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吻,令苏星寒差点把持不住,这是从未有过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来没有人能仅凭一个吻便将他苏星寒扰得差点丧了心智。
他白逸云是第一个!
苏星寒回头望着躺在榻上,因为激吻而襟口微微有些凌乱地散开的白逸云——那常年习武的见状身子并不雪白,却也染上了几分红霞,他突然身子又有了一些疼痛感。
门上的轻叩依旧,苏星寒微微皱了眉头,将榻上的帷幔放下,遮住白逸云的春光,起身整了整衣物,便道了一句:“进来!”
接着,门上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几名抬水的下人井然有序地进入屋中,在花厅里支起了一个浴桶。
随着几名下人一道进入屋中的还有一名剑客。
只见他容貌一般,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恭敬地走到苏星寒的面前。
可此人才开口说了一个字:“五……”,便被苏星寒横了一记警告的眼神,于是,他又急忙改了口:“公子,云洛洛出了白府,正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
闻言,苏星寒唇角撇出一抹冷笑,他微微眯了眼,视线落在那放下的帷幔上,透着点点柔意,说道:“北冥,找人遮掩住,今晚不能让她找到这里。”
“是!”北冥抱拳恭敬地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出去。
随后,那些布置澡水的下人们也恭敬地退出了屋子。
苏星寒走到门前,顺手将门闩插上,心底顿然一股激流渐渐开始回荡。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安奈下激荡的心,走到木桶旁,伸手试了试水温,微微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尽数洒落水里,之后转身回到内屋,将帷幔徐徐掀起。
榻上的白逸云因为沉欢香的缘故,沉沉睡着,却睡不安稳,不时的轻哼溢出唇角,细细地,勾得人心酥酥麻麻的。
苏星寒深吸一口气,眼色深沉地望着白逸云,带着几分贪婪之色,又带着一点怜惜之意。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将白逸云腰间的衣带缓缓拉开。顿时,白逸云的中衣一下散开,露出精壮的身子。
苏星寒的手轻轻地颤抖着,指尖落在他的肌肤上,顿时一种细密的滑腻感顺着指尖传入心间,激起一股惊涛骇浪。
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白逸云的肌肤并不像白吟岚那般肤白似雪,反倒是带了几分褐色,紧实的肌肉添一份嫌多,减一分嫌少。
这般完美的身段,苏星寒并非少见,但却只有白逸云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冲击。
回想起当日见到白逸云第一眼的情景,苏星寒不觉悄然摇了摇头,唇角泛起点点笑意。
在接近白逸云之前,他只是远远地瞧过这么一个人,可就是这么一瞧,不知为何就此失了心魂,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令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从那日起,他满心满脑都是白逸云的身影。
脑海中也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得到白逸云!
就此,接近白逸云的主要目的却变成了一种附属,而得到他却成了苏星寒一直满心筹划之事。
对于白逸云,苏星寒一直抱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不着急,带着深沉的心思,刻意去接近他,获取他的信任。
原本的计划中,苏星寒并未筹划今日一幕,他本想守着这只小羊羔,慢慢地将他牵入网内,最后一网打尽。
然而,上次在云隐苑瞧见的那一幕却狠狠地搅动了他的心神。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那日,云洛洛同白逸云在窗台下一同抄着《弟子规》,那种惬意的氛围,好似谁也无法插入一般。而白逸云眼底的神情,落在苏星寒眼中,顿感心惊——那种眼神,兴许白逸云不知,但苏星寒却很明白,因为他曾宠幸过的所有人,都曾拿那样的眼神瞧过他!
也就那一日之后,苏星寒明白,很多事情容不得他慢慢来了,兴许今日是云洛洛,指不定明日又会出现一个雨洛洛,风洛洛。那他又该如何?
在苏星寒看来,白逸云这只看似牙尖嘴利的老虎,实际上就是一直徒有虚表的野猫,对了他的胃口。
只是,不知这只小野猫如何看待自己,又如何看待男风?
想到此,苏星寒不觉眼色一暗,一丝苦笑溢出唇角。
这是他第一次会为一个人而提心吊胆!会顾及对方的喜好!
轻轻地摇了摇头,视线再次落在白逸云的身上,苏星寒情不自禁地低头,在他的唇畔温柔地印上一吻。
接着,他的手指移至白逸云腰间的裤带上,轻轻一抽,顿时,那根带子便耷拉在了地上。
瞧着他身上新添的几道伤口,苏星寒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白逸云的身子,将他剥了个干净,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心猿意马地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将他抱入热水里。
在氤氲的水汽下,白逸云的身子越发显得羞红起来,瞧得苏星寒又是一阵心动。
他瞧了一眼那巨大的木桶,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衣袍,也跟着跨入了木桶中。
那木桶中的水本就满,这么一折腾,顿时,全都溢了出来。
原本巨大的木桶,因为容了两个男人的缘故,顿时显得狭小起来。
苏星寒坐入桶中,顺手一捞,将白逸云拥进怀里,避开他的伤口从背后将牢牢地抱住。
白逸云因为沉欢香的关系,身子软软的,任由苏星寒抱着。
苏星寒将头埋在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