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寻思着怎么解释,可又被白挚看的发毛,只好随便掰了一个理由,“只是顺路,顺路!”
“难怪了!”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怪什么?
难怪小牧叫他念情姐夫?
难怪我会跟列御寇在一起?
“白挚也来了。”院长听闻我们来了,连忙从屋内赶出来,看见白挚便免不了一番嘘寒问暖,好一阵子,院长才四处寻觅,“小列那孩子没来?”
“我跟白挚临时决定过来的。”我解释道。
院长点点头,又说,“前几天基金会把款送过来了,帮我好好谢谢婕妤那丫头。”
基金会?的款?
我没听错吧?
“什么款?”
奇了怪了,孤儿院的事情一直是我最上心,怎么如今反倒是我一问三不知了?
院长端详我半天,皱着眉问我,“你不知道么?”
“......”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基金会说什么慈善拍卖所得什么的,后来又说是婕妤从中牵的线,总之应该就是婕妤帮忙的了。”
院长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她说的大概,我也恍然大悟了,难怪那天班婕妤把我骂了一顿,原来她还有后招。
加上院长这条线索,如果政府拨款也不是没有理由,都动用基金会那么大的事情了,政府肯定也不得不对孤儿院多加注意,所以......
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因为班婕妤捐了一条昂贵且珍贵的裙子,让一些富太太或者基金会的人注意到她,然后班婕妤再把孤儿院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一番,基金会自然会拨款过来,而那天来的基本上都是政客,所以政府那边的公款自然也跟着下来了。
我瞬间茅塞顿开,班婕妤还真的有从商的头脑,思路如此清晰。
“原来那天你去慈善会是这个目的?”白挚也恍然大悟。
瞧着白挚茅塞顿开的模样,我微微狐疑,淡淡反问,“不然呢?”
他以为我是去做什么的?
他淡淡偏头,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包烟,放在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好看的烟圈,浓烟萦绕在他刚毅的俊脸,这才开口,“我以为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闻到浓郁的烟味,我鼻子有些不适,拧了拧秀眉。
直到白挚把吸过的一口烟扔到地上,轻轻踩灭,我才想起,那天婕妤见到陈默了。
原来,白挚一直以为我是故意带婕妤去见陈默的,难怪那晚他亲自来丽苑找我。
“我忘了,你是葵葵。”半天,白挚丢下这一句,便说有事先走,“我叫御来接你。”
“不用了。”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如果把列御寇叫来,又会引来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是白家的人。
白挚顿住脚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
盯着白挚的背影,我眼神微微迷离,刚刚他说:我忘了,你是葵葵。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因为我是葵葵,所以不会做那样的事吗?
“怎么?跟白挚吵架了?”院长忽然上前问我。
我摇了摇头,暗忖的思虑忽然飘远,“就是觉得好像这才认识他。”
他上次说,用一种我永远也不会懂的方式保护我,我想,大概我真的不懂吧。
“白挚这孩子从小的心思细腻,加上他不善言谈,做事情也不锋芒毕露,你若是误会他,他也不屑于解释,这个闷性子,会吃亏的。”
院长对白挚诸多评论了一番,没过多久便被兰兰叫了去,说雪儿不知道怎么了。
我也忙着跟过去,后来才发现雪儿是第一次来大姨妈,吓着了。
“他们没有老师教,当然很多事情都不懂了。”
院长说的对,孤儿院只有一个温老师偶尔过来授课,还是在礼拜节假日的时候过来,其他时间都是院长教这群孩子识字的。
想着我从小的生活,一大堆的老师围着我转,想想都觉得不公平极了。
“怎么不请两个老师呢?”
教教语文数学也好啊……
“你也知道,孤儿院最近在扩建,手上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请老师了。”
院长又是一脸悲痛的模样看着孤儿院内的孩子们,每次提起这些孩子们,都让人心疼。
不过院长说的也对,这些孩子都才五六岁,能被领养的都被领养了,剩下的要么是不愿意被领养,要么就是因为一些疾病无法被领养,多半都是女孩,也只有雪儿是这里最年长的了。
现在基本上人员已经成了定数,孩子们也需要学习,不然长大了成为一个文盲,终究会误了一生。
“请两个老师吧,钱的事情让我来想办法。”我的心肠终究太软了。
最后,院长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知道我的性子倔,一旦决定了,很难会放弃。
……
“你那个西餐厅筹划的怎么样了?”午饭的时候,我问列御寇。
他正认真吃着饭,闻言,微微抬起眼帘,泼墨般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半晌,才微启薄唇,“还在看店面。”
“哦。”
我漫不经心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饭粒,研精竭虑的要把话题引导在我入股这个点上。
列御寇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一手拿住我乱挥舞的右手,眼眸微微一沉,“有心事?”
“嗯!”
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