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合心不合的师徒两人却是相处的却是极为融洽,老和尚猜不到小和尚的心思,全心全意的教授小和尚一些奇怪的本事;小和尚也依旧一副乖徒弟的样子敷衍着老和尚,只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萧白却发现老和尚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高难度动作自己只是修炼了不久,就已经感到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热气在四处乱窜,就像是老鼠一般,很难捉摸,力气也是大增,从这个时候开始老和尚开始传授一些乱七八糟手印,很是繁杂,连萧白这样的聪明人也学的很不开心,自己只是要学一些能帮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东西而已,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

萧白的消极导致了进度的极度缓慢,五年的时间才把这些东西学下来,此时的萧白已经十五岁了,听老和尚的意思,现在就想把这主持的位子让出来,老不休的,没有王法了,没有法律了,居然敢用童工,太过分了。

只是这个时候还不是离开的时候。。。还没那个把握不是,仪式很简单,老和尚把一个老大的木鱼和一张佛爷画像交给萧白,木鱼据说是数百年前一个路经此地的和尚叫什么鸠摩智的送的,而画像的时间就更久了,几乎和这间小小的轮转寺一样的岁数,交接完毕之后三个师兄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主持有礼”也就完事了,看着老和尚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萧白就想上去给丫脸上来上两脚,只是这也只能是一个构思,好在马上就有人替他完成了。。。

门外忽地飞进来一只布鞋,不偏不倚的正好抽在了老和尚脸上,完了又轻轻的飞了回去,老和尚顿时鼻血就出来了,萧白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人品不好的下场,真是活该,太解气了。

老和尚虽然平时脾气看着很不错,但实在是一个很不冷静的人,碰到这种情形,马上就撸袖子出去了,萧白马上跟进,寺中平时是掉根针都那么刺耳的,这样的好戏并不多见,其他三个师兄也是冲了出来,外面并没有大打出手,反而静的有些诡异,老和尚心虚的四处瞄着,好像在备着逃生通道似得,对面是一个女人,一个老女人,虽然轻纱蒙面,但是从其周边流露出来的一缕白发可以看得分明,身后还背着一具琵琶,样式很奇怪。

老女人看着老和尚的这幅德行,嘴里恨恨道:“没想到昔年堂堂的常胜宝树王如今却在这么一个小庙里出家了,要是让那些老朋友知道了还不知是什么表情呢,”看着老和尚还在那四处瞄个没完,老女人冷笑道:“你还想跑么,那你跑啊。。。”

老和尚终于放弃了,堆起满脸笑容,“亲爱的爱丽莎圣女,你是知道的,咱们这些人当中,你的轻功是最好的,我怎么可以逃出你的魔掌。。。啊是手掌才对。。。”

老女人冷笑一声:“知道就好,想当年我为了你不惜抛弃争取教主的机会,可你居然一声不吭就跑了,让我成为了教中的笑柄,如此奇耻大辱我岂能和你善罢甘休,你倒是好本事,一躲就是四十五年。。。”

老和尚脸上时青时红,都赶上变脸了,萧白招呼一声,四个师兄弟每人一个蒲团开始坐在那看戏,老和尚半晌苦笑道:“爱丽莎,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只是教中规矩你应该知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老女人不依不饶,“教中兄弟早已四散,在你走后的五年时间里教中遭遇强敌,又没有你这教中第一高手坐镇,虽然打败了强敌,教中兄弟也是死伤无数,只剩下三位宝树王和我这个已经不再是圣女的人了。”

老和尚一震道:“你说什么?老兄弟都死了?”

老女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都死了也好,当年的冷嘲热讽如今我还记得,只是那时我们都已经没有束缚了,你为何不来找我?”

老和尚一笑道:“我曾受重伤,被师傅所救,才拜入门中,这还是入教之前的事了,这你是知道的,后来出教就回到了这小庙中,师傅就我一个弟子,又想把这里传下去,我也就在此继续出家了,至于你说的后来发生的那些我确实不知。”

老女人:“当年诸宝树王曾经定下只要我能打败你,就不再插手我们的事,这些年来我i夕苦练,就是为了打败你。”

老和尚苦笑道:“爱丽莎,如今时过境迁,我们都是垂垂老矣,再分出胜负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老女人:“你说的真轻松,常胜王,我这么多年的苦心,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变的,废话少说,出招吧。”老女人先出手,身形如电,出手很是诡异,身体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和角度之下扭转,出手之际也是掌、指、肘并用,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老和尚那两下子也不赖,总是能在毫厘之间接下,这场面就像是一道龙卷风围着老和尚,老和尚看似危险却总能化险为夷。

看着两人打了起来,萧白来了兴致,正好敲着刚到手的木鱼,嘴里头还念叨着:“当里个当。。。。”两人就在这样的方式下打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老女人跳出场外,复杂的神se看着老和尚,“不必再打了,你几次手下留情,我又怎么看不出来。”

老和尚嗫嚅道:“爱丽莎。。。”

老女人却是突然飘起,一跃抓住了萧白,萧白没防备,等到老女人手已经到了跟前,才使劲推了一把,老女人的手微微一顿,马上就抓住了萧白的肩膀,再是一跃已经上了庙顶,看着老和尚笑道:“没想到你把达摩秘本都传给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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