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左丘易来了沸城,同时给楚寒灏带来了五百万两白银用做招兵买马的军饷。
柳越越看着一箱箱的真金白银白马车,馋的眼冒金星,站在左丘易的身边,一脸崇拜的说道:“早知道你是个土豪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壕!我们现在是朋友吧?”
“我虽然不太明白你话的意思,大抵还是在夸我吧?”
“何止啊,我对你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土豪,请收下的膝盖!”柳越越吊儿郎当的说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立马转身,瞪着正举着手准备袭击她后脑勺的楚寒灏,“你想干啥?”
楚寒灏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叹道:“没个正行,刚正常了几天,脑子又开始糊涂了?满嘴胡言乱语!”
“我知道凡是你不能给理解的,都是胡言乱语!”柳越越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人怎么可以自大到你这种地步呢?”
“看来你们夫妻相处的挺好的,我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左丘易温和的一笑,他望了一眼楚寒灏,“你做的很好,在族人们未曾全部准备好之前,这沸城是出云谷最大的屏障!你的事情族人们都已经知道了,对你很是敬佩!”
“所以你所谓的准备好是什么意思?”楚寒灏蹙眉问道。
“你这一仗的胜利,给了他们信心,同时也让他们认识到了现在局势的危险性!”左丘易淡淡的说道,“这几日族内基本上已经赞同暂时迁出出云谷了,只是毕竟是生活了上百年的地方,还需要有些后续事情需要处理。而族长也会根据族人各自的擅长的东西将他们安排到不同的地方,在没有确保完全没有危险之前,暂时不会将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鸡蛋不装在一个篮子的道理大家也都明白!你只需要记住,在出云谷的时候,他们只是一群安居乐业的普通人,一旦出了出云谷,那么他们将是在自己擅长的方面无可匹敌的能人,这些人会是你将来最重要的后盾!”
“哇,就好像把种子埋在各行各业一样,不知道会长出什么样的参天大树来,但是说不定就有帮的忙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好像买彩票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惊喜就来了!”柳越越笑道。
楚寒灏嫌弃的望了一眼柳越越,又看着左丘易说道:“你来的正好,沸城暂时交给你了,我得出去一趟!不久之前收到了皇甫升的来信,约我详谈!”
“他为何不来这里?”柳越越面上的笑意沉了下去,“会不会是个陷阱?”
“是不是陷阱不去的话永远不会知道!”楚寒灏淡淡的一笑,“不过武林与朝廷自古以来都是处于对立面的,朝廷最怕的也是以武犯禁,而现在我们不过是多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已,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只是利益有了一个共同点,而并完全的达成一致的和解,他们想要稳妥一些,我也得拿出些诚意才是!”
“那我同你一起去!”柳越越想了想说道。
“万一是陷阱呢?”楚寒灏微微一笑,“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说过我现在就是在赌,既然是赌就有输的危险性在,所以你就在沸城等着吧,总不能够带着你一起去冒险!”
“跟你没什么关系!”柳越越咬了咬唇,“我是对皇甫升十分的感兴趣,上回子在昊天堡的时候没能够见上一面,想要认识一下这个人!如果事情跟我猜测的差不多的话,你此行会顺利很多!”
她抬眸望了楚寒灏一眼:“你也不要老是以你的想法来看待我做的事情,我想做的事情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不说了,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出发的时候叫我一声就可以了!”
“越越虽然有时候有些懦弱,大体上还算是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不似一般只会接受命运逆来顺受女人,向来那些毫无主见的女人也是入不了你的眼的!”左丘易淡然一笑。
“女人太有主见也不一定是好事,迟早要被她给气死!”楚寒灏笑了笑,“不过,倒也多了几分乐趣!猫跟老鼠的游戏,她既然乐此不疲,我也不妨奉陪到底!”
左丘易暗暗失笑,提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你们之间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
面对楚寒灏的恼怒,左丘易笑而不语。
六月,太阳如一个巨大的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
虽然骑在马上,但是酷暑还是让人难耐,柳越越擦着脖子上面细密的汗珠,无比怀念现代的空调车。她驱马往前了几步,有些嫉妒的看着楚寒灏面色居然一点汗水也没有,说道:“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你居然会放心的将沸城交给左丘易帮忙看着,要知道那里可是你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大本营!”
“能用为什么不用?”楚寒灏淡淡的说道,“他若是连这点忙也不帮,当初救我又是何必?”
“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啊!”柳越越切了一声,“太阳太大了,休息一会儿,待日头小一点再出发吧!”
“也好!”楚寒灏看着柳越越被晒得通红的脸,眸子微微转了一下说道。
几人找了片阴凉的地方休息,楚寒灏又去查看一下周围的地形,回来的时候他给柳越越带回了一些果子,用树叶抱着,递给她说道:“吃吧!”
柳越越嫌弃的看了一眼:“你还真是当大少爷当的太久了,这果子一看就没有熟,能吃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怎么不能吃了!”楚寒灏不耐烦的拿起一颗果子酒咬了一口,顿时酸的五官都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