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怎么会?按说以正常的逻辑来,不至于这么失败啊,那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挑拨,对宋清晓恨之入骨,在被卖到夜总会后,抵死不从,然后面对主上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
“我也觉得纳闷。”许连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头疼至极,“韩琪那女人果真比宋清晓难搞多了。”
“好啦,别犯愁了,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主上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姓韩的女人?他不是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白家那颗雀石么?”
说到雀石二字,宋夕颜声音忽地顿住,因为身边的丈夫已经朝她扫来犀利的一眼。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提到了一个了不得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