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两次帮我,已经得罪了刘奎那些人。”
“我才不怕他们。”
“光明正大的来你当然不怕,可就怕这些下三滥背后搞小动作,你是不知道这帮人的手段,反正你陪我去一趟,总没有坏处。”
许纯良刚好明天上午也没什么事情,于是点了点头:“成!我跟你过去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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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望麟是京城惠仁堂传人,今年六十五岁,十年前已经将惠仁堂传给了儿子黄公贤,这十年也是惠仁堂高速发展的五年,黄公贤接手之后,就引入资本,开办药厂,进入了高速扩张之路,短短的五年间,惠仁堂在全国各地已经有了二百多家的直营店。
黄望麟自幼酷爱收藏,他对收藏的热衷远胜于祖传医术,自从他独立坐诊以来,他赚到得钱大都购买了各种文玩古董,因为入行时间较早,他又用心专研,很快就在这一行当中确立了地位。
等到国内文玩热兴起,黄望麟已经拥有了数量不菲的藏品。
别看惠仁堂现在办得红红火火,可论到真正的实力,还是老子厉害,据说,麟正堂的藏品价值数十亿,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些藏品是不断增值的。
黄望麟已经公开宣布,等他百年之后,他会将这些藏品全都捐给国家。
溥建一直将黄望麟视为偶像,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像黄望麟一样成为业内响当当的人物,名利双收。
第二天上午九点,溥建开着一辆byd新能源,专程来驻京办接许纯良。
许纯良上车之后,看到梅如雪给他发得消息,提醒他别忘了晚上的演唱会,许纯良笑眯眯回了一句,放心,一定准时。
溥建眼角的余光瞥到许纯良暧昧的笑容,咳嗽了一声道:“大清早的笑得这么骚气?”
许纯良哈哈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说来听听,让哥也替你开心开心。”
许纯良道:“好好开车。”
溥建道:“对了,你也是中医吧?”
许纯良点了点头。
“那呆会儿你跟黄三爷肯定有许多共同语言。”
许纯良道:“你约好了?”
溥建道:“不用约,黄三爷几乎每天都在博物馆。”
许纯良听出来了,溥建和黄望麟没那么熟,这样登门找人办事是不是有点冒失?
溥建当然不会空手来,他这次过来打着找黄望麟鉴定古董的旗号。
黄望麟果然人在博物馆,他的这家私人博物馆平时游客不多,前来的大都是业内人士,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拿着宝贝过来找他鉴定的。
黄望麟为人古道热肠,只要他有时间基本上都会亲自接待。
溥建这次带来了一只涡纹玉卮,由半透明的和田玉琢制,卮盖和卮身有子母口相扣合。通体设计新颖巧妙,造型端庄大方,纹饰清新华美。
黄望麟拿着玉卮,反复端详,这是汉代皇室贵族最喜欢使用的玉酒器,眼前的玉卮温润光亮。这是一件可以盛半斤酒的容器,更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黄望麟连连点头道:“好东西啊,如果我没看错,这应当是汉代玉卮。”
溥建道:“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有点吃不准,所以请您老帮忙掌掌眼。”
黄望麟道:“可惜啊,足部缺了一小块,我过去曾经在东州博物院见到过一只,那只是楚王陵出土的。”
溥建笑道:“三爷真是博闻广记,我老家就是东州的。”
黄望麟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鉴定?”
溥建道:“三爷要是喜欢,给个合适的价钱,我也能转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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