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麽堂而皇之的走了,将伍夜寒弄得格外没脸,原本冰冷的脸『色』更加黑了几分。
甄五爷看不过去,将陆懿白走时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他们有急事在身,伍少将别见怪,这杯酒老夫替陆大公子喝了。”
伍夜寒的手一弹,杯子“啪”的一声被摔得粉碎,“既然陆大公子不稀罕我敬的酒,它碎了也罢!”
伍夜寒说完,连喜酒也不吃了,大步往外走去。
甄五爷爷被气得不行,原本他觉得伍夜寒的气度不错,如今看来还是太年轻了一些。伍夜寒这哪里是在恭喜新人,说是来砸场子的还差不多。
其他人见了,像是没看见方才的那一场闹剧一般,继续向甄五爷和甄九爷敬酒。
而伍夜寒直接让人稍消息给白医依,让她提前离席。
女眷的宴席离男眷那边并不远,白医依已经对方才的事有所耳闻。
打从心里来说,伍夜寒心情不好,她现在不想去见伍夜寒,可是她习惯了听伍夜寒的话,拒绝的话在心里转了转,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伍夜寒站在树下一脸烦躁的等着,见到白医依,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喝交杯酒了没?”
明明没有,但是白医依却鬼使神差的答道,“喝了!”
伍夜寒一听,立刻就放心了下来,就算陆懿白没有喝他敬的酒又怎样,躲得过初一,却怎么也躲不过十五,陆懿白不还是中招了吗。
甄千儿和陆懿白这边,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花**思,全心扑到缉拿那几个作『乱』乞丐的身上去了。
对于那些死伤的无辜百姓,甄千儿也是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该理赔的理赔。
虽然她不是指使这些乞丐伤人的人,但是百姓是因为参加流水宴而死伤的,她和陆懿白必须要负上一定的责任。
“我在这里看着,你去审问乞丐,如果不查一个水落石出,我的心难安。“甄千儿对陆懿白说道。
陆懿白想一想以陆家大公子的身份办事实在是束手束脚,况且发生这麽大的事,黄风这个巡抚还不出面,委实说不过去,便同意了。
甄千儿来的匆忙,一身嫁衣还来不及换,大红的颜『色』走在人群里格外耀眼,好多人见了纷纷上前敬甄千儿酒。
甄千儿见苏南人那么淳朴,推辞不过就喝了,一杯两杯还好,无数的酒下了肚,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有人见时机刚好,便借着敬酒的名义偷袭,好在甄千儿身边跟着不少暗卫,方才隐在人群之中,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将这个人立刻抓了一个现行。
甄千儿的酒立刻清醒了,她让人将动手的人直接送到陆懿白那里去,自己在明处暗处又布置了一层守卫,务必要保证流水席这三天不再发生什么事。
否则这流水席就不是一件利民的好事,而是一件给敌对的人可乘之机的坏事了。
陆懿白办事很有效率,几个大刑下去,少有人能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