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咒我吗?”
“我哪儿敢呀,你还没有给我当真正的老婆呢,岂能白白浪费了性命,是吧!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没有记下你的名字,黑白无常也找不到你,你就放心大胆的活――活个千年万年的,修炼成精也说不定呢,我――”
“去你的!”柳杏梅把刚一露头的笑声给硬生生地吞到肚子里去了。
于是,他对柳杏梅又是看直眼儿了。在她的动作下,薄衣裳被高耸的胸脯搞得直在颤悠,俨然是藏在里面的两只小兔崽子在嬉闹。眼睛给他的感觉好像是把在那上面在荡秋千,简直是有点儿晕头转向了。
柳杏梅还是发现了这双贪婪的眼睛,就抬头看了下他说:“还看呀?”
他把涌上舌头的口水咽下说:“我看我老婆,我老婆好看,比花儿都好看,爷们儿就是有这个权力,你管得着吗?我又没看别人的老婆,要是偷看别人的老婆你能管,可这不是!”
柳杏梅差点儿又笑出声来,只是看那架势是强忍着把笑给硬憋回去了,抿了嘴还是流露出几丝笑容来,娇嗔地说:“去看你的‘移情别恋’吧!就你这样的,除非是瞎了眼的才会看上你!”
他轻叹了声,自我解嘲地说:“这是王八瞅绿豆的事,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浑身上下还是充满男性魅力的,只是你有眼无珠,还没发现而已!”
“一个大老爷们儿,是成不了西施的,我看是稀屎还差不多!”
“不管怎么说,没有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
“还梧桐树呢,我看你是臭柏还差不多!”
“那你就是丑乌鸦了?”
“管它是啥呢,总之是比你强!”
“你是肉烂嘴不烂。”
“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我也要吃!”
“那你除非等到驴长犄角牛打滚的时候吧!”
他又轻叹了一声说:“你就是嫌弃我也没用,反正你是我老婆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我俩已成了拴在一个线上的蚂蚱,蹦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就认命吧,纯属天意!”
柳杏梅冷笑道:“是月老错点了鸳鸯谱!我是你老婆了吗?生米成熟饭了吗?”
他一听这大有嘲讽的话,不由地气往上涌,胆子也就大了,就忿怒地说:“你这匹又是蹶子又是屁的骒马,就是再烈性,我也要驯服来骑的;就是生米,我牙好也要嘎嘣嘎嘣地嚼烂了吃!”
“讨厌!流氓!色鬼!无耻!”柳杏梅捧起盆中的脏水,手一扬朝他泼来。
他没防备这种突然袭击,躲闪不及,就是一个趔趄,弄了个腚蹲儿,还是让水泼了一脸,水流进了嘴里,那滋味很不好,有点儿咸涩。他擦了擦脸,扭过头去吐了两口唾沫。转回头就去看那盆中洗的究竟是什么衣服,一看之下,竟像是女人的内-裤和袜子。他就是一阵子翻江倒海般的反胃,险些呕吐出来。
柳杏梅咯咯地笑道:“就当是你喝了姑奶奶的洗脚水了,这滋味还不错吧?”
他擦拭了一把嘴巴说:“我想一定是和你人的滋味一比是差了些,可我还没尝到!”
“那你就耐心等待吧,可能是猴年马月了。”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话让他顿感心寒,仿佛一颗下垂的心从胸腔顺着肠子经过粪门处一下子溜达了出去,迅速掉进了冰窟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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