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在和"原居民"的第一次接触直接被人几棍子赶出去,我边走边从空间里翻出一只防水旅行双肩背包,先是扔在地上踩了几下把崭新的外貌弄得破烂脏污,接着在最底下放进两套旧衣物,最后才用一直储存在空间里的兽肉干、兽皮和兽骨将背包塞了个七分满,掂掂重量确定仍在正常人的承受范围内后,才揹起来装出一副风尘仆仆地旅人样,又装好一只朝后方成天皱著眉的冬琅递了过去。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以前用在那些上司和印刷厂的口才早就因为长时间不用而变得驽钝许多,与其花费许多精神在这上面,我更倾向於直接用行动解释。
带着。
简短的两个字让一直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冬琅浑身一震,接着像是被电到般倏的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瞧,好一会才沉默的将背包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