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莫大生的话,都是又吃惊又担心,这个莫大生还会玩儿出来什么花样?他要找什么人来当证据?
范子杰的心也是提了起来:“莫大生,你真的没有诳本官?”
莫大生冷冷一笑:“当然没有,这个证据我本来不想用,毕竟会给大家都带来伤害,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我就不得不用了!这个证据就是莫笑笑!”
“无耻!”听了莫大生的话,这句话就不由得从莫果果嘴里冒了出来。
范子杰瞪了莫果果一眼:“不得喧哗,听莫大生继续说!莫大生,你说莫笑笑就是证据,从何谈起?”
莫大生继续说道:“我跟楚氏认识才不过是十而年,成婚也才十三年。当时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身边就带着4岁的莫笑笑。当时她对我说这是她捡的,我喜欢她,所以我才相信她,帮她隐瞒,对外说我们两个已经认识了好多年,我们是在外边成婚的,在外边生的莫笑笑。在和我成婚之前,楚氏就开始乱搞,我不在这几年,她这样,还不是正常?”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还有,这个莫笑笑长得倒是跟这个宋满存有些相似,如果不是宋满存的孩子,怎么会如此,宋满存又怎么会对楚氏一直照顾有加?”
听了莫大生的话,楚氏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
当年她带着莫笑笑逃出京城,遇见了一些野兽,正好被独自在外的莫大生所救,便心生了好感。后来,莫大生对她百般体贴,百般呵护,她也慢慢地喜欢上了他。
考虑到他家室简单,不会有什么勾心斗角,又愿意给她和莫笑笑一个港湾,愿意接受莫笑笑当女儿,她才嫁给他的。
因为爱他,他家里的情况,虽然不比大宅门,却也是每天小争斗小绊子不断,她忍了;他家里情况不好,她跟着吃糠咽菜,她也忍了;莫大生出去当兵,撇下这孤儿寡母的过日子,她也忍了;家里人来找她,为了她嫁给莫大生,几乎和她决裂,她也忍了!
可是,莫大生居然出轨,居然要卖女儿,居然拿莫笑笑的事儿说话,她忍不了了!
忍无可忍,便也无需再忍!
于是,她也站了出来:“回大人,民妇还有话要说!”
说着,她拿出来了一张中间被血染红的纱巾,中间的血红色都已经有些褪色了,红着脸说道:“这个是什么,我就不用跟大家解释了,这个是我们二人成亲圆房时候的东西……如果莫笑笑是我生的,怎么会有这个?还有,为了在乡亲父老面前装作我是莫笑笑的娘亲,我刻意在他们面前加了我是岁数。大家都以为我是三十一岁,可是实际上我才27岁,我怎么生出来这么大的女儿?”
范子杰听了,倒是愣了一下,想到曾经见过楚氏的样子,虽然已经往老里打扮,却也不像是三十多的人,当时他只是觉得可能是楚氏长相年轻,却没想到还有如此缘故。
于是,他命令楚氏:“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报上你真实的生辰八字,并且摘下你的斗笠,让大家好好看看。”
“回禀大人,我是庚午年八月十五所生,今年刚好27岁;至于这个斗笠,我不能摘!我的年龄宋满存是知道的,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他可以作证!”
她的话刚落,莫大生就冷笑道:“废话,你的奸夫,当然会给你作证了!”
这样子,就算是范子杰想帮助楚氏,也不能了,只好说道:“楚氏,你不肯摘下帽子,这个证人也有疑义,那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证人,证据?”
楚氏摇摇头:“回大人,我没有了!”
莫果果他们都着急了,急忙跪倒在地:“大人,我娘亲你也是见过的,哪里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啊!望大人明鉴!”
这堂上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没有证据,范子杰也不好宣判,而那些百姓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天啊,这个楚氏不会真是那种人吧!看起来那么好,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个孩子呢?”
“不是的,你没听这个媳妇说她是被冤枉的吗?她的贞洁布还在呢!”
“你不懂啊,贞洁布也能作假,什么鸽子血啥的不都行吗?”
“得了吧,你不知道,那东西多贵!就楚氏长得样子,就算是她嫁过人,也会有不少人要,怎么需要作假啊!”
“……”
这时,宋满存走了上来:“楚氏的年龄不好查,那我的年龄总好查吧!莫笑笑今年十五岁,我刚好三十岁,也就是,如果我是他爹,那我十四岁和十五岁的时候应该在楚氏身边。可是,这两年,我正跟着振国大将军戍边,在西北的大漠之中,我们的军营连军妓都没有,更别说普通的女人了,这莫笑笑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再说了,你们觉得这个莫笑笑长得像我,我还觉得她长得像是范大人呢,难道说她是范大人的女儿?范子杰大人也不过二十岁,哪里能有这么大的女儿!”
“这……”范子杰佯装被问倒了。我当做没有话可说了,也不来得罪你,哼,你个莫大生,这下子你还有什么办法?
这下子,莫大生被憋住了,想了半天,才想到:“就算是莫笑笑不是宋满存的孩子,也不能代表她不是楚氏的私生子!”
莫果果真是对这个不要脸的贱男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么会有这么贱的人,还成了她的爹?真是太可恶了!
这下子兰心都听不下去了,拽着莫大生:“你有完没完了,楚氏都把自己的贞洁布拿出来了。过几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