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受到神魂在剧烈颤抖，那一刻道树都要在一瞬间失去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恢复过来。
身上的衣服彻底被冷汗打湿，整个人遍体生寒。
世间存有大恐怖！
刚刚，难道真的是对方的目光吗？
杨凡明白了这一点，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一下，那一种濒临死境的可怕体验，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去休息吧。这本经书也拿走烧掉。”
陈妃娘娘看着杨凡面色惨白，满头冷汗的模样，摆了摆手。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足以在自己这位心腹的心里种下阴影，再不敢关心这些事情。
“是，娘娘。”
杨凡沉默点头，这才踉跄的告退出去。
陈妃娘娘看着他的背影，面容里也透出了几分复杂之色，心里幽幽的想着当初自己得知这件隐秘大事时的表现，恐怕还不如此刻的杨凡。
“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之大明啊！”
“谁又知道其大日之光辉，浑日之泽被，竟是来自于那一位！”
陈妃娘娘目光出神的望向了黑色的夜空，还可看见一轮弯月挂在天穹之上，她沉默了良久，摇了摇头，将万千思绪彻底放下。
这世间，有大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