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想到甄千儿真的在这里,锦衣男子脸立刻白了,周围的人都起身行礼,大汉踌躇了一下,却没有动。
甄千儿没问掠火他们怎么欺负的她,而是紧抓住大汉的错处,“见到朝廷命官连行礼都不知道,着实是很嚣张啊,怪不得连一个女孩子都欺负。”
甄千儿给旁边一直站着没说话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去,教教他规矩。”
侍卫二话不说一踢大汉的膝盖,大汉别看长的人高马大的,却是一个花架子,“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大汉的腿一疼,嘴上便少了把门的,“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以为当官了不起啊,一个婚礼办的那么夸张,还不知道贪了百姓多少民脂民膏。”
“贪污这个锅我可不背,我是忠义侯世女,我夫君是户部尚书的大公子,都是见惯了银钱的,就凭我来苏南时的情况,有什么是值得我贪的?
我不但没贪,还私掏腰包花了不少私房银子,这是百姓都有目共睹的,你没看到就算了,还说我水『性』杨花。”甄千儿高高举起和陆懿白相牵的手,“睁大你的狗眼看着,我和我家夫君琴瑟和鸣的很,我家夫君貌美如花,我根本没有水『性』杨花的必要,被人当出头鸟时还一脸不自知,我真为你可悲,下次开口前记得动动脑子。”
大汉瞪大了眼睛,突然哑口无言,他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经甄千儿这麽一说,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
对付完了一个,甄千儿又走到锦衣男子面前,轻佻的用筷子勾起他的下巴,“方才我听到你冲着我家侍女吵吵嚷嚷,这是看上了我家侍女的美『色』了?
我跟你说,我家这个侍女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拿着一把匕首入睡,要不然没有安全感,还喜欢梦游,不注意杀个人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正发愁她的婚事呢,如今遇到你也是缘分,要不就让她跟了你?”
锦衣男子赶紧摇头,他被甄千儿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瞳孔紧缩,浑身瑟瑟发抖,像是怕被人非礼了一样。
“哦?不是啊?可是我听我家侍女说你欺负了她,你不打算负责,这可怎么办呢?”甄千儿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魔音一般,将锦衣男子吓得胆子都在颤。
“没有!这是误会,绝对是没有的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道歉。”锦衣男子腿一软,直接跪到了甄千儿的身前,哪有刚开始天不怕地不怕的影子。
锦衣男子想去拉甄千儿的衣摆,却被陆懿白一手毫不留情的拂开,一个不稳,锦衣男子一下子被推倒在一边。
“呦!这是一计不成另生一计是吧,我家夫君文文弱弱的,哪有那么大的手劲。”甄千儿已经失去了耐心,“说吧,你是谁家的人。”
锦衣男子自然不说,他爹要是知道他把甄千儿给得罪了,非得打断他的半条腿不可。
可惜他不说完全没有用,因为有人是知道的,酒楼的掌柜立刻上前说道,“他是周家米铺的小公子。”
甄千儿眼睛危险的一眯,“原来如此,这位小公子我带走了,找人给周老板送句话,要想要回儿子,就要看他的诚意了。”
说完,甄千儿柔声对旁边看戏的陆懿白道,“别怕,以后要是有人敢在你面前说不三不四的话,直接打回去就成,不用像我一样和他们废话,出了事我兜着。”
这番充满保护欲的狗粮,把陆懿白喂的那叫一个舒坦。
“好!我记下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了。”陆懿白满是宠溺的道。
甄千儿毫不恋战,抬腿就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方才大厅里的人可都是看着甄千儿怎么发飙的,转过身面对陆懿白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还言听计从的,这不是真爱又是什么。
总之比起甄千儿和黄风黄巡抚有一腿,在场的人更愿意相信两个人情比金坚。
掠火狠狠的瞪了锦衣男子和大汉一眼,才跟上她家世女的脚步。
“世女,难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掠火有些不甘心。
“当然不!”甄千儿从来不是一个那么好说话的人,敢欺负她和她丫鬟的人绝对得给些教训才行。
甄千儿冲着暗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暗卫跟上大汉的脚步,不说别的,打上一顿总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那个锦衣男子,看在周老板的面子上,先不动粗了,但是饿上几顿清清脑子总可以的。
说起这个周老板,甄千儿和他接触过不止一次,原因就是这个周老板是个狠角『色』。
当初苏南的人饿的都揭不开锅的时候,周家屯了大把的米,他不但没有拿出来,还将米守的好好的,成功平安度过了危机,这就不是一般人的人能够做到的。
甄千儿当时查到这种情况,曾私下找周老板谈过,希望他能将米粮大半卖给朝廷,这样即能解朝廷的燃眉之急,又能给周老板树立一个好名声,可谓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然而周老板却拒绝了,他说商人逐利这是天『性』,改是不可能改的。
甄千儿从来不爱让人强人所难,便没有继续『逼』迫周老板,只是让人密切的关注着他,看周老板还有什么动作。
前几天,周老板秘密和一个人见了面,似乎有将米粮都转手的打算,甄千儿正想着怎么截下来呢,结果就出了今天的事情,还真是天赐良机。
他儿子敢说她和别人有染,那她就非得让周老板身上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