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实在过于困窘,也有过几十上百镑的作品“贱卖”经历。
“当然.”范宁笑着补充,“若有金主开出高价,嗯.我是指至少大几千起步的那种,自然无视这套建议,别跟钱过不去,对吧。”
大几千?比如超过5000镑?这几人只觉得这触及到了自己的想象力盲区。
“哈哈,那怎么可能嘛。”头顶遮阳帽,皮肤黝黑的克劳维德咧嘴一笑。
“我们听从范宁先生建议就是。”马莱则是点点头。
其实,每人手头的20幅画,除去赠予范宁的一幅,另外的能卖出2-3张就不错了.
就连落选者沙龙的领头人克劳维德,也不过是希望成交额能有500镑,再做做梦就是七八百,好改善一下明年自己的生活和创作条件。
范宁的这个提醒有点奇怪,但和自己应该没什么关系。
“诸位画家先生。”
最后,作曲家维吉尔开口道:“此次活动涉及到音乐界和美术界的几大团体,对于双月美展和‘音画结合’部分,我们需不需要统一一个宣传口径,以彰显我们区别于学院派的艺术风格和理念?”
“这的确很有必要”马莱思考起来,“‘落选者沙龙’毕竟只是我们这帮家伙的自嘲,和你们音乐界关系不大.”
“要不就还是‘暗示流’。”克劳维德说道,“这个说法虽然不正式,但已有一定跨界认同性,‘暗示流’画作,‘暗示流’音乐,甚至‘暗示流’诗歌,艺术圈都能理解.”
“我有一个建议。”范宁微笑开口。
于是三名落选者沙龙的带头画家,以及两名标新立异的天才音乐家,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范宁身上。
“诞生于新历9世纪前后的这种艺术思潮,我们或可将其命名为:印象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