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打断木木,木木立刻停住她的长篇大论,一脸懵逼盯着我,我推开她那张无辜的小脸,数着手指解释说,“首先,我跟陈默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非要有关系的话,那也是因为婕妤而起,再则,列御寇目前是我的男朋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那个口头禅‘我的列大哥’麻烦您老人家尽快改过来,我才是正牌,你就甭想来插足做小三了,最后,一直被摧残的那个人是我,难道你没有看报纸么?人家都说我苏念情为了包养列御寇不得不开餐厅,不然我可养不起他!”
我一口气说完,接着大呼两口气,拍案结词,“以上,属于我个人陈述,你爱信不信,当然,第二点属于硬性要求,你必须做到。”
木木听的目瞪口呆,两目呆滞,良久,才倏然回神,竖起一个大拇指,一边赞叹,“我的乖乖啊,念情,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原来你的中文那么好,信手拈来啊!”
“……”
我鄙视了她一眼,接着推开木木,自径躺在沙发,命令木木说,“去煮饭,朕饿了。”
“喏!”木木向我做了一个揖,立刻屁颠屁颠的往厨房去。
星期六的下午,我过的极其安详,吃完饭后,我便窝在阳台的藤椅上玩电脑,继续去我的日志寻温。
翻开跟列御寇之前的聊天记录,有时候看着看着,自己的唇角就不由自主微微翘起。
木木收拾完就走了,我一个人在家,虽然说习惯,但也是不习惯。
因为我习惯班婕妤的工作,可我也习惯了在班婕妤工作的时候,列御寇陪在我身边,少了他,心就空落落的。
上qq快两个钟了,他一直不上线。
我没有忍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尽快回来,可一直没有给我一个答案,究竟是哪天回来。
信息发出去快接近半个钟了,列御寇那边迟迟没有回信,我想他暂时没有时间上qq,我的手机卡还没有补回来,他的号码我没有背熟,少掉了手机,我们之间就没有办法联系了。
沉郁的心情慢慢变得紧凑,微冷的风吹拂我的脸庞,也不能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清醒。
我点开说说,发表了一条动态:想你,异常的想你。
没有哪一刻我会这样挂念列御寇,少了他的陪伴,空气太冷。
我很疲倦,双眸极力的想要睁开,却没有办法做到,两片蝶翼轻轻交汇,我阖上双眸,入睡在晚秋冬初。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日早上了,手里的电脑被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我还在藤椅里窝着,只是身上多了一条毯子。
我的手紧紧攥住毯子,一双眼眸立刻从迷离变得清醒,头颅有一霎那的不镇定。
我猛地一惊,下意识的……他回来了?
我急忙掀开毯子,鞋都没穿,直接跑进大厅,喊了一句,“御!”
空荡的房子只有我的回声,可是……
我黯然的双眸讷讷盯着地上的毯子,风微微拂过,毯子毅然没有半丝蠕动,如果他没有回来,毯子从何而来?
“御!”我不死心的一个一个房间找,厕所,厨房,我的房间,班婕妤的房间,都没有。
最后,我泄气的坐在沙发上,难道不是他,是我的错觉?
也许昨晚是我自己冷醒了,拿毯子盖在身上,也许……就是那样!
失落的心狠狠的揪着我的动脉,手微微一颤,碰倒了桌上的一杯水,是那水温再度让我惊愕。
我整颗手放置被洒出来的水上,接着又摸了摸被子,温的?水是温的,是不是说明他刚走不久。
我指腹来来回回在水杯上磨蹭,忽然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响起,我猛地一惊,连忙跑到门口,当班婕妤的倩影出现在我的视线时,失落感愈发愈浓。
双眸黯下来的光无处可寻,心,仿佛从十八楼落到负一层,那样的极限运动,我承受不住。
不是他……
“你怎么跑出来了?”班婕妤拧着眉盯着我,一边教训道,“鞋也不穿,怎么?嫌医院没待够?”
班婕妤责备的声音让我微微有些清醒,抬眸看她,一双清眸没有焦距的定格在她模糊的脸庞上,讷了一下。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两脚磨蹭着,一副踌躇的模样问她。
班婕妤扫了我一眼,接着又把我推到沙发,丢了一条毯子给我,没好气说,“别给我冻着了,又上医院去。”
我刚想开口问,班婕妤又道,“还不是小乐子说你打电话给我,可你手机关机好几天了,我能不担心么?后来给木木打电话,她说你遇到劫匪,还受伤了,我听了立刻回来了,免得你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
说着,班婕妤又跑到厨房,端了早餐出来。
“过来吃吧,我刚到楼下买的。”
我蹑蹑的找到鞋,穿好,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还是你好。”
“怎么?”班婕妤闻言,微微挑眉,一言道破我的思绪,“我们小葵花思春了,想你家大帅哥了?”
“不是吃早餐?”对于她这种八卦行为,我干脆装聋卖哑。
班婕妤哼哼两声,“你就装吧!”
“你跟陈默怎么回事啊?”我直接把话题转移到班婕妤身上,陈默那晚怪怪的。
说什么班婕妤不会接他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僵了?
话落,班婕妤夹着油条的筷子一松,油条掉进粥里,粥溅了出来,弹到班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