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的拿着块毛巾擦着地,不时拿一撮洗衣粉抹地上,弄点水打湿地板之后继续拼命擦着。
还好地面是瓷砖构造,如果是木地板可就麻烦了,擦一晚上都不见得能有成效。
也幸亏这血迹没有干透,才不到半小时我就把地面给彻彻底底的擦了个干净,那叫一个锃光瓦亮。
别说是血迹了,就是两年前陈空弹在地上的鼻屎也没了踪迹。
要知道,他弹的那鼻屎跟变相钻石差不多,有多结实?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打算清洁一下房间,拿着撬子弄了半天都没把他的鼻屎给弄下来。
清理完犯罪现场,我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拿着毛巾的手都是颤的,看来杀人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了....
这时我心里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先前埋在我跟陈空心底的情绪.....
害怕....
我跑厕所里洗了个手,拿出两套干净的衣服顺便在走道里逛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辅导员跟社工应该都睡了,其他人也应该是睡了。
支着耳朵仔细一听,走道两旁的房间中所传出的全是打呼噜的声音,看来老天爷算是待我们不薄。
如果真有人醒了半夜去找我串串门,那乐子就大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地下室走去,左手抱着两套衣服,右手则抓紧了擦地的毛巾跟手电筒,拿着手电往地下室里走了几步,不经意往地上瞅了一眼,随之心就猛然一沉。
地上随意的丢放着一些杜蕾斯,每个都应该是用过的,不少的套上面还沾有血丝。
看来我经常听说的一些关于院长的传闻貌似是真的。
嗯,跟一些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弄,而且是威胁强迫齐上阵,
其实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报jing。
是没人敢报jing?还是没有人想到过报jing?
很久后我才知道,被院长玩过的小姑娘其实十分之八v九的人都报jing了,但是报jing的后果谁也没有想到。
那些姑娘报完jing才过了几天而已,不少人就都看见了那些报jing的姑娘在某个夜总会接客,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姑娘都是被院长跟某些特殊的人送去的。
“院长可真jb畜生。”我僵硬的笑了笑,脚步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