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果果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这怎么估价格啊,我说是二十文一个苹果,他说不定还会说是五文钱呢!”
村长这下没辙了,又问薛家家主和王家家主:“那怎么办啊?咱们怎么定价格?您看您二位商量一下吧!”
王家家主和薛家家主相望了一下:
“哎,要不咱们就按照果果家店卖的价格?”
“成啊,俺记得老三家就帮果果家卖呢,要不找个人去问问他价钱,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个事儿呢!”
“王老哥,俺听你的!”
于是,他们派了一个后生去了莫老三家,不一会儿,后生回来说了价格:“大苹果十文钱一个,小苹果五文钱一个;大甜梨和苹果一个价格;大酸梨八文钱一个,小酸梨十文钱三个……”
他们点算了一下,这些水果,至少也要值五十两银子!
算好了价钱,别说张老三、薛香儿和老大,就是几位家主和村长都吃了一惊,五十两银子乘以二,那是一百两银子,够一个普通人家好几年的花销了!
就算是现在把薛香儿卖了恐怕也不值这个价钱!
薛香儿一听,战战兢兢地问道:“村……村长,能不能少点?”
薛大牛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莫果果。莫果果一笑:“嫌多?那我换成果脯的价格跟你算?这些东西如果做成是果脯,恐怕一百两都不止!”
老大一听,不耐烦道:“行了,一百两就五十两吧,没送官就不错了!”
现在薛香儿已经算是自己的媳妇了,不过知道薛香儿本来面目的张老三对她可是很不待见。
于是,他吼道:“你个老娘们儿懂啥?这叫破财消灾!咱们既然是和老大一起的,不能让他吃亏!正好,咱们出六十两,老大出四十两。”
老大一听,不乐意了:“凭啥?来偷果子是你们的主意,我只能算是帮你们!再说了,偷的时候,你俩可不是一家的!我不管,你们两个一人一起出七十两,我三十两!”
张老三还想说什么,莫果果抢着说道:“我也觉得这样行!这个老大其实没有他们可恶!”
莫果果之所以帮着老大说话,是因为在路上的交谈中,她觉得这个老大其实人不坏,只是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
这么判了之后,莫果果又说:“薛爷爷,王爷爷,你们也知道,我和我娘是孤儿寡母的,要去问他们要账,肯定要不出来,这就麻烦您二位帮我先把钱收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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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们两人收钱,就不怕这个薛香儿不给。张老三可是个挣一个钱花三个的主,还好,薛香儿倒是有点积蓄,把钱赔给了莫家之后,她也就是身无分文了。
老大倒是很爽快,还没有用莫果果催钱,就主动给钱:“小丫头,输在你手里,俺不觉得丢人!俺的银子揣在裤子兜里,你掏钱放人吧!”
易风去他裤子兜里一掏,还真的掏出了银子,一块三十两的,一块十两的。
莫果果看见了,笑了:“嘿,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啊,这两个银子都归我了!”
这银子可是命根子啊,老大急忙大喊:“不行,你们说了,就三十两的!那块两银子,俺是要给家里买粮食用得!”
易风笑了,又把那五两银子给他放了回去:“逗你,揣好!”
拿到了银子,莫果果是二话不说,就给他解开了绳子:“好了,你赶快回家去吧。别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你不丢人,还给你老婆孩子丢人呢!还有,你身上的伤不严重,不会耽误你……”
这种话可不适合女孩子说,所以老大还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记住,你是个小姑娘!”说完,他转身就走。
莫果果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她本来其实只是想说“不会耽误你正常生活的”,她毕竟是个小姑娘,就算是色女,也不能当着家长的面说啊!
见老大走了,薛香儿和张老三也想走:“村长,家主大人,那俺们也走了!”
他们刚抬腿,就被莫果果拦住了:“等等,薛伯母可以走,但是张老三必须要留下!”
“为啥?”
“为啥?因为他是当时偷牛贼的一员!当时总共有四个人,两个落入官府,后来另外一个也被官府抓住了,只有一个人逃了,这个人就是张老三!”
村长薛大牛听了,立刻表了态:“那不能让他走!必须要送官府!”
为啥村长一定要送他去官府呢?因为薛大牛不平啊!凭什么他弟弟就要进官府,去流放,去遭罪,这个人逍遥快活?
这样一来,雪香儿和张老三可着急了!
张老三不知道薛二驴子和薛大牛的关系,急忙狡辩道:“村长,几位家主,俺当时只是从犯,那个薛大牛才是主谋!这个事儿你不能赖俺!”
这薛香儿可知道这里的关系,打了他一下:“别瞎说,明明是石头的主意!你和村长的弟弟薛二哥都是从犯!”
她故意把村长的弟弟咬得重一点,就是想提醒张老三。
谁料,张老三压根儿没发现,急着说道:“谁说的,就是那个薛二驴子的主意!”
村长听他们这么说,脸色越来越差,最后,一挥袖子:“好了,都给俺闭嘴!不管谁的主意,反正他们三个人都判了,包括那个受伤的石头。现在就剩下张老三了,肯定是要送官的!”
这会儿,薛香儿私底下也给张老三解释了原由。张老三那个气啊,刚才干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