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场？
空桑吐出一个烟圈，眼中满是不解之色。
在秀元的记忆当中，他自然也看到，当时朴秀洪说要将失败品的香奴拖到死斗场去厮杀。
但是……钱翩翩等人，自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香奴，又为何要去死斗场？
许是看出空桑的疑惑，善见巫女连忙解释道：
“死斗场一共有两层。”
“第一层，类似于古罗马竞技场一样。”
“本身是让各大会所培育的不同型号的香奴，互相进行争斗，最后将残次品淘汰掉，并且记录数据。”
“第二层的话，则是专门用来囚禁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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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用来测试常人在八仙香的高浓度环境下，能够坚持多久。”
空桑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可怕起来：
“人体试验吗？”
善见巫女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点：
“是……是的……”
“因为，九州在禁毒方面的工作实在是非常严格。”
“八仙香的上瘾程度几乎到百分之百，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控制用量，这样就可以规避没必要的而麻烦。”
“并且，我们尽可能保证在中高阶层的人群当中流通，就能避免这件事情被相关的警察关注到。”
“只是……没想到纵然谨慎到了这个份上，竟还是被相关机关发现，并排了卧底。”
空桑眉心一皱：
“听你的意思，卧底不止张琦和杨诚两个？”
善见巫女摇摇头：
“有的是怪异调查局的人。”
“有的则是不明真相、误打误撞进入的缉毒警察。”
空桑连忙问道：“那些人情况如何？！”
善见巫女挤出一丝笑容，没吭声。
但这样的沉默，往往也就代表了答案。
空桑深吸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继续问道：
“我和朴秀洪斗过法，他一个人，应该还不至于将三人全部掳走。”
“甚至于，还让整个医院的人全部消失。”
善见巫女摇摇头：
“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朴秀洪。”
“你所杀死的朴秀洪，只是他的分身。”
“如果一定要说的相似一点，你可以理解为是实力削弱版本的克隆体。”
“实际上，整个道莲会所，连同会长在内，以及其余七个股东，他们明面上是社会上不同的商业人士。”
“但本质上，他们都是朴秀洪以香奴所炮制出的分身，早就利用各种身份顺利潜入到了九州，并经营了许多年了。”
“并且，因为每一次挑选的香奴不同，分身的效果也会不一样。”
“你所杀死的，是八号分身。”
“这个分身，是他所有分身当中最弱的。”
“至于其本尊的实力……我不确定。”
听了善见巫女的解释，空桑心中冷笑。
这善见巫女多少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都不清楚朴秀洪的实力，就敢在这里口嗨了。
思索片刻之后，空桑反问道：
“你知道道莲会所的地址吗？”
善见巫女点点头。
旋即，空桑眼神示意下，善见巫女便拿着纸笔，慌慌张张写下了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倒是和杨诚、张琦卧底时所说的地址一样。
但问题在于，如果道莲会所那么神秘的话，还包含了死斗场这么重要的地方，会放在三环这种相对还算是上京市中心的地方吗？
果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莫名的童声。
依旧是听不懂的韩语，却也如意识当中一样，可以听懂其话中含义。
“她在撒谎，真正的道莲会所不在那里！”
“真正的道莲会所的地址，只有我们知道！”
这些提香鬼童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非常着急空桑相信善见巫女的话之后，就不守承诺，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空桑不动声色，但心中已经对这些孩子，有了一个初步的估算。
不管他们从前本身就是心底邪恶的少年，还是说因为邪术的原因影响了心智。
但是，单单就现在表现出来的而言，这些提香鬼童现在并不是什么等候解脱的良善之辈。
他们所谓的解脱，其实……只是不想自己的生死被善见巫女捏在手里罢了。
念及至此，空桑不动声色，又笑道：
“既然如此，我姑且再问几个问题。”
“香奴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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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培育八仙香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种香，被你们用我九州八仙的名号来命名？”
善见巫女挤出一丝笑容，刚要开口，却被空桑打断了。
“我警告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就好像，我清楚的知道你刚才没有说实话一样。”
“你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实话的话……”
空桑眼神一凝，赵悦呈直接上前将神龛里的那个女人雕像取了出来，并丢给了空桑。
“这应该是你力量的源泉吧。”空桑冷笑道：“你猜猜，如果我将其毁掉的话，你还有办法控制那么多的鬼童吗？”
“如果不能控制，我觉得你的死状，可能会比我想象的还要凄惨！”
说着，空桑掌心便出现了一团面燃鬼火。
善见巫女勃然色变，这次似乎是真的害怕了：
“不！”
“请……请你等等！”
“我……我说！”
善见巫女露出一丝颓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