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却不像萧白想得那么简单,这里的吏治还算清明,而萧白就是第二天过堂,在公堂之上萧白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怎么被逮进来的,原来是那个尖嘴猴腮的掌柜看上了黑土,诬告自己那黑土是萧白偷的,结果萧白的马跑了,这个案子自然也没什么好告的了,萧白身无分文,马也没在,这个太好分辨了,明显的诬告么,尖嘴猴腮被罚银十两,萧白仍旧扔进大牢,原因么——萧白没有户籍,没有路引,属于黑户,据萧白所言东西都被强人抢走了。。。自然指的是东方公子那一帮人,只是提供不出证据,只好继续吃牢房了。

牢房里不养闲人,再加上可能是当官的良心发现吧,居然没多久又把萧白放了出来,还给萧白开具了户籍和路引,萧白也才知道这个时代没有路引是不能远行的,除非有功名在身的。。。路引只到西安府,但是对于萧白来说已经足够了。

出了牢房的萧白感觉神清气爽的,只是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什么不法勾当了,还真应了自己当初的猜想,看来自己得卖艺为生了。

萧白找到了那个诬陷自己的掌柜的客栈门口,找了个地方坐好,在地上写下了“小弟路过贵宝地,盘缠为歹人所劫,三餐不济,还望各位父老乡亲接济一二。。。”席地而坐开始弹起了琵琶,上手就是十面埋伏,众人听不懂,也没人给钱,萧白听到那些人议论纷纷的,“他弹得是啥,不怎么好听啊,我儿子敲锣都比他好听的。”

“他这是在干吗呢?还有地上写的是啥呀?”

“你怎么这么没文化呀,我跟你念念:小******,**为*人**,三*不*,**********一二。”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萧白对这个时代的文盲率有了深刻的认识,尤其是在这种小地方,看样子得想点招了,不然太被动了,左顾右盼之下,到了客栈拿过一个粗瓷大碗,磕掉一角,放回了地上,掌柜的理亏在前,也没敢拦着,众人一看,马上走了一半的人,“干什么嘛,原来是个叫花子。”“要饭就要饭么,还弹一些都听不懂的东西,吃饱撑的”。。。

骂得很霸气,逻辑却很混乱,萧白无语问苍天,老子也想吃饱撑的来着,这不是没钱么,不然谁他娘的愿意在这丢人现眼的,只是为了肚子,我弹,我弹,我弹弹弹。。。

只是给钱的没人,听听就走的人却开始增加,看样子十面埋伏并不受欢迎呀,要么改一改风格,要么弹个梅花三弄、青青河边草或者情深深雨蒙蒙什么的。。。萧白一改曲风,马上一些已经准备离开的又停了下来,居然有人开始一文一文的往那破碗里扔钱了,萧白大喜,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正自高兴呢,蓦地客栈里飞出一块碎银,一个大嗓门喝道:“越弹越难听了,赶紧滚远一点,影响老子喝酒。”

萧白见那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我现在就滚。。。”

萧白就要走了,这是客栈出来一个小伙子,长得很阳光,快赶上自己的那种,拦住萧白,哽咽道:“弹得太好了,感人至深呐,你别走继续,谁要敢赶你走我就跟他急。。。”

萧白没想到自己的功力居然能把人感动到哭,很有成就感,只是看着手中的银子,哎,艺术是伟大的,但不是每个艺术家都是伟大的,有时候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都得让位于现实呐,遂歉意道:“这位兄台,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小弟收了人的银子,就不能不走了。”

客栈走出了一个大汉,听到这话得意的对那小伙子道:“听到没有,你还不赶紧给人让开。”

小伙子一听就急了,摸出一大块银锭子,足足十两的样子,递给萧白,“拿着,你继续。”

萧白摇头,“你怎么看不起人呀?我可是有原则的。。。”

小伙子继续加上了一锭,萧白的声音变得有点微弱,“我的原则xing是很强的。。。”

小伙子又加上了一锭,“足够买你的原则了吧?再多我可不给了。”

萧白一把抓过银子,谄笑道:“上帝。。。呃是客官,您想听点什么?”

那边的大汉看到这个情形,鼻子差点气歪了,上前一步,指着小伙子,“你这混蛋,老子的事你都敢管,是不是活腻了?”

小伙子很牛逼,很是sao包的道:“是啊,我是活腻了,你来做了老子吧。”

萧白看着两个人的那身板,怎么对比好像小伙子的胜算都不是很高的样子,赶紧上前拉了拉其袖子,低声道:“算了,咱们换个地方吧。”

小伙子答应一声,却是随手抽出刀来,如风般飘过去,轻轻用刀背磕了一下大汉的腿肚子,大汉立时站立不稳,单膝着地,萧白看得眼睛一缩,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

小伙子教训完人,疾步而走,萧白身形一闪马上跟上,小伙子见状,又加快了脚步,只是后面任凭其如何加速,萧白只是轻松的跟在旁边,也不超过,行了一段路,那小伙子却是停了下来,拱手道:“在下田伯光,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萧白停下道:“萧白,卖艺的。”

田伯光摇头道:“萧兄弟从哪来的呀?”

萧白道:“大草原,田兄呢?”

田伯光道:“从西域学艺回来,我就说以萧兄弟的本事,卖艺实在是可惜了,原来萧兄弟是初到中原呀。”

萧白道:“可不是么,还是一到着了小人的道了,所以就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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