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天胜都说这种话了,如果再继续大喊着要报jing那不就是找死么?
短短两分钟,夜场里的客人就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五六十人基本上都是道上的混子,对于看热闹这种事儿他们可是很热衷的。
“阎王哥!我们帮您干了他!”
“敢在阎王哥罩着的场子找事?!找死呢?!”
阎王哥?这称呼是哪个孙子叫出来的?咋听起来这么傻v逼呢.....
中年男人没有在意四周敌视的目光,更是把那二十几个提着刀的混子都给无视了,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喝着酒,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手中的酒杯上。
“你给我说说原因。”我挥了挥手示意让四周的人安静下来,指着死者的朋友问:“为什么动手?”
“他勾引我们嫂子!”某混子爆料。
在混子的指引下我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嫂子,长相一般,身材凹凸有致,就是化妆化得浓了点,眼睛涂得跟熊猫似的,这造型哪怕是se鬼陈空也看不上啊.......
我对着小七勾了勾手,从他手里接过了砍刀:“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为什么动手?”
那混子本来就不是什么人物,加上被我这么一吓唬二话不说就把真相给说了出来。
是他所谓的嫂子去勾引那中年男子,结果被自己男人撞见了,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她男人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捅了过去,最后......
她男人就是躺在地上的那男人。
“得了,不关他们的事儿,人放走。”我指了指那几个年轻混子,紧接着说:“叫120把尸体抬走,摆在这儿多晦气。”
说完,我走到了中年男人身旁,对酒保招呼了一声要了一杯雪碧,自顾自的碰了碰中年男人的酒杯:“今儿您把场子惊了,我们亏本了。”
“你想让我赔?”中年男人好笑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打赢我就赔给你。”中年人说话言简意赅,重重的碰了碰我杯子,仰头把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我打不赢,我知道。
但这种时候不能不打,我也知道,如果不动手,以后在中山路怎么立足?
..
半个小时后,我被小七他们送进了医院。
左手的手骨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接连不断的咳血了。
经过一系列的救治,我被两只白衣天使送进了病房,嗯,跟陈空一间。
“给老子回去躺着!!”
整个楼道里都回荡起了我的怒吼,还有着陈空的怒吼。
“他敢动你就是找死!老子今儿就去办了他!”
其实我很清楚那中年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不会跟我墨迹几分钟才打倒我。
说句实话,我感觉他只需要一拳头我就得倒在哪儿,不死也是重伤。
想起他跟我对打的那场面我现在心底都是凉的.......那孙子真是赛亚人啊.......妈了个逼的....太能打了......
我们一共打了约莫五分钟,前四分钟差不多都是我在打,他一直在躲。
打了半天我连他的身子都没碰到,全打空气去了。
最后的一分钟。
中年男人轻轻一脚,我肋骨折了。
我拿左手下意识挡住了他的拳头,结果手骨也折了。
那瞬间我就感觉他使的不是人类的拳头,跟他吗铁锤似的!
别看他瘦的弱不禁风,但击打人的力度真的......
如果没有我的阻挡,恐怕小七先前就跟着我上了,当然,跟着上的还有在场的六七十个混子。
但是我真的没把握,没把握能留下这中年人,哪怕我们这边是对方人数的几十倍。
再说了,要是真让小七他们拉偏手,以后我在中山路还怎么混?
“你不错,挺能打,就是没点套路光凭着力气大了。”临走前,中年男人留下了这一句话,还有一张十万的支票。
进医院后我打电话叫小七他们去打听这人的来路,到了最后也没打听到个所以然,依旧是对他的来历一头雾水。
“得了,这不怪那人,是我自不量力。”我苦笑着说,眼里没有愤恨,反而有着崇拜:“那人太能打了,吗的,一拳头说不准就能砸死一头牛啊!”
陈空咬着牙瞪着我:“你被他揍了还夸他?!脑子里装屎了?!”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总不能让人一起上是不?再说了.....”我顿了顿,忽然想起了陈空往i独来独往的作风,惊讶的道:“你不会是想一个人去找他吧?”
没给陈空说话的机会,我摆了摆手认真的说:“你在他的面前就是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去了也是送死,那人估计一拳头就能把你砸到[**]eijing去。”
陈空脸se一变就要对我大骂出口,可就在这时候房门却被人给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个中年人我都认识,但陈空只认识其中的一个。
“我草你大爷的!自己看看把我徒弟打成啥样了!用着老子的钱去付账还好意思对我手下人动手?!”金毛鼠沉着脸指了指我,侧过头对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怒吼道:“三哥!你他吗真是我三哥啊!”
“是他要跟我动手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说,眼睛四处扫视的时候忽然猛的一亮,缓步走到了我病床边自来熟的抱起了灰小球,轻轻抚摸着它的小脑袋。
“猫猫猫!你就知道猫!别以为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赔个钱就了结的事儿非得动手!”金毛鼠余怒未消的大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