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他消失不久后,韩伯才看过来。
他看着墙壁边上,目光里透出一丝狐疑,刚刚似乎有人在那里停留过?
“怎么了,韩伯?”
陈靖这时候走了过来。
韩伯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感应错了。”
陈靖笑了笑:“多亏了韩伯在这里坐镇,不然,那群老梆子就要把我们的学派宗旨给拆走了!”
义务教育,使民开智!
虽然只有八个字,却是他们连夜偷摸的拆了五家学院的牌匾,好不容易凑出来的!
怎么能让他们拆走?
韩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少爷,下次老奴去请书法大家写一幅字,其实也费不了什么功夫。”
陈靖却猛一摇头:“那怎么行!学派要有历史底蕴,新写的字算怎么回事?你看看现在,那每一个字都有数百年的历史啊!”
“历经数百年的花间派宗旨,谁还敢说我们是新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