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那是哪个住我隔壁的成天扯嗓子唱那些死人调,还非要我评分的?
头也不回的一棒将猕猴尸体当成棒球在半空中击中打飞,她仿佛跟对方掐上了似的边骂边敲打猴子,骂的越难听手里敲的越欢快,让本来在她附近削猴子的我立刻转移阵地换个地方继续削。
没有天飞舞的各种异能魔法交织出的绚丽画面,也没有末日前前人们幻想的以一敌百万夫莫敌,实际上和狂躁的野生动物,尤其是跟自己血缘最为贴近的猿猴类对上,那场面试血腥且残酷的。
每一次不小心的失误最后都以血换血肉换肉的方式结束,连我也不例外。
侧身将右肩送进一只张大嘴瞄準我脖颈扑上来的猕猴嘴里,我面无表情地忽略了血肉被尖利犬齿硬生生斯扯下一块的剧痛,左手迅速将匕首向前一送一划,那只猕猴的脑袋就定格在完成撕咬的那一瞬间,带着嘴里那块永远没有机会咽下肚的皮肉和躯体分离开来,然后甫一落地就被察觉不对急欲逃跑的同伴踩成模糊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