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季史脸颊发烫,慌张的撇过头,拓也喜欢的人……
奥村拓也喘了喘气,拉着多季史急忙走出门,一出门,他立刻倒在了多季史的怀里,红着脸道:“送我回房。”
多季史两手不自觉收紧,想了想,干脆横抱起拓也,用了最快的速度送拓也回去。吸入了迷情香的人,身上燥热怕是用冷水才能降温,他不知道拓也在那个房间待了多久,看拓也在他怀里乱蹭的模样,应该忍得很辛苦。
多秋岭站在原地,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两人走远,自己想要的东西每每都被夺走,多季史不能留!他转过身,眼眸扫过下/身的的硬挺,想着差点就要到手的人,手掌隔着布料握住那处,缓缓套/弄起来。
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乐人见到多季史抱着奥村拓也,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从他们身边匆匆经过。多季史只觉得脑中迷糊,那种表情好像是把他和拓也看成了一对,光是这么一想,他脸上的温度愈发升高。十月扬歌
一回房间,多季史把拓也放在床上,刚准备出门叫人准备凉水,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他低下头,床上的拓也用那双黑亮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他,嗓子略带沙哑的问道:“季史,你能不能帮我?”
多季史一开始没明白拓也的意思,直接点头道:“当然,我这就是要帮你叫人打点冷水过来。”
“那好,你低下头。”指望多季史动手,不如靠他自己,奥村拓也嘴角一勾,“我知道有办法比冷水澡更有效。”
多季史不疑有他,他弯下腰,如果有什么办法不让拓也难受,他都会帮忙。
奥村拓也在男人俯下/身后,一抬头,两手环住多季史的肩膀,对着男人的嘴唇就吻了过去。他这个吻来的并不激烈,像是怕人拒绝一般,轻轻贴在多季史的唇上,舌尖没有伸进男人的口中,只在唇瓣上来回舔舐。两眼望着男人,眼中带着决然。
等多季史由全身僵硬变得缓缓放松,他这才离开多季史的唇瓣,缓缓问道:“你讨厌我这么做么?”
多季史愣愣的摇了摇头,随即又觉得脸上的热度传递到了身上,让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史,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奥村拓也还嫌给多季史的打击不够大,跟多季史这么单纯的人相处,他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这个男人还会继续用朋友的那套方式来对待他。他忍到现在,还中了药,如果放走面前这个人去泡冷水澡,那他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我……”多季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他的心脏因为这一句话剧烈跳动着。
“要不是你刚刚救了我,或许今后我们就再也见不着了。”奥村拓也手上稍稍用力,将多季史拽的一个踉跄,坐到了床边。
“再也……见不着?”多季史心中一突,拓也这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会留在一个伤害我的地方?”奥村拓也靠在多季史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精致的耳廓上,“你的好兄长,是用这样的方法逼我离开你。”
奥村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本就松散的衣服很快就掉落了一地。
多季史刚要转开头,拓也的手就抚着他的脸,板过他的头,那双眸子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看得他喉间莫名干涩了起来。
“季史,不要拒绝我。”奥村拓也堵住了多季史的嘴唇,这回他吻得相当热烈,舌尖探入吸吮着男人的舌头,一个漫长的湿吻伴随着啧啧的声响,饱含了他的热情以及暗示。要是多季史真的不喜欢他,早就该推开他,而不会继续坐在这里,任他亲吻。
一吻结束,他倚在多季史的肩头,“你不是最喜欢有话直说吗?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说出来?”
多季史抿了抿唇,一想到拓也软软唇瓣贴上来,舌头在他嘴里搅弄的样子,他两手握紧又松开,最后侧过身一把抱住了这个导致他心绪不宁的人。他是有许多话想说,自己这二十多年以来,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这么欢快。拓也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在高兴;拓也拒绝兄长的时候,他在高兴;拓也吻他的时候,他不仅高兴连身体都热了起来……
“能不能再叫叫我的名字?”多季史收紧手臂,小心翼翼的问道。
“季史……”奥村拓也知道多季史其实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没有朋友,亲人又是一群豺狼,舞蹈让他获得了如今的地位,却没有一个人真心待他。奥村在和季史相处之中,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单纯,温柔,有着一颗稚子之心。多秋岭说的没错,舞蹈确实是多季史的生命,除了舞蹈,他觉得像多季史这样的男人更需要的是感情。只要他留在这里一天,他就会真心对待季史一天,直到自己离开。
多季史在多家被当成佣人的时候他没有哭,自己偷学舞蹈想要表演衣服被兄弟剪破时他没有哭,自己不被人理解众人讨厌他时他没有哭。但是现在,拥着拓也,听到对方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呼唤他,他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像拓也这样,如此真挚的呼唤过他的名字。他只是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他等到了这个人,却始终用他是男人、他是朋友这样的借口来压抑心中的感情。他相信只要自己起舞就能获得人们的喜爱,却忽略了那只是一时获得尊贵大人们的赞赏,亲近的人全疏远了他。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