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祝融部落又有何干系?不过就是一些盗用我主力量的小贼而已。”
“你作为祝融后代理所应当是待在此地供奉祖先,为何现在为了更好的生活便抛家弃族就此离去,实在是不应该再给你一个机会在此地好好休养,我会给你部落一定的区别,但不会让你部落的人饿死。”
“满口假仁假义之辈,你们这些人在这地方偷取我先祖的残余力量,壮大己身,已经有接近万年,难道还不知足,要不是因为我部落世代供奉,能够镇压仙族怨气,你这教派早就已经毁于一代,现如今我真想走,你居然还敢厚颜无耻请求我们留下。”
江凡这个时候才算知道怎么一回事,本以为这个圣火教和祝融部落的人本应该是相互认识并且关系极好,现在看来却是自己想错了,这两个可是仇敌,只不过因为形势所『逼』祝融部落的人也没有办法拿这个教派,怎么样只能够忍气吞声过着自己的生活,而这些个修行者则是在这个地方窃取上古火神的力量进行修炼,怪不得那种功法如此的刚猛霸道。
只不过这些人毕竟是外人,自然是无法安然的吸收火神之力。
会产生一定意义上的反噬之力,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祝融部落的存在一直供奉先祖,导致于这一种反式衰弱,不然的话这些修行者根本无法如此肆无忌惮,怪不得这人不愿意让祝融部落离开,即便是亲自出手也是无可奈何。
“说再多也是无用,你说什么都不能说,有我在里面走不了,有本事你便踏出一步看看我倒要看看谁能够跨过我的画地为牢。”
这人呵呵一笑,随后便是伸手在前方一划,似乎拨动了一道天地轨迹,漫天火光从天而降,居然将这四周的山川大地连带着整个部落的祖地都是彻底的化在了一个圆弧之内,四周都有无穷无尽燃烧的万千火焰,根本就是一步都出不去。
大祭司自己本身便是炼虚境界的修行者,自然一时间感受到其中的火焰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你这是何意你我双方世世代代安然无恙,难不成你真的打算彻底撕破脸皮,真的不怕我先祖怒火?”
大祭司看着眼前这人,即便是明知道自己远远不是对手,但依旧是怒吼出声。
“便是如此,又待如何,弱肉强食,本就是世界法则。”
大祭司听见如此平淡的话语却是愤怒至极,身上浮现出一道又一道的火红『色』印记,体内的祝融血脉熊熊燃烧,显然打算奋力一搏,明知道不是对手,但是祝融的后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受到此等侮辱。
不仅仅是大忌,是一个人,而是所有部落里面的人都是因此而愤怒滔天的怒火汇聚在一起,形成了血煞之力,配合着血脉之力,居然隐约的汇聚成了一个上古火神的虚影,和天地之间的力量遥相呼应,火焰巨人慢慢的飞翔,来到了这人的面前,一只脚就踩下,无可匹敌,就连地面都是出现了无穷无尽的裂缝,向着四周不断延绵。
“尔等即便借助这等上古火神兄弟也是如此的虚弱不堪,真的是愧对血脉,若是换做我,何必如此的弱小,还需要借助天地灵气。”
这人呵呵一笑,抬头向着从天而降的身影,伸手一指上古火神的虚影,就此而破碎,化作漫天的火焰,居然被这人一口吞入了腹中,毫无波动。
“这画地为牢的手段,实在是神妙不过这位道友,你且看看我这移山填海又怎么样。”
此刻就在部落之人无比绝望之时,忽然从云端之上传来了朗声一笑,随后便只见一白衣人影从高空之中落下,站于地面之中,双手做托举状,向着高空缓缓的抬起,结果天地摇晃,在这画地为牢的边界处,出现了无数的金『色』符文,向着天地隔绝开来,硬生生的在这画地为牢的范围之内,连带着这一片天地都是割裂出去,托举在手掌之中,飞到了云端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做人惊呼一声随后便是认真了起来身上火焰灼烧按压在这大地之上想要阻止着大地离开的速度却发现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道友你只知道这个祝融部落要走,却不知道他是要去我太玄宗之地,你系为难我,太玄宗庇佑之人那么就是不给我太玄宗的面子,喜欢我已经是仁至义尽,若是再敢阻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高空中那一袭白『色』人影哈哈一笑,随后便是带着冲天剑气横空而至,出现在这人的面前,手指捏着一道剑按在这人的眉心处。
“你是太玄宗什么人,我怎么未曾听过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个厉害的剑修高手!”
“我本在太玄中安心修炼,千年有余不成小即将渡劫,却遇见了这件事情,看不惯,自然是出手管一管。”
江凡看着这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曾在太玄宗内四处游玩之时,无意在一处孤峰之上见过这人,观月赏景,便和其聊过几句,甚至日后还有一段时间时常往来,当时也没发现这居然是门内的一位如此厉害的前辈,最关键的是即将渡劫,而且是准备应劫而去,并不是准备避而不战,这便是让人惊讶了。
“难不成你是这一代的太玄剑魁!”
“想不到过去了几千年,还有人知道太玄剑魁,这不是已经断了传承好几代了吗?”
“怎么有人会忘!太玄剑魁天下无双,这句话现在还在剑修门派之中流传,当年如果不是太玄宗剑法流传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