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衣服的手掌悄然的握紧,紧的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默默的把衣服送到了浴室的篮子里。
他能在这个时间回来,就说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也许只是饭局上正好有女士吧?
再收拾了以后,段行之也出来了,看到她还在收拾着客厅,就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还在收拾什么?家里不是有小时工吗?”
他洗完澡就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白芷见了,忍不住娇嗔的骂了一句,“不要脸,连衣服都不知道穿吗?”
“反正一会儿也要脱的,多麻烦。”
白芷转过来,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他,“我妈和我嫂子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我哥的事情办成了,谢谢你啊。”
“怎么又跟我说‘谢谢’?你再这么说,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白芷却不管他说什么,戳了戳他的腰,“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呢。”
段行之也沉下脸来,微几天的弯着腰,与她平视,“我也是和你说正经的呢,你以后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生气了。”
白芷咬了咬嘴唇,微扬着下巴问道:“你生气了能怎么样?你以为我怕你呀?”
段行之咬着牙,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就往屋里走。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把你怎么样,让你三天下不来床,你信不信……”
卧室的门关上,也随之关上了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醒过来,白芷真的觉得自己要三天不能下床了,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而身边的那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会儿,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这才想到,手机应该是在客厅里的。
她想下床,又没有拖鞋,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就光着脚踩下去了,可是她现在特别注重保养,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见卧室的门开着的,便伸着脖子朝外面喊了喊,“行之……”
段行之从外面进来,“醒了?”
“嗯,我拖鞋好像在客厅呢。”
段行之笑了笑,转身去客厅帮她找拖鞋,再进来的时候把鞋子扔到床边,问道:“怎么不光着脚了?”
“再光着脚,我昨天的药不就白吃了?”白芷身上裹着被子然后穿上鞋,“几点了?”
“九点。”
“什么?”白芷停下动作,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不叫我啊,我今天又迟到了。”
“没关系,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在家休息吧。”他点了点她的脖子和锁骨,“你这样好意思去上班吗?”
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这是谁的杰作?还好意思说。”白芷起身,进了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看到身上那些轻轻浅浅的印子,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色。
“流氓。”
她这个样子的确是没有办法去上班了,毕竟她在这里连一件高领衫都没有,让别人看到这些,实在是不像话。
白芷洗完澡出来,一连擦着头发一边说道:“我每个月的全勤奖还有三百块呢,你得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