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黑猫反恐部队在组建时,最早的士兵都是在22军的训练中心受的训,所以直到现在两军之间还保留着相互交流和学习的传统。虽然,现在黑猫的装备要明显好于22军,但是d营是22军中的精锐,战功赫赫,所以黑猫们还是经常派人来d营进行对抗训练。
晚间的训练是格斗和体能课目,曲吉平措看了一会儿后突然来了兴致。
他提议。d营的士兵、黑猫的士兵以及江央多吉带来的友军士兵,三方进行一次散打擂台比赛。获胜者将赢得一瓶香槟酒。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拥护。
江央多吉当然也不示弱,命令中尉选最好的士兵上去挑战。
中尉毫不犹豫地点了强巴次仁的名。
比赛开始后,蒲英成了场下最惹眼的啦啦队员。不过是专属于强巴的啦啦队员。
“强巴加油!你是最棒的!”她不惜嗓子,一声声地带领着本方的人为强巴加油。
江央多吉虽然不会喊得这么肉麻,但也希望强巴赢,所以也会在他赢的时候为他鼓掌叫好。
他们这啦啦队的人数,自然是远远赶不上d营。甚至也没有黑猫队的人多。
但是他们支持的强巴次仁,却连续以一挑七,最终赢得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连环擂台赛。
这个结果有点出乎江央多吉的意料,甚至连很看重强巴次仁的中尉军官都有点惊喜了,因为强巴毕竟是新兵,能战胜那些老兵全靠他那超强的身体素质。
当曲吉平措听说强巴次仁只是名新兵后,也很感意外,更是将奖品升格为两瓶。
江央多吉觉得强巴给自己长了脸,当即又给强巴发了500卢布的奖金。
刚才还喊得最来劲的蒲英这时候却没空说话了,因为下了擂台的强巴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她正忙着帮他包扎伤口。
曲吉平措发现蒲英的手法很专业,问她从哪儿学的。
“当然是在洛桑老头那里学的,他是我干爷爷嘛!”蒲英大声答道。
江央多吉见她终于流露出要和洛桑走近一些的意思,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纠正她的谎言,反正她的来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曲吉平措听蒲英叫洛桑为“老头儿”,更加相信她和老洛桑的关系很熟,因为洛桑就是这么个熟不拘礼的性子,越和他不讲规矩他越高兴——这个小姑娘一定就是因为这种率性开朗的性格,才投了洛桑的缘。
他知道。老上司深居简出多年,即使是和他们这些曾经跟着洛桑在枪林弹雨中打出来的小兄弟,也是很少来往的。难得他老人家肯为一个干孙女的出行,特意给自己打招呼。他自然对蒲英有求必应了。
蒲英也没和他客气,借此机会把印军的主流枪械都摸了一遍,还打了一回手枪靶。
步枪也打了两发,不过她很快嚷嚷着“太重”而放弃了,只是她的手枪成绩也很一般。
曲吉平措并不知道她的底细,觉得以她一个姑娘家。能不脱靶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还大大赞扬了一番。
江央多吉是知道蒲英手上有伤,看了她的成绩后,更加相信她的手已经废了——以一名特种兵的角度而言。
蒲英打完了枪,还让曲吉平措带着她坐了一回bmp步兵战车,在营区中转了一大圈。
江央多吉和鸠山平夫坐着吉普车,跟在他们后面,路上也看到了那个在建设中的“工程”——只看到正在挖山洞,看不出别的。
兵车游行之后,蒲英终于尽兴了,对曲吉平措道了谢,便到他给安排的贵宾楼客房休息了。
江央多吉和鸠山平夫的房间分别在她两旁,强巴次仁则睡在她的门口。
凌晨两点,夜深人静。
营区巡逻的哨兵经过贵宾楼之后,一道绳索突然悄没声地从蒲英房间的窗户外慢慢放了下去。
等绳索放好后,一个纤细的黑影出现在窗台上,随后抓住绳子,悄没声地贴着墙壁,很快就下到了四层楼下的花坛上。
黑影左右看看没人,便顺着花园中的道路,猫着腰地向前跑去,很快来到了贵宾楼外的小树林。
林外是一道高墙,但这墙对黑影来说却完全不是难事。
她助跑了一段后,几个蹬踏动作就爬上了墙顶,并翻了过去。
墙外正是22号公路。
一辆很不起眼的、被称作印度国民车的银灰色“塔塔”牌小汽车,正停在路边。
见到黑影过来,司机位置上立刻钻出来一个穿着印度式长衫的人。
他用英语问道:“是央金小姐吗?”
“是我。”蒲英走过去,掀起头巾上又蒙的一层面纱,让他看清了自己的面容。
“我等你多时了。”那人将一把车钥匙交给了蒲英。
“谢谢。”蒲英很快上了车,左摸右摸地熟悉起驾驶操作盘,并有点担心地问:“这车没毛病吧?”
“放心吧。我的小塔塔,别看已经大修了五六次,可还挺皮实的。上一回……”
蒲英不禁皱起了眉头:车和主人,好像都有点不靠谱啊!不过,只要这车能跑这一晚上不出问题,也就足够了。
她很快打断了印度人的啰嗦,“谢谢你了!你的账户上,不出三天就会收到10万卢布。”
“啊?哦……谢谢小姐,谢谢……”
印度人一时都乐得快疯了。因为这辆车就算是新的,大概也只卖15万卢布,何况他现在只是出借,说好了用完后可以去指定地点拿回车的,而且那位军营的长官已经给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