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那台车的挡风玻璃都还是开着的!
“主教阁下,诸位神父,要不回屋休息休息,外面这风刮得生疼。”
两方的客人都已送走,市长夫妇讪笑着站在一旁发问。
图克维尔心里暗叹一声,正准备招呼拉瓦锡进屋,趁着没外人时关起门来讲清楚一些利害关系——
“我教的训戒堂在何处?”范宁又提了个问题。
“教堂侧后方钟楼的地下室空间。”旁边的辅祭说道。
“位置是否足够?”范宁又问。
“位置?......拉瓦锡先生,您是需要再亲自审讯审讯的意思么?”另一位执事感到不解。
“暂不。”
范宁微微摇头,然后温和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劳烦弟兄们在训戒堂多腾点地方出来,以二十人到三十人为宜,不以上限为约束。我此番搭救这些羔羊,教他们学习公义,独处对儆醒过来大有益处......”
图克维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得噎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拉瓦锡先生,您这是准备把这教区里藏着的密教徒全给抓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