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
班婕妤终于从南丫岛回来了,这个丫头天生好动,几乎隔三差五的就失踪,然后在世界各地徘徊。
“又发现什么新玩意了?”我淡淡的吃着早餐,对于班婕妤那些惊心动魄早就没有多大好奇。
班婕妤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瞪着眼睛,一本正经地教育我说道。
“诶,诶,诶!这是什么态度,你家领导回来了,就不知道开个欢迎模式,热烈迎接么?”
我轻轻撇了她一眼,黑眼珠偏斜上,留白占百分之八十,标准鄙视的眼神。
班婕妤哼哼两声,对于我这等鄙视早就免疫。
半晌,她又喝了一口牛奶,用她略微中性的声音开口说道,“大事情,本宫终于有人收了!”
收了?
呵......
我一点也不足为奇,哪次旅游回来她不是说自己被收了,就是她收了别人,这样的话我耳朵都能听出茧子来了。
对于我的无视,班婕妤悻悻的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不要那副表情,本宫知道了,你嫉妒本宫!”
“......”
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她,我妒忌她?
我白了班婕妤一眼,鄙视说,“你是滥情!”
她呵的一声,小杏目都弯了起来,高调的语气,“哟,我滥情,你还宁滥勿缺,李俊成那东西你也看得上?”
如果不认识班婕妤的,定会因为她这话好大一股震荡,但是我是了解她的,知道她这话纯属玩笑,并非故意。
“切,也比你那些三教九流的好吧?”
我不服输的顶了回去,跟班婕妤的对话永远的针尖对麦芒。
“哟,葵花宝典都会损人了,天要下红雨了。”
葵葵是我的小名,而班婕妤成天就葵花宝典,小葵花的揶揄我。
班婕妤嘴里叼了一块面包,拍拍我的脑袋,迷糊不清的说道,“葵花宝典,本宫要约会去了。”
我看着班婕妤离去的背影,顿时黯然伤神,每次她泛起这样的笑脸,我的心就多一份愧疚。
因为......我再也还不起了,再也无法还给她一个莫殆。
是,莫殆是班婕妤的‘禁忌’。
是她的伤疤......
是她这一生心中的痛……
......
又到了苦逼的星期一,第二个闹铃响了我才起床,迷迷糊糊换了衣服,顿时尿急的很,几乎是冲到了洗手间门口。
我拧了拧门把,嗯?怎么回事?
“婕妤——”我捂着肚子,难受的要死,拼了命的敲门,喊着班婕妤,“班婕妤——”
“干嘛?一大早叫魂似得叫本宫,本宫还没有仙逝呢!”班婕妤才淡悠悠地拉开门,嘟嘟囔囔地。
我控制不住,急忙的把她拉开,奔进洗手间,门都来不及反锁,嘴里还嘟嘟囔囔,“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生小孩,那么大半天也不开门,害的我……啊……”
当我‘解决’到一半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居然开了。
我硬是瞪着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归来的人儿。
“啊什么啊?杀猪啊?”
班婕妤一副气定神闲,从高台架上抽走了她的手机,撇了我一眼,接着半无歉意的说,“噢,rry,忘了小葵花在拉粑粑。”
我脸霎时间爆红,纵使都是女孩,两人亲密无间,但是上厕所这种隐秘的事情,她班婕妤就不能避避嫌?
再说,我是尿尿,不是粑粑好不好?
等到我洗完脸刷完牙之后才发现,已经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真心不该踩点起床。
所以,我光荣的迟到了。
“念情,你怎么迟到了?”向来准时的我也有迟到的时候,果然惊人吧!
在gs上班都快五年了,从来还就没有迟到过。
我无暇顾他,连忙往办公室走去,应付式的回答,“哦,早上有意外。”
木木连忙拉住我,凝重地指了指楼上,神秘的说道,“楼上有大动作!”
我眼睛往上抬了抬,疑惑的看着木木,“又有什么动作?”
这些天,貌似公司都挺风平浪静的吧?
“工程部的经理被撤了。”木木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一副得意的看着天花板,那表情耐人寻味。
木木是我的助理,但是她从来不把我当上司看,所以我就同流合污,跟她成为了八卦小同志。
木木乐乐自得,又说,“听说是sd的工程出了大问题,政府已经下了公文,暂停sd项目,要重新招标。”
我微微诧异,“闹得那么大?”
“是啊,那地中海也太造次了,居然行贿……”
最后一句话,木木尽量压低声音,脸上的表情却是绘声绘色。
行贿……
我猛的一惊。
难怪地中海工作也保不住了。
我也不过就是迟到了五分钟上班,公司居然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还真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极了......
“所以呀,地中海倒霉呗。”
木木似乎对这个工程部经理很大成见,用她的原话说,就是:顶着一头地中海,偏偏喜欢地下恋。
我挥挥手,打断无谓八卦,“干活吧,把上个星期白晓做的企划给我拿过来,出问题了。”
昨天没事上邮箱,刚好就下载了白晓的企划看,结果还真没事让我找到了一个错处。
“不会吧?念情,难道你周末都不休息?不去哈皮么?辣么美好的周末,你居然不跟你家宠妃班婕妤去浪,怎么还看了企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