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屋里的几个人都没有人去搭理他。莫果果真是后悔啊!她管这个闲事儿干嘛?要是管,她就直接把那个莫大刚打一顿,把大白梨拐走得了!
大白梨、莫果果和易风急忙给楚氏急救,掐了半天人中,楚氏终于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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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楚氏睁开了双眼,莫果果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娘亲,你醒了,你还好吧?”
楚氏并没有回答莫果果,而是一下子起身,抓住了莫大刚的衣襟:“大刚,你再说一遍,你看见了大生什么?你什么时候看见的他?说!”
楚氏这会儿着急了,力气大得很,直嘞得莫大刚喘不过气来:“咳咳咳,大……大嫂,你先放……咳咳咳,你放手,我慢慢给你说……”
楚氏放了手,又坐回炕上,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问:“好了,现在可以说了!你到底啥时候看见他的,他跟谁在一起?”
“我……”莫大刚看了一眼莫果果,有点不敢说,这会儿,他再说一遍,还真怕楚氏受不了。
楚氏看见他的动作,冷着脸说道:“你不用看果果,跟我实话实说!要不然,你记得在祠堂里事儿吧……”
原来,他这天之所以对莫果果那么客气,完全是因为他也是当时在祠堂里逼迫楚氏的一员。而当时的结果,是他被楚氏狠狠地揍了一顿……
莫大刚缩了缩脖子:“这可是你自己让我说的哈!到时候你受不住别怪我!”
“别给我废话!赶快说!”
楚氏一狠起来,莫大刚又打了个冷战。这样的媳妇真是太可怕了,比一比啊,还是他的大白梨好。想归想,他可不敢怠慢,赶快解释:“俺……俺是在正月十五晚上看见的。当时俺跟几个哥们儿在镇子里喝花酒……”
他说道这里,大白梨瞪了他一眼:“好啊,俺这么一心一意地伺候你,正月十五让你带着几个孩子去看灯,你说跟你哥们儿有事儿,原来就是去喝花酒!回来的时候,你还嫌俺没等着你先睡了,把俺狠狠地骂了一顿!这笔账咱们等着好好算算。”
完了,媳妇也被人带坏了,结婚这么多年,她可没这么凶啊!
这会儿,莫大刚也不敢反驳,只是继续说着:“我们喝完了,想出去看看灯。这个时候,一辆马车横冲直闯地过来,却在花楼旁边翻了,马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是个漂亮姑娘,一个好像就是我哥。虽然那个女的还是个姑娘的发饰,不是个妇人,但是俺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还挺亲密的……”
楚氏听完,脸色煞白。莫果果心里更是凉了一半。
正月十五,她记得那天也听三婶说过似乎是看见了爹爹。如果他们没看错,十有八九这个爹真的抛弃妻子,跟别的女人跑了!
看见他们的反应,大白梨急忙劝道:“嫂子,果果,你们也别当真。俺可是级阅忝嵌嗪谩T偎盗耍这个混蛋我还不知道?一喝点酒就迷迷糊糊了,他能看清个啥?他说是俺哥,十有八九就不是。那次他喝了酒,还非管俺的闺女叫姐姐呢!”
楚氏知道她是劝自己,但这也是她的一线希望啊!
人在绝望的时候,有最后一棵稻草,往往都会紧紧抓着。于是,楚氏也相信了大白梨的话。
“嗯,希望是大兄弟看错了吧!希望是大兄弟看错了!”
莫大刚看见楚氏的表情,也跟着说道:“可不,我当时喝得醉醺醺的,肯定是我看错了!”
楚氏扶着炕,勉强起身:“果果,易风,走!咱们回家!”
莫果果和易风一人扶着楚氏的一边,架着他往回走。
进了家门之后,他们把楚氏放到炕上休息。
莫果果心里一直放不下,吩咐易风和乐乐:“你们先看着娘亲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易风知道莫果果肯定会回去,点点头:“你去吧,楚姨这边有我呢!”
莫果果转身回到了莫大刚家,一进门就听见俩人儿吵架:
“莫大刚,俺受够了!俺告诉你,俺是你媳妇,俺不是你仆人!从今天开始,让俺伺候你,没门!以后出门,给俺报备!地里、猪都归你,俺摆弄园子,洗衣服做饭!”
“你这个老娘们儿要翻天是不?”
“俺就翻天了怎么着!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俺就把你打出去!别以为俺不知道,你喝酒喝得,身体和没俺有劲儿!俺还看着你把肝胆喝坏了,给你买药熬药,以后甭想!药自己熬去!”
“你tmd给俺滚!”
“凭啥让俺滚,俺生了三个孩子,俺辛辛苦苦养活这个家,要滚也是你这个成天就知道躺炕上的男人滚!还敢给俺喝花酒,这个帐俺还没给你算呢!”
“干就干,你寻思着那些活都是你干得?以后这两个地儿你也甭插手,省得出去说你多委屈啊啥的!”
许是摇杆硬了,这会儿大白梨的声音也高了。让莫果果高兴的是,这大白梨一强势,莫大刚倒是开始退步了。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首要解决掉事儿,爹爹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看见莫果果进来,大白梨和莫大刚都住了嘴:“果果,你咋又回来了?”
尤其是莫大刚,看着莫果果的架势,想起来莫果果的话,只往炕里缩,生怕挨打。
大白梨也是急忙劝:“果果,你别打他。他的身体不太好。”
莫果果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放心,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就是问你点事儿!”
“你……你真不是来找我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