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玲兴奋地大叫起来,“救命!救命!”
我蹦着叫了起来,也喊道,“救命!”
丝丝—
嘎吱—嘎吱—嘎吱—
似乎上边那个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跟李玲玲有种难以言表的喜悦,我觉得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失去过就不知道自己拥有过。
“救命!救命!救命!”李玲玲极其兴奋地喊道。
那声音越来越接近了,我猜测应该是快到坑边了,我也有些激动起来,昂头望着坑边,嘴就没合上过,我的心里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在脑子里希望救我们的是个女孩,因为我从心底里觉得女的要善良点,要是碰上个心狠手辣的汉子,估计还得扔几块石头下来。
嘎嘣—
我清清楚楚听到一根干枯的树枝被踩断,而且与此同时听到有个粗犷的男人说道,“那东西应该就在这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金棺。”
我心里越来越紧张,其实根本就啥好紧张的,但不知道咋的,等待那么久的人来,现在总算来了一个可以救我们出去的人,尤其是在这个人即将发现我们的时候,我心里自然就有种激动的感觉。
“这有个坑!”
我听到有人说道,声音已经在头顶,李玲玲松了口气,等着被那人发现,可这时候,我听到更远的地方有个声音喊道,“牛哥,赶紧走了,天已经亮了。”
然后我头顶上的那个人瞟了下边一眼,转身就走了。
“救命!别走啊。”李玲玲跳了起来,冲着扯着嗓子喊,不过她跳起来的时候,那晃动的幅度让我有点晕,麻痹,好壮观好雄伟啊。
我也跳起来喊着。
可上边那家伙没听到,那嘎嘣嘎嘣声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好像,我失望地瘫坐在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天要亡我也啊。”
李玲玲却没放弃,仍旧喊着,我劝告她别喊了,人走已经走了。李玲玲回头看了我,也是瘫坐在地上,“唉,奶奶个腿的,好不容易来个人,现在好了,我们都要饿死在这里了。”
我接了句,说道,“没事,就算饿死也有我陪你不是。”李玲玲抓了一把土,往我脸上又是一撒,“谁稀罕你陪我啊。”
哎呀卧槽我这小暴脾气,“呸—呸—你挖土机啊,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来粗的,你可是个姑娘。”
“不对你狠点,我怕你对我有别的想法。”李玲玲义正言辞说道,敢情这丫头把我当sè_láng防着我啊,卧槽,我可是正人君子,就算你现在tuō_guāng光…这个…这个,先吞了一口口水再说。
没搭理李玲玲,我靠着墙壁眯了一小会,本来刚才就要放水的,因为一个小插曲没放成,现在一想到那方面,就急得不得了。
“喂,你转过去,我要撒尿。”我冲着李玲玲提醒道,免得她待会在我爽的时候打断我,那样很容易造成不行的说。
可这李玲玲早就睡着了,正好,我掏出小兄弟,就嘘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墙壁上的土被我的尿冲刷干净后,竟有个黝黑黝黑的洞,不像是老鼠打的洞,因为老鼠打的洞没这么大。
经过我的冲刷,墙上的那个被隐藏的洞口,越来越大。
我赶紧喊道,“喂,李玲玲,李玲玲,有发现,卧槽,这有个洞口!”
李玲玲睁着惺忪睡眼,走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哪儿啊?”
我指着墙壁上那个够半人高的洞口,说道,“就这儿呢。”
啪—
“流氓!”李玲玲骂道。
哎呀我这小暴脾气,“你干嘛要打我?”
“谁让你不提裤子的。”李玲玲说道,捂着眼睛。
卧槽,刚才只顾着这个神秘的洞口,竟然忘了提裤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李玲玲说道,“那个,你都看到了?”
“你还说!”李玲玲脸都红了,啪地一下,又是一巴掌,“流氓!”
“哎呀我这小暴脾气啊,这巴掌跟不要钱似的,动不动就给我来一巴掌,这以后谁要做你老公,得做好心理准备啊。”我捂着脸蛋,打趣说道,啧,这丫头片子打得还挺疼。
“你再说!”李玲玲扬起巴掌来,威胁我说道。
“哎哟,行行行,我不说就是了。”我投降说道。
这山上算是荒山,刚才有人过来,也只是碰巧他们好像在这里找东西,就像中六合彩一样,人一辈子可能只能中一次,碰到了就算赚了,错过了,这一辈子就不会再来了。
我剥落了洞口的松土,洞口瞬间又大了些,看来这应该是有人来过,而且进去过,我猜测,望了望洞里,好像有些亮光。
“从这应该出得去。”我说道,就要进去,李玲玲却叫住我道,“别进去,我从小就听老人们这山上闹鬼,说不定你看到的亮光就是鬼的眼睛发出来的。”
李玲玲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又望了眼洞内,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地渗人,这丫头片子真是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扫兴啊,但没办法,谁叫我这人就是不信邪,说道,“你要不走,就待在这等着别人来救你。”
我说着,就往洞里钻,李玲玲站了会,怯生生也跟了上来,其实她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的,而我呢,则是亲眼见过,自然也不是很害怕,人类的恐惧都来源于对未知事物产生的,因为你的想象会将真实的恐怖放大无数倍。
洞口不是很大,但到了洞内,便是越来越大,开始是够一人高,然后头顶就离得越来越高,足有两三米那么高。
我一直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