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你哪里想来的经商之道,你没去做生意,真亏!”我忙着拍马屁。
“切......”班婕妤嗤之以鼻,“本宫可是掌管后宫事权,随便吹点枕头风,政局就大变,我还用得着抛头露面做生意么?”
闻言,我掩嘴一笑,“你这是干政,小心被轰下台,难怪赵飞燕嚣张跋扈,原来是你这个蠢货犯了大忌,被百官弹劾。”
“......”
班婕妤忽然吊着嗓音,粗哑的声音夹着纤细,“明明是皇上你喜新厌旧,独宠赵氏姊妹,唯有太后娘娘垂爱,留我这个才德兼备的小小婕妤管理后宫......”
“停!”
我立刻喊停,把手机拿的远远的,实在受不了班婕妤那副粗狂的声音嗲起来,我浑身的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班婕妤切切两声,良久,才开口问我,“你今天怎么了?”
我微微低头,盯着脚尖,淡淡扯出一抹笑,班婕妤就是班婕妤,我的心事终究瞒不过她。
我看见了一个长得跟莫殆一模一样的人,婕妤......我该不该告诉你呢?
“跟列御寇有关?”电话那头的班婕妤已经没有耐心的猜测起来了。
我想答:不,跟你有关。
“还是肖露找你麻烦了?”问这句的时候,班婕妤的语气多了几分担心。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班婕妤的房间,往阳台走去,在小凳上坐下,盯着一望无际,没有星星的夜空。
“难道李俊成要吃回头草?”
“不是!”她问了那么久,我终于回答了。
“那是什么?”明显的,班婕妤的语气开始急了。
我低着头,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绝口不提。
我想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才能跟婕妤说:我看见了另一个莫殆。
不然,我想......班婕妤一定会很疯狂。
或者,陈默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还不起一个一模一样的莫殆给班婕妤,但我可以还给她一个类似莫殆的陈默。
“假如......我能够还给你一个莫殆,婕妤,你会不会很开心?”
就算那个人,只是长得像他而已。
“是肖露,她找你了,是她,对不对?”
电话那头的班婕妤已经激动起来了,只要提到莫殆,她的联想就是肖露。
我摇了摇头,即使她看不见,声音低迷,“真的不是她。”
肖露她的目标一直是我,但伤害的却是我身边的人,因为她说过,“让你看着他们痛苦,我相信比你自己受伤,你会更加良心不安,做梦都会备受良心谴责。”
肖露真厉害,她做到了。
我连做梦都无法忘记,班婕妤最后的一声嘶吼,依旧那么清晰,围绕耳怀。
“婕妤,我是说真的,如果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莫殆,你会拼了命的要吗?”
班婕妤沉默了很久,至于多久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她最后说,“哪怕我要不起,我也不放过!”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盯着夜空,没有星星,却有一轮镰刀状的月亮。
没有星星的夜晚,好像世界都开始寂寞起来。
从小独立习惯的我,也会害怕夜晚来袭,也会耐不住寂寞,想要投入列御寇那张温暖的怀抱。
“白挚也认识他!”列御寇的声音突然撞进我的耳道旁。
我立刻抽回神,拨通了白挚的电话。
几声嘟嘟音,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白挚略微疲惫的声音,“葵葵?”
“哥......”
我极少数这样亲昵的喊白挚,我想电话那头的白挚应该是怔了一下吧。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白挚的条件反射就是我出事了。
“没。”我轻轻吐出一个字,却没了下文,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了。
明明知道,问了他也不会说。
如果会的话,四年前他就说了。
“没事你会给我打电话?”白挚轻轻反问,似乎笃定我就是出事了。
我一愣,确实,没事的时候,我鲜有给他打电话。
半晌,我才嗤嗤一笑,“没事,就不能打了?”
“葵葵,有事别瞒我。”白挚说完,窸窸窣窣又传来了一道女声,我听的不真切,似乎他们在讨论工作的问题。
我抿了抿唇,“你忙,我改天给你打。”
我话刚落,准备挂电话,那边的白挚立刻开口,“不要紧的事,你有事说吧,我有空。”
“我见到陈默了。”六个字,还是说出口了。
本来,打这一通电话就是因为陈默两个字......
我明显地听到了白挚那边的沉默,接着白挚扬声说了两个字,“散会!”
原来,他还在开会。
“那么晚了,你还在开会?”我不由自主的关心问道。
他嗯了一声,又解释说,“b市的案子出了点问题,政府那边干预了,妈妈把案子撤了,股东有意见......”
“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关于白家的事情。”我冷冷打断他。
关于白家的一切,我都不想听。
“你先问我的。”
白挚此话一落,我倒是有些窘迫了。
“我明明问,你那么晚怎么还在开会。”我硬是要把局面扭转回来。
白挚轻笑,略讽不讽,“你该知道,妈妈要撤这个案子,我只能在背后擦屁股。”
这一点我不怀疑,她向来专政。
“离开那里,你就不再是俯首称臣了。”我唆使道。
白挚低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