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格的禁脔。”

“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更何况你才出了事情,更应该注意安全,要不,你先带上,等看见了少爷,你再和他说?”

“给我一个手机吧,如果你们真的不放心的话。”罗宁结束了这场对话,不妥协。

看着罗宁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胡约理突然很怀念以前当主编的日子,最起码罗宁对他是言听计从的,现在,身份调换了,她不鸟自己了!

“王明远,我出去一下,你警醒点!”

王明远点点头,却在胡约理离开的时候,从怀里摸出了一瓶红酒,奸笑着打开。这是一瓶顶级红酒,就连楼上的罗宁都要闻见了味道,下楼来问,“这是波尔多?”

“是90年的呦!要不要来一杯?”司机大叔王明远很热情地给罗宁倒了一杯,“看,除了82年的就数这个年份最好了,十分!”

罗宁轻轻晃了一下酒杯,浅笑道,“没想到你的品味这么高雅?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那当然,这可是……来,喝!”王明远差点脱口而出,幸亏他及时咬住了,开始劝酒,“我今天可是大出血,你可要记得,一会不要怨我!”

“为什么怨你?你做了什么吗?”罗宁不明白,但是诱人的酒香让她不想去思考,她的注意力专注到了那酒上,轻抿一口,满口留香,真是顶级享受!

“干杯!”

“干!”

你来我往,直喝的酒瓶底朝天,两人才停歇。“没有了,我下次再去偷给你喝!”

“偷?”罗宁敏感地扑捉到这个字,她迟疑地举着酒杯呆滞地望着王明远,“这是胡总编家里的?”

“对!这个小气鬼每次都给我们喝最次的,自己躲起来喝顶级的,所以,我就偷了几瓶,气死他!”

“几瓶?”罗宁又扑捉到了关键字。

“对!上次我不好拿,只拿了五瓶82年份的,一瓶90年的。”

罗宁直接的反应是吐血,“你个y的,给我喝最次的,还指望我背黑锅?我去你的!”说着,跌跌爬爬地往楼上走,想要洗去一身的酒味,但是……

“什么味儿?好像是酒香?”门口,胡约理的声音响起。罗宁再转眼,王明远已经不在屋里了,他已经遁逃了。

“这是?”胡约理挑起那酒瓶,眼神慢慢转为疑惑,这上面为什么会有自己打的标识?他几乎是压抑着内心的狂跳望向罗宁。

“我可以解释。”罗宁退后,闪躲着那委屈中带着质问的目光,“我真的可以解释!”

“是我的?”声音危险而低沉,夹杂着心痛。

“呵呵呵……其实不算是,因为……天下一样的酒多了去……”罗宁住口了,因为胡约理把那标签转过来,让她看印着狐狸头的标识。

“好吧!我承认我喝了,但是酒不是我偷的,是他!”罗宁的手指着门外,远远靠在车上的王明远,“他上次骗我去你家,说你有福利巷***资料不给我看,我不知道他是乘机去偷酒的,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被利用的!”

胡约理怔怔地站着,像是在悼念他的酒。“你不去找他算账?”罗宁几乎是挑唆的语调。

“你喝了没?”

“呃,喝了。”罗宁就是想骗,也没办法,因为瞒不住那满口生香。

“你是不是对不起我?”

“呃,有点。”

轻轻地,胡约理打开了茶几上的盒子,把一块新手表递过去。他真的是狐狸,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总要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罗宁认命地套上手腕,却不掩她的嘲笑,“你家少爷就这么怕我失联?他是不是想把我装在口袋里呀?”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他应该是想把你吃到肚子里。至于昨天失联,他差点就疯了。”胡约理严肃起来,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侮辱少爷的心。

“哼。”罗宁明显不想听。

“你没有想过,就是这迟来的机会,也是少爷用命换来的,他打着强心针,穿着铁马甲,带着半口气来到你的面前,你明明没事,为什么不告诉他,而要让他着急?”

罗宁的耳朵嗡嗡的响,她怀疑自己耳鸣了,所以,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少爷快要死了,手术刚结束,他还没有醒。”胡约理一字一句地说。

“是吗?呵呵!那太遗憾了。”罗宁失神地转身,慢慢地要上楼,可是这腿就像是有千金重,抬也抬不起来,她听见了自己的沙哑,“其实,这酒一点也不好喝!”

酒?胡约理一愣,明显跳脱的罗宁让他心惊。他冲过去拉过罗宁,面对着自己,却木然了。眼前的罗宁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她眼神涣散,浑身着蹩脚的借口,“你的酒里一定下药了,喝的我头晕!”

“少爷吩咐,他不醒就不允许你去看他,所以,我不能带你去。”

“我不等他,我现在要出门。”罗宁的眼神慢慢聚焦,她已经慢慢恢复了神志,甚至是清明的神志,“带上我的相机,我想出门。”

“这……”

“我留在这里才是最大的错误,我想,钱老爷子应该来了,霍东如果死了,我会立刻陪葬。霍东如果活了,我就是人质,让钱舒云活着的人质。”

胡约理不能辩驳,因为事实就是这样,钱泰明已经与昨晚十一点抵达滨江,他的到来不外乎是解决钱氏危机,顺便让霍东饶了钱舒云。但是霍东手术之前,已经让元战关押了钱舒云,让高亭远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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