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里、这里……”
缠卷如同云涛的锦华被衾中,低沉的呢喃如同耳语,“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唔……”
玉藕一般的双臂紧紧攀着男人光裸的完美背脊,在那条性感的凹线两旁抓挠出丝丝血痕。
男人恍若未觉地亲吻着身下细嫩的脖颈,略长的舌有力地侵袭着小巧的耳廓,覆盖在他腰际的丝被缓缓地上下律动,掩藏着令人颤栗的掠夺和赐予。
“啊…呜……”
身下的绝色少年突然仰起头,狠狠地咬在男人肩头。
强健的身躯颤了一下,猛地挺身,伏在少年颈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疯狂,似要将整个人都吞下肚去。
“啊,”少年松口,眼神迷朦地盯着半空,乌琉璃一般的眸子里盈满了水光。
激喘如潮,痴弄如狂。
今夕何夕……
“舒服吗……”男人伏在耳畔沙哑地低语,带着强势和霸道地逼迫:“说,舒服吗?”
绵密的亲吻不断舔|舐着动脉、咽喉,间或伴着轻微刺痛的啃噬:“小羽…舒服吗……”
思维被侵袭得支离破碎。
少年紧紧地拥着男人,充满诱惑的双腿拚命地缠住有力的腰身,展开身体迎合着,承受着它的撞击,被它精准地冲刺……
浑身都已经酸软无力。想逃脱这令人疯狂的激荡,却又心有不甘,仿佛身体中还有什么极致的渴求未被满足,诱惑着他,想去追逐,哪怕身体已经快要崩溃,也不愿意半途而废。
“月……不要了…快…点,让我,啊……”
泪水跌落枕衾。他语无伦次、表述不全,只能狠狠地抓挠攀住的背脊,狠狠地噬咬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呵呵~`”男人轻笑起来,眼神炙亮地欣赏着少年失神的模样。
倾世的容颜被情潮染得仿若三月新酒,芳香醉人。张合的唇瓣吐息着柔软而又甜美的渴望,像盛放在身下的花,像精心研磨后终于妍开纸上的浓浓艳色。
男人眼中闪动着不为人知的、独家秘窥的幸福,轻轻地俯下|身,满足地舔了舔那双粉润的唇:“可以吗……不怕被我做到坏掉,嗯?”他缓缓抽|送着胯部,打着圈儿轻轻研磨起来,坏心眼地挑|逗着属于自己的美味:“很想要我吗……说啊。”
“呜……”少年脑中一片空白。他呜咽着,努力地抱住男人扭动身体,磨蹭着那处令人快乐的根源……快些,解脱了就好了……
男人受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小羽……”他压着嗓子低喃:“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后悔。”
“月,秦月……”少年不自觉地催促着,召唤着。
男人眼神一暗,猛地用吻堵住那张小嘴,狠狠地律动了起来……
……
花飞瓣落,莺闹枝头。
照海宫外春光遍洒,照海宫内一地鸡毛。
“劳资喊要你就一直搞吗?尼玛!大爷糊涂你也糊涂?”
“别动,让朕好好抹。”
“qín_shòu!天仙都能被你干伤!你那东西倒底是用什么做的!再有下次大爷一刀剁了它!”
秦月板座案上狠狠一搁:“朕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本宫早就把你宫了,靠!”洛羽撑着腰坐起来,却不想一下子扯到菊花,顿时“嘶——!”了一声,泪花奔涌:“痛死爹了!”
秦月本想顶回去,见状顿时萎了,底气不足地辩道:“若不是你承诺让朕‘做过瘾’,朕又岂会如此忘形。”
洛羽大怒,咆哮道:“劳资记住了!以后你都别想做过瘾!”
秦月被击中死穴,噎了半天,只好板着脸认输:“对不起。”偷偷看看洛羽仍旧气鼓鼓的,又道:“朕也不知道你怎会受了伤,或许是太久未做……朕又忍了许久。”
洛羽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委屈,想想这次憋得好像是有点久,算算足有二三十年没做过,连自己也情不自禁……心头的火气也就消了几分。
爱爱什么的,果然也要细水长流才好,做和不做,都是过犹不及啊。作为修道之人,怎么就疏忽大意了呢?
秦月见爱侣脸色有所缓和,立即不动声色地打岔:“你且好好调息。待养好了伤势,便陪我去天庭一趟,为我涅槃护法,可好?”
“
不要转移话题!你这个毛病不能弃疗!每次饿得久点就跟
qín_shòu一样!塔玛的不学会节制,劳资以后就不在下边了!”
“朕记下了,往后不会了。”
“知道错了?”
“嗯。”
“认错!”
“……朕错了。”
秦月木着脸蹦出三个字,洛羽终于哼了一声放过了他。
“那……啥,你想涅槃羽化?”抖足了雌威的河东狮子像老佛爷一样靠在床榻上,斜着眼睛大发慈悲地主动问话:“万一失败,后果。”
秦月淡定地凑近老佛爷,轻轻将粉腿握在手中细细按摩:“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大千世界何其广博,若我甘心止步于此,来日如何应对未知强者?若要护得珍爱周全,唯有竭我所能自强不息。更遑论,朕足有九分把握在手,裹足不前岂非可笑。”
洛羽睨他一眼:“那我呢?”
秦月继续按摩着爱侣的小腿,沉默不语。
“要涅槃就一起,哥才不会躲在你后面求罩!把你那点小心思都给大爷收干净!”大爷还没反攻呢,想拉大实力差距圈养大爷?想得真美!
秦月迟疑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