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龙的判决传入常谦的耳中后,常谦气的差点吐血!
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常家留啊!
夏霖听到,则是面色沉凝,默而不语。
当天晚上常谦几乎一夜未眠。
一是气愤异常,恨不得抽江龙的筋,扒江龙的皮。
二则是身边没有护卫,只有一群丫环婆子,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暗中有人要害自己。
夏霖则是已经早早躲到了望沙郡。
江龙与常谦闹翻了,他自知没有办法再夹在其中调解。
不能躲出去。
省心,而且将来有什么后果,他也可以推脱。
不管是二皇子程贵妃,还是常家都怪不到他头上。
他有事出去没有在场嘛!
虽然他知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躲出去的。
但这个理由仍然可以使用。
第二天中午时分,天气晴朗,阳光照射大地,赶走一丝丝寒气,让得温度不至于太低。
北风不大,吹在脸上,难得没有像刀割般难受。
西城门外不远处,摆着一个木桌,江龙坐在桌后,四周站着差役,这里是灵通县一惯处决死刑囚犯的地方。
在前方五六米的位置,高高堆起一个土堆。
在土堆上,则是跪着五个大汉,正是下手极重打死人的常家随从护卫。
这五人被五花大绑,背后插着木签。
签上写着姓名,还有一个大大的斩字!
五人此刻都是眼神惊恐,脸色泛白。
不时的会瞄一眼城门口的方向,期待着常谦能够出现。
在高台的正前方,则是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当太阳升到正高空的时候,江龙伸手拿起了令签,脸色冰寒,将令签扔向地面,“时辰到,斩!”
“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持鬼头刀,大步走上了高台。
这个大汉正是行刑之人。
杀人不是容易的事情。
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杀人。
而行刑手则全是胆大,心狠之人,他们杀犯人杀习惯了,已经不再有半点害怕与心理阴影。
一般情况下衙门都会养着一定数量的行刑手。
这些人拿着月例,而如果哪天动手杀了犯人,还能再得些奖赏。
在灵通县,一共养着三个行刑手。
上台杀人是轮着来的。
今天这个行刑手的运气不错,一次可以杀五个人。
奖赏是按着人头数来算的。
行刑手长的高大魁悟,手中的鬼头刀更是足有三尺长,半尺来宽,外形狰狞可怕。
所以五个囚犯只是用眼角稍稍打量了一眼行刑手,就是吓的不敢再看。
这时行刑手大步走近,五人吓的浑身发颤,牙齿咯咯直响。
在江龙的严格管理之下,灵通县内命案率不高,所以行刑手虽然外形雄壮可怕,但却没有太过浓重的血腥气。
一些大城池中那些行刑手,因为杀的人多,只是看一眼,就能吓的孩童夜里睡不着觉。
那才是真正的屠夫,杀气四溢。
论身上的血腥气,能与之相比的,也只有那些驻守边关常年上战场的老军士了。
行刑手伸手拔下跪在最左边的那个随从身上绑着的木签。
扔到一边。
然后往手掌上吐口唾沫,嘿嘿一笑,“你放心,不会有痛苦的!”
那笑容在阳光下,却是让人心头发寒。
接着双手高高扬起狰狞的鬼头刀,瞬间斩下。
噗!
刀芒锋利,瞬间就斩掉了那个随从的脑袋。
随从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是骨碌骨碌滚到了一边。
脖颈处,则是喷出一道血柱。
“啊!”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许多人第一次来,有些被吓到。
一时间哄闹纷纷。
更多的人,则是抬手指着死去的随从,啧啧有声。
“死了死了。”
“脑袋被砍掉了。”
“血喷了好远。”
“那算什么,上次那个囚犯长的又高又胖,血喷的才远。”
“这五个人谁的血喷的远呢?”
“我猜最右边那个。”
同伴的死,与高台下百姓们的议论声,让得剩下的四个随从心理崩溃大声求饶起来。
“别杀我!”
“求大人别杀我!”
“救景大人开恩呐!”
“我知道错了!”
一个个连连磕着头,脑门青紫,鼻涕横流。
江龙却是连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
现在知道错了,杀人的时候怎么那么猖狂嚣张?
剩下的四人情绪激动,身体动弹着不老实,没办法,几个差衙上前把四人按倒在地。
行刑手拿着鬼头刀,将四人的脑袋相继给剁将了下来。
被抓的常家护卫们今天全被押来,让他们观刑。
五个同伴的死,让得他们脸色苍白,再也不敢有半点傲气。
尤其是也参与打死百姓的那十个随从,更是腿肚子发软,生怕江龙下一刻就会一声令下,让衙役把他们也给押上断头台。
一些差役拿着破草席,随意将五人的尸体卷了,抬到草原深处,挖个坑给匆匆埋了。
行刑完毕,江龙带着衙役们先一步回城。
围观的百姓则是大多站着,在此处又聊了好一会才折回城中。
因为灵通县管理严格,命案率不高,所以砍犯人的脑袋这种事情,百姓们津津乐道,这次又是一下砍五个罪犯,够百姓们聊上一阵了。
关注的人多,所以事情始末,没有几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