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说了什么。”李木兰反手攥住他的手,捏紧他的腕骨处,然后扳开。
端木行一怔,然后看向李若琳,此时的她将脸瞥向一边,不再去看他,绝望是什么,就是最爱的人当面宣布了你另外一个最爱的人的死刑,即使没有办到,但是那颗心,她已经了解清楚,毋庸置疑,她跟女儿之间都是妨碍他跟那个养女的存在,既然这样的话,她可以选择离开,可是每次她离开的时候,都会以一条人命牺牲,此后,她再也不敢轻易出塔纳托斯,而这个名字也正是她取得,更应该叫眼前这个的男人塔纳托斯才对。
“你出去,我要跟兰兰说会儿话。”李若琳看着的方向是李木兰,现在的她已经对他彻底绝望,不带丝毫的希冀。
端木行是个行事霸道的人,怎么会听她的话,撵他走,他就必须要走,就算是要走,也要将她一起带走,不给李若琳任何逃脱的机会,他一弯身将她扛了起来,“该是你我要好好谈谈。”
李木兰目送他们离开,身后传来洛蒙的声音,“你不跟去看看。”
“他们闹别扭,碍我什么事。”李木兰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床前看着他,“你是要自己起来吃,还是·1····”
“喂我吃····”立即,洛蒙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算是李木兰见了也会动容,她撇了撇嘴,然后将饭菜端过来,她还从没有喂过人吃饭,勺子刚到洛蒙的嘴边,他就不停的喊着烫。
在李木兰想要放弃的时候,他才张口吃掉她喂过来的菜,慢慢咀嚼着,优雅至极。
“你的嘴·····”李木兰看着他咀嚼的样子,想要说,还是收了回去。
洛蒙倒是有兴趣知道她下面会说什么,“嘴怎么了?还是说你想亲?”
“·····嘴没受伤,就快点儿吃。”她黑着一张脸,这个男人还真是能想,现在她只想着要去跟半路的爸妈谈谈,然后好拿着死神之钻走人,既然谢天风那么拼了命的找这个,她就有必要帮忙给拿回去。
不知觉间,他想要的成为了她必要的。
······
端木熏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却是嫉妒的很,手指紧紧掐进手心里,那双眸子也变得狰狞起来,她怎么会容忍这对母女过的这么快乐而无动于衷?
不过,她晚上的时候还是要找端木行好好谈谈,既然杀不了她们,那就赶走最好。
想至此处,她转身离开,只是在走廊拐角的时候,恰好看见了端木行,她立马小跑了过去,四下里看了看无人,甜腻的攀上端木行的手臂,“行,你搞定那个老女人了么?”
搞定?老女人?在听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端木行脸上杀意全显,这个养女是李若琳在一个墓地里捡来的,见她奄奄一息生怕真的就这么死掉,心疼的当做自己的女儿,哪成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大逆不道,开口直唤他的名字不止,还将她的养母唤为老女人,只是,她曾几何时跟自己这么亲密了?
看来,是有什么人在冒充自己做些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倒是配合着她,“你以为,女人都是那么好搞定的吗?”他反手将她揽入怀中,浓重的男性气息冲击着她。
她就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见此她嘟起小嘴,“你说过会杀了她的,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在一起。”
“快了,。”他抽回手,冷冷的看着她,有人想要杀琳琳?这个养女的心机,还真是不一般的复杂。
端木熏没看到他眼底划过的杀意,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
就像是端木行没有看到那个仓皇躲到一边泪流不止的女人一样。
李若琳努力吞咽着,忍着,可是这一幕还是被她亲眼看到了,她该如何是好。
李木兰端着托盘出来,此时的饭菜已经被她还有洛蒙一扫而光,只剩下残渣剩羹,在看见大厅那一幕的时候,她眉头紧蹙,“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传入两个人的耳中,虽然她不想过问,但是响起李若琳那病弱的样子,她有些心生不舍,自己的老公居然跟养女苟且在一起,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我,刚刚扭到了脚···所以爸爸想要抱我回房间。”此刻,端端木熏立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腕,似乎是真的伤到了一般。
李木兰走了过去,垂眸看了看她的脚腕,莞唇,“正好,我是练武的,会治跌打损伤,我帮你······治治。”再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很厚道的抬起脚,狠狠的朝着端木熏的脚腕处一踹,这个时候,就算是不受伤,也骨折了。
顷刻间,整个大厅里都是端木熏的哀号尖叫声,“好痛·····你个·····贱人····”
“贱人骂谁呢?”李木兰看着端木熏疼的豆大的汗滑落,眼则是狠厉的瞪向闻声而来的医生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刀疤男。
端木熏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痛呼,“医生,医生死哪里去了,快给我看看····我的脚骨折了·····快点儿···痛死我了。”
医生刚走过前几步,就被李木兰挡了回去,“医生,你的腿也不想要了?”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大小姐,找死。”刀疤男则是不顾那些,几个大步过来就举起手里的枪来。
李木兰冷笑,看着那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