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2个月后,你正式转入火付盗贼改、需将更多时间和精力放在奉公上,无暇多顾其余闲杂事时……真不知道萝卜它会郁闷到何等程度。”
面对佐那子的这番不咸不淡的感慨,青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青登右迁至火付盗贼改,正式上岗日是11月1日……此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幕府今番真是给足了青登福利。
为了奖励青登,同时也为了能让青登能有充足的时间疗养身心,幕府开给青登的休养假期,一直持续到11月。
也就是说,青登还能再悠悠闲闲地度过2个月的休假时光。
火付盗贼改、奉行所定町回——单论繁忙程度的话,其实是后者更忙。
毕竟后者的人力压倒性地不足。南、北两个奉行所的“三回”的与力、同心加起来,加起来不超过40人。
而火付盗贼改共有8支番队,每支番队都有数十号人。
欠缺人手时还能向先手弓组、先手铁炮组要人。
而且只管那些奉行所无力处理的重大案件与要犯。
因此总体而言,火付盗贼改要比“三回”要清闲一些……不过危险度以及殉职率要比“三回”高得多。
不过,不论怎么说,等2个月后青登正式入职火付盗贼改了,肯定是没法再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去干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在青登和佐那子就萝卜的话题,展开着普通的闲聊时——
“……”两只嘴角往下耷拉着的木下舞,扬起目光,悄悄地看了佐那子一眼。紧接着,目光落至青登的身上,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眸光复杂难言……
“只不过是帮青登养了头牛而已……”
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这般嘟囔过后,感到口渴的她以双手捧起膝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将杯底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的木下舞,因喝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将茶水呛进气管里。
“咳咳!咳咳咳!”
木下舞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青登和佐那子的谈话。
注意力被木下舞的急促咳嗽声所吸引的青登,忙将视线看过来。
“阿舞,你怎么了?”
“没……咳咳!没事……就只是喝茶喝太急了……咳咳!被呛到了而已……咳咳咳!”
说罢,木下舞从和服的衣襟内掏出随身携带的怀纸。
就在她正准备将怀纸贴向自己的嘴唇,擦去唇上残留的茶水与唾沫时,她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一斜,悄悄地扫了青登一眼。
紧接着,她将腰杆稍稍挺直了一些,将把怀纸递向自己嘴唇、擦唇、把用完的怀纸给折迭收好等一系列动作给放得极轻、极缓、极优雅。
不论是木下舞不慎被茶水给呛到,还是她掏出怀纸来擦嘴,都只是很稀松平常、不值得多注意的小事。
在确认木下舞只是喝茶喝得太急了之后,青登就默默地将目光和注意力收回了。
但是却有一人对木下舞给予了极高的关注……
“……”佐那子半眯着眼睛,以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目光凝睇木下舞。
在她与青登的谈话被木下舞的咳嗽声给打断后,佐那子就开始以这种古怪的神情看着木下舞。
因为佐那子是现在唯一一个密切关注木下舞的人,所以也只有佐那子发现了木下舞特地将擦嘴的动作给做得极优雅的小动作。
“……”一向很注意自己形象的佐那子,此刻极少见地将柳眉蹙紧。
这时候,脸色更酡红了几分的总司,又说蠢话了。
“嗯~~橘君,你的味道怎么又变得香香的了?”
“都说了,你闻的是金平糖。”青登一边说,一边驾轻就熟地将总司手里的酒杯给夺走,“冲田君,你不能再喝了。”
本想着今日是难得的喜庆之日,故对总司的贪杯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现在看来,不出手管制一下总司的喝酒行为是不行了。
再让总司这么喝下去,她等会儿是会对着厕所的秽物说:“嗯?橘君,你怎么变得臭臭的?”
神智已完全不清的总司,看了眼因被夺了酒杯而空荡荡的双手,嘟了嘟嘴:
“切……小气……哈~~”
总司用力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身子一歪,朝青登的方向倒去。小脑袋正正好好地靠在了青登的左肩头上。
“嗯?”被总司突如其来的倚靠给惊了一下的青登,一边朝总司投去讶异的视线,一边轻轻地抖了抖左肩,“喂,冲田君,醒醒,醒一醒。”
不论青登怎么摇晃肩膀,总司皆屹然不动……反而还扭了下身体和脖子,让自己的小脑袋沿着青登的左肩头往上爬,脑门贴得离青登的脖颈更近了一些。
总司的那根纤细轻盈的马尾,搔得青登有些痒。
“嗯~~金平糖真好吃……嗯……?怎么没有味道……?”
“当然了,因为你在啃我的羽织。”
青登正朝像头羊一样,“嘎吱嘎吱”地啃着他左肩头的羽织布料的总司,投去无奈的眼神。
确定总司已经彻底失去正常人该有的意识的青登,一只手钳住总司的脑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
让总司松嘴的同时,以轻柔的动作将总司放平在身旁的榻榻米上。
在总司的唇齿离开青登的衣服时,青登左肩头的羽织多出了一大滩口水和两排小巧整齐的牙齿印。
为了让总司能睡得更舒服一些,青登脱下了身上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