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刚吗？”电话里，金陵分部长似乎有些为难。
空桑皱了皱眉：“莫非有什么困难。”
“啊，也不是。”分部长解释道：
“就是有点麻烦而已。”
“周志刚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四岁，但因为家中有教育局的关系，所以在学校如鱼得水。”
“情报中，他的确喜欢殴打学生，而且下手没轻没重。”
“可是，他的升学率又很高。”
“所以，估摸再过几年，他都可以直接去教育局工作了。”
“总之，我先把地址发给你吧。”
得到了地址以后，空桑、赵悦呈、赵小呈，立刻离开公寓，打车前往目的地。
路上，分部长也将更多的情报都传递了过来。
根据情报显示，周志刚不单单在教师圈的人脉不错，而且所居住的小区也是金陵很有名的高级住宅。
按照一个初中的班主任的工资来说，肯定是不够的。
赵小呈看着情报，不由咂了咂嘴：
“厉害啊，针对班上最好的学生和最差的学生，同时开设辅导班。”
“这样一来，好学生成绩更好。”
“差学生就算不能提升成绩，也可以赚补习费。”
赵悦呈却有些困惑：
“但是，根据情报所写，这个周志刚辅导学生是不收费的。”
空桑古怪的看了赵悦呈一眼：
“怎么这个时候你开始天真起来了？”
“不收费，只是防止被人举报之后，不好解释。”
“只要没有收费记录，那被发现，最多也就是说老师负责任，会挑选学生额外辅导。”
“你信不信，那些家长送出去的东西，一定更昂贵。”
“要不然，这位喜欢殴打学生的老师，会耐得住性子给拖后腿的学生补课吗？”
开车的司机，似乎也是个热心肠的。
“小兄弟，你们说的，莫非是金陵第一初中的周志刚？”
空桑眉心一动：
“是啊。”
“怎么，师傅也知道这个人？”
司机笑道：
“是啊，我的孩子也在那个初中上学，当初本来想着要将孩子送到他的班上。”
“但是，刚刚见到对方，便听到对方直接跟其他家长说‘孩子送到我班上，一定会被打’这种话。”
空桑不由道：
“所以……师傅你就没动心思了？”
司机点点头：
“我还是挺宝贝自家孩子的，成绩嘛，只要尽力就行。”
“要是被打出什么毛病，我和他妈妈要难受死的。”
“不过……大部分家长倒是会开开心心的，说什么‘没关系，不打不成才’之类的。”
“毕竟，周志刚的升学率却是不能否认。”
“我还听说，不久前有个插班生的父母，为了能进周志刚的辅导班，送了一块将近上万的翡翠观音呢！”
空桑顿时看向赵悦呈，耸了耸肩。
显然，这位班主任哪怕恶名在外，但是有升学率背书，又有教育局的关系，哪怕做事出格，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司机将三人带到了小区门口。
“天府豪庭……啧啧……”
赵小呈摸着下巴，打量着这豪华的门楼和装修。
“刚才在车上，司机师傅说什么来着？”
“这里的房子一套得四百万左右吧。”
空桑耸了耸肩：
“还得请白大仙。”
“不然我们根本进不去，没看到门口那些保安了吗，一个个看着我们像防贼一样。”
赵小呈笑嘻嘻的嚼着泡泡糖，敲了敲萨满鼓。
白大仙站在赵小呈的肩膀上之后，催动幻术。
门口的保安，原本的确注意到了穿着上不太符合小区业主品位的空桑三人。
可随着对方眨眼消失之后，保安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怪事！”
“怎么了？”
“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三个小伙子站在那里，一股穷酸样，怎么一眨眼没了？”
“嘿嘿，你眼花了吧。让你晚上少喝点，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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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评价别人穷酸的时候，赵小呈正好从旁边经过。
赵小呈眉心一挑，打了个响指。
“哈欠！”
那保安顿时打了个喷嚏。
“奇怪了，怎么突然这么冷？”
……
小区里，撤去幻术之后，空桑面容古怪：
“小呈，你刚才那是……”
赵小呈吹着泡泡：
“放心吧，就是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倒霉一个月，喝凉水都塞牙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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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空桑耸了耸肩，根据情报，来到了周志刚所在楼层。
在按响门铃之后，没过多久，一个看上去有些肥胖的男人，打开了大门。
男人戴着一副眼镜，但面向很凶，而且身上烟味也很重。
“你们是谁？”
“我们是怪异调查局请来的，请问是周志刚吗？”
周志刚微微一愣。
如今各种鬼怪之事层出不穷，怪异调查局自然也就进了大众视野。
“我就是周志刚，你们为什么来找我？”
空桑看了看周志刚身上那件不起眼的t恤。
嗯，巴宝莉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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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司机师傅说的没错了。
的确很奢侈。
“打扰了。”
空桑三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