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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着男孩的慢慢长大,他终究明白了过来,自己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只是,如今的他,已然无法干净的脱身离开。
男孩每天都活在自责之中,苦不堪言。
直到有一天,他做尽坏事的哥哥终于东窗事发,男孩为了回报哥哥对自己多年来的庇护之恩,竟主动替自己的哥哥承担了一切罪责。
男孩别无所求,他只希望可以因此彻底地摆脱那个家族,哪怕是死,他也不想死在那个处处都是虚伪和阴谋的“家”里。
不过,终是脱离家族的男孩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死去,他被辗转卖到了很多地方,只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家愿意买下像他这般阴气沉沉的男孩,他的身价一降再降,直到他遇到了如今的主人,获得了新生……
听到辛竹如此不痛不痒地讲着他与太子以及翠玉之间的事情,宣漓真的是心痛极了。
当年的辛竹,不过是个几岁的缺爱的孩子,他能懂什么?对于大自己六岁的翠玉,与其说是姐姐,不如说是“母亲”的代替者更为合适,而那时,早已经成年且心机颇深的太子牡泊志,还不是轻易就将辛竹玩弄于股掌之间。
记得宣漓初次遇到辛竹之时,明明曾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却被一个人贩子捆绑着、打骂着,当时的宣漓远远看着,便也觉得心有不忍,如今了解了辛竹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反倒更能理解他曾经所受的苦痛了。
“我曾发过誓,就算死,我也不要姓‘牧’了。”辛竹说道。
“可是,你却为了我。再次恢复了宁远皇子的身份……”宣漓陈述道。
“当时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了解公主的性子,这水月国的皇宫怕是不会比木刹国的好多少,如果我不主动站出来,怕是公主就会被女皇利用,下嫁他人了。”辛竹说道。
“所以,你去求了牧泊志?”宣漓问道。
“不算是求,他欠我的,如今,对他来讲。恢复一个没有威胁的皇子,不算难事。”
“那倒是,在他看来。我们两个不成器的皇室子嗣,还不及一个云鬼幽值钱。对了,那你是如何看待水叶廷和水叶锦这对兄弟的?”宣漓突然向辛竹问道。
“现在还说不好,不过,水叶廷是个真性情的男子。他有我缺少的开朗,说实话,我有些羡慕。”辛竹说道。
“呵呵,嗯,我知道了,不过。这翠玉郡主都放话说,如若你不听从太子的命令,他们就打算把我们安宣城夷为平地。这事,你怎么看?”
“公主,你怎么知道的?莫不是……你当时在偷听……”辛竹的脸上竟染上了一丝红晕。
“辛竹,很多事情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但是。对于木刹国一事,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为了,也请你把该属于你的一切给夺回来好不好?至于以后,那个位子究竟是你坐,还是交给你的亲弟弟坐,都由自己抉择,等局势稳定了,我再给你一个认真的答案,好不好?”宣漓说道。
“一切都听公主安排。”
“嗯。”
同一天,宣漓又秘密找了水叶廷谈话。
“什么?你觉得帮助我四皇兄了?为什么啊,我还以为没戏了呢!”水叶廷惊讶道。
“行了,我过几日亲自前往水都,到时候还要由你做中间人,为我们引荐呢。”
宣漓突然觉得,既然不管自己怎么做,所有的人都要彼此算计,那为什么自己不尽些力,让局势对自己更为有利一些呢?
呵呵,好戏才刚刚开始,希望牧泊志不要太草包,不然,就不好玩了……
之后,宣漓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便再次踏上了去前往水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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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面是无节操重复分割线,明天一定补齐哈哈!~
可是,随着男孩的慢慢长大,他终究明白了过来,自己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只是,如今的他,已然无法干净的脱身离开。
男孩每天都活在自责之中,苦不堪言。
直到有一天,他做尽坏事的哥哥终于东窗事发,男孩为了回报哥哥对自己多年来的庇护之恩,竟主动替自己的哥哥承担了一切罪责。
男孩别无所求,他只希望可以因此彻底地摆脱那个家族,哪怕是死,他也不想死在那个处处都是虚伪和阴谋的“家”里。
不过,终是脱离家族的男孩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死去,他被辗转卖到了很多地方,只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家愿意买下像他这般阴气沉沉的男孩,他的身价一降再降,直到他遇到了如今的主人,获得了新生……
听到辛竹如此不痛不痒地讲着他与太子以及翠玉之间的事情,宣漓真的是心痛极了。
当年的辛竹,不过是个几岁的缺爱的孩子,他能懂什么?对于大自己六岁的翠玉,与其说是姐姐,不如说是“母亲”的代替者更为合适,而那时,早已经成年且心机颇深的太子牡泊志,还不是轻易就将辛竹玩弄于股掌之间。
记得宣漓初次遇到辛竹之时,明明曾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却被一个人贩子捆绑着、打骂着,当时的宣漓远远看着,便也觉得心有不忍,如今了解了辛竹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反倒更能理解他曾经所受的苦痛了。
“我曾发过誓,就算死,我也不要姓‘牧’了。”辛竹说道。
“可是,你却为了我,再次恢复了宁远皇子的身份……”宣漓陈述道。
“当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