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具身体带着对她的威胁与邪恶,连她都会忍不住叫声好来。
这具身体曾与她男欢女爱过二夜了,以前,她从不敢仔细看他的身体,那时的感觉除了痛,似乎再没有其它,那种滋味根本谈不上欢愉,而且留给她的感觉也太可怕了。
可是,阮瀚宇显然很愉悦,并且乐于此事,她转身的瞬间瞥到了他满脸的春色,还有眼底那丝讨厌的邪肆笑意及流露出来的黑沉沉的暗光。
木清竹心中狂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直了,一条长臂从背后圈过来,滚烫的身子堪堪贴了上来,她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某处地方正被某个东西抵触着,吓得浑身一抖,僵硬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
“别走,陪我一起冼澡。”他的唇凑过来,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又酥又庠,大掌绕上了她的芊芊腰肢,语气极尽魅惑。
木清竹胆战心惊,又兼呼吸不顺,满脸通红,怯怯地说道:“瀚宇,不要这样好吗,除了这个其它怎么着都行。”
阮瀚宇邪魅地一笑,搂着她越来越紧,双手落在她的芊芊细腰处,非常享受般:“可惜,女人除了这个,其它都是无法满足男人的。”
“不,不要这样,我以后再帮你多设计些车模抵债行吗?”前面的梳妆镜里,木清竹看到阮瀚宇像只滕蔓般绕着自己,满脸泛红,连着白哲的皮肤都氤氲成了浅粉色。
不,她曾经的底线与尊严去哪里了,此情此景,不能就这么就范。至少,她要努力争取一下。心存一线侥幸希望的她,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哀求,说着利害关系,想以此打动他。
而且,他确实是很需要她的设计的。
可是很快就失望了,面前的这个家伙,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我只想跟你睡觉”这几个大字,心中的那线希望之光被他残忍的打压了下去。
前二次痛苦不堪的折磨,那种感觉,让她如今还铭记在心,每每只要想起都会浑身发抖,现在的她更是浑身如筛糠般。
她根本就不知道,越是这么可怜的样子,越是浑身抖动得厉害,越会激起他的性趣,环绕着她的那具身体体温可是越来越高了,甚至觉得后背虽然隔着衣服也都快要被他的体温灼热起来。
“快点,脱衣服。”阮瀚宇嗓音暗哑的命令道,须知怀中的这具娇躯,不停的哆嗦着,牵动着他身上的每根神经,恍若被一只柔软的小手不停地摩噌着,他已经被撩得浑身酸痒难耐,着了火般难受,若再不发泄出来,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的。
看来阮瀚宇今晚是铁了心要她了,木清竹心如死灰,眼前是妈妈抑郁哀痛的面容,爸爸血流满身的悲烈。
她咬着牙,手不停地哆嗦着,要在他的面前主动tuō_guāng,这是多么难堪的事,前二次都是被他强逼着脱了的,原本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没有想到这才多久,恶梦又来了。
这样的事情说是男欢女爱,恐怕只有阮瀚宇这种变态的男人才有性趣吧,于她而言除了痛苦便是难堪了,这与被人扒光了失去尊严,毫无二样!
“还在磨磳,是不是想今天晚上做多几次了。”他的耐性被一点点消磨掉,眼睛里发着暗黑柔和的光,话里却带毒,这次他就是想要看她在自己面前tuō_guāng,心甘情愿的tuō_guāng,他要让她知道,他是完全可以征服她的,他是她的主宰,以后她要完全无条件的服从他。
他相信今生可以圈紧她,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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