林派为首的华国传统中医界,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态,嫉妒也好,忌惮也罢,总之这帮家伙是不喜欢罗少飞的。
但是在广大人民群众当中,在这些数量极大的基层医疗工作者当中,罗少飞的名气是很大的,罗少飞的所作所为也是被他们所认可的。
申岐黄当然听过罗少飞,而且深知罗少飞在中医届的地位。虽然也有人在不断地抹黑罗少飞,可是人家罗少飞治好了癌症,治好了难以治愈的银屑病,这些病例都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谁要是罗少飞不行,你倒是拿出有服力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