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在考虑欧文的事情。”范宁用左手捏了捏右手裹覆玻璃划伤的纱布,“发现‘行踪’?然后,做什么呢?”
“希望在波格莱里奇领导下的这些人的手段能更高明一点,更让人看不透一点,还停留在某些过去式的话,作为‘对家’,我会非常失望的。”
“呜!!”
蒸汽轮船吐出高亢的发动声。
跳跃着破碎光斑的河面,被其巨大的身躯一寸寸地划开。
船舱轻轻晃荡抖动,少女的脸庞潋滟如琥珀酒。
尘世的旅程啊。
范宁继续惆怅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非官方组织的艺术家而已,对于当下的形势和利害,特巡厅应该比我有更机密的情报、更清醒的站位和更搞独裁也要讲术业专攻,不懂‘艺术家的艺术’,‘斗争艺术’要懂一点吧?不然这个破世界真的无可救药了”
他的话语逐渐进行到后半段时——
在希兰意外地凝视下,两人手边的玫瑰水晶烛台上的几根蜡烛,经历了一个过快的异常熔化过程。
滚烫的蜡液流淌下来,在木头桌面上开始缓缓蠕动。
“蜡先生?”希兰的神情变得凝重。
它们逐渐扭曲变形,固化成为霍夫曼语版的一个常用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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