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我们长发哥?”那小弟也愣了,估计没想到会遇见个敢骂长发龟孙子的主儿,而且这骂人的看起来还挺年轻。
“赶紧的,老子是和天胜鼠爷派来找他的,叫他出来。”陈空一巴掌扇了过去,顺带客气的说。
就在这时候,酒吧里的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许多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dj的方向,见到拔掉电源的人,所有人都安静了。
“姓陈的,真以为这里是红灯街了?”长发冷笑着看着我们,把手里的电源插头扔到了一旁,随意的挥了挥手。
来酒吧找刺激的人不少,爱看热闹的人更不少,众人非常有秩序且有素质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把我跟陈空给突出了出来,现在我们就跟在唱大戏似的。
“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招待,一人赏你们百八十个啤酒瓶算了。”
敌人数量超过三十,等级未知,不少敌人都手持啤酒瓶,或是手持刀具,攻击力强悍。
我方两人战斗力爆表,可称混子中的赛亚人。
但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可不能用蛮力跟人对拼,得用脑子。
“长发,鼠爷叫我们来请你去红灯街聚聚。”陈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到了一个小弟身前,用手拍了拍他的头:“我是陈空,你拿着酒瓶是想砸我?”
没等那小弟说话,陈空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
看着软瘫瘫倒下去的小弟,陈空笑了笑,擦着手上的血走了回来,漫不经心的对长发说:“帮你教育一下小弟,不用谢我。”
“走吧,鼠爷等着你呢。”我淡笑道。
或许在两个月前我跟陈空并不是这么的出名,也并不是这么的人尽皆知。
但经过陈空带头跟长发打的几次硬仗,可以说在老城区这一片都已经有了小小的名气,在长发罩着的地盘上更是名声大得很。
“我们是鼠爷派来请人的,都给我把东西放下,没规矩。”我扫了众人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见不少小弟都开始了动摇,长发急忙对我大吼:“姓易的,你是想来找场子?!”
“我哥说了,叫你们把东西放下。”陈空耸了耸肩,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个啤酒瓶,在桌角摔碎,用尖锐的一头抵在了站在他身前的小弟脖子上。
“你觉得我敢动你吗?”陈空淡定的说。
当啷一声脆响,那小弟手里的家伙直接掉在了地上,下意识的连退了几步一脸惊惧的看着陈空。
陈空无奈的摊了摊手,对我说:“剩下的交给你了。”
“长发,你胆儿真jb小。”我大笑道:“你他吗有种干出那种畜生的事儿,就没种去跟鼠爷见面承认?”
果不其然,听见我的话长发的脸se霎时就难看了不少。
这下子准了,百分之百是这孙子干的!
“什么事?”长发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沉着脸的问道。
“有个小姐醒了,你东窗事发了。”
话落同时,长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电话一听,长发的脸彻底白了。
“大哥!!医院有埋伏!!”
此时此刻,长发的表情异常的jing彩,惊慌,恐惧,似乎还有着对我跟陈空难掩的仇恨。
“嗯,就是这样。”我摊了摊手笑着。
“草你们玩儿yin的?!”长发怒吼着对我冲了过来,手里紧握着一把三尺长的砍刀,双眼猩红。
陈空一言不发的挡在了我身前,冷冷的看着长发:“想玩儿硬的?”
长发面容扭曲的瞪着我们,气得身子颤抖个不停,拿着刀在原地停下了脚大吼:“老子现在就叫人弄死你们!”
我笑着拉住了要上前的陈空,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支:“走吧,别错上加错了,鼠爷跟铁骨哥都在那儿等你,赶紧的。”
听见我的话,长发再次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咬着牙看了我们一眼,默默的走出了酒吧,我带着陈空缓步跟了上去。
长发不傻,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跑。
在他看来,金毛鼠跟铁骨都知道了这件事,惩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如果规规矩矩的去了,说不准还有条活路,如果是跑了,恐怕自己的命就得交代了。
我也想过他会不会鱼死网破在酒吧先弄死我跟陈空,但我想了想以往他的行事方式,随即就打消了他会鱼死网破的猜想。
他胆小,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儿他肯定不会去干。
今天如果我没布局,而是直接让金毛鼠找铁骨要人,或者任由陈空来弄长发,最终的结果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证人,证据,我们一样都没。
不对,在长发眼里我们是有证人的,一个“活人”。
局已经布开了,鱼也上钩了,剩下的可就简单多了.......
我跟陈空出了酒吧一看,长发已经在路边抽着烟等我们了,似乎没在意我们过来,闷着头抽着烟一脸不快。
忽然,从街口开来了一辆黑se的面包车,车窗里一个我们所熟悉的人正在挥动着手,跟给情人告别似的。
“易哥,陈哥,鼠爷叫我来接您们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小七。
面包车上只有小七一人,对着我们招呼了一声,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赶紧的吧,鼠爷都等急了。”小七满头大汗的说。
“长发哥,请。”我笑着道。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