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本王妃头好疼,不...等一下,我还可以坚持一下对孟叔说句话。”
祁柒柒轻微的往孟叔身边移动,想问问他有没有吃的,她晕了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现在正是饿的时候,结果却被渧渊半路截胡搂在了怀里。
“王妃头疼,这刚好本王可以治疗,保证王妃药到病除。”说着直接将祁柒柒公主抱回书房,正当如兰想看什么时,一道劲风袭来将门直接关上了。
如兰小声的问着旁边的人道,“管家,小姐不会有事吧。”
管家孟叔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才缓缓开口,“和王爷在一起能有什么回去,王爷又不吃人。”
如兰想了想,也是,毕竟两人也是夫妻。
看了一眼书房的门后,对着孟叔行了行礼后径直就朝着院外走去,龙兰今天好像又让她在花园等她,既然小姐没事她就走了。
要是祁柒柒知道此刻如兰的想法,肯定会大喊三声:坑爹啊!
书房内。
渧渊把祁柒柒压松开,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量了祁柒柒片刻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吗?”
祁柒柒一愣,随即一幅你很无聊的样子看着他,她要是知道还用的着他老人家来问吗?
“不知道。”
不过想归想,毕竟人在屋檐下,就得向黑势力低头。
“那我就来告诉你,你只需要答就行了。”狭长的眸子轻轻一扫,一股油然而生的畏惧顿时涌了上来,“你脸色为什么如此苍白?”
幸好她有做准备。
“这是脂粉涂多了的缘故,不行你自己在我脸上摸摸。”
原本只是说说而已的祁柒柒,没想到渧渊真的将手放到了她脸上,顺着脸庞摩挲了下来。
收回手的渧渊果真在自己的手上看到了那细微的粉状东西,再看祁柒柒龇牙的笑着,顿时渧渊的眼眸深了深,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吗?连女人的脂粉和苍白的肤色都分不清楚?
“原来如此。”渧渊意味不明的笑道。
祁柒柒心底莫名的被这个笑意搞得发毛,哆嗦的答道,“对...对啊。”
气氛凝固了起来,突然空气中传来‘咕噜’一声。
“渧渊,我肚子饿了。”
祁柒柒傻傻的笑着的样子让原本有许多话的渧渊顿时心软了下来,他这辈子算是败给眼前这个没有女人自觉的人了。
“走吧,吃饭。”渧渊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拉起她的手往饭厅走去。
走在后面一点的祁柒柒看着牵着他走在前面的渧渊,对着眼前这个宽厚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他选择放弃问她的原因她大致应该猜到了,这个心软的男人爱上她,是她做了多少的好事才有的缘分?
云尚书府。
“云兄,你得到消息没有,这四王爷居然的到了古仓的粮草调动的令牌。”顾寄一身便衣的立在尚书府的书房,略显镇定的问道。
“什么?还有这事?”云风云尚书站起身,惊愕拍了一下桌子。
“千真万确,此事我已经核实清楚了。”
顾寄上前一步,弯着腰对着他桌前的云尚书小声且又激动的说道。
云风:“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引我们上钩?”
云风毕竟为官多年,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这里面貌似有些其他的因素,霎时云风有些怀疑的看着被他提拔为户部尚书一职,为官多年的顾寄是个怎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随即又一阵自嘲。
顾寄可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用来辅佐五王爷的人,他的人老实忠厚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有证据的话此举定能将四王爷重创,身藏陛下想要的古仓粮草令牌却不拿出,这明显也造反的嫌疑,此事我们也得好好规划,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褚师帝这一号人物。”
“帝皇叔?不就是一个闲散的王爷吗?”
云风嫌弃的扫了顾寄一眼,不禁骂了一句愚蠢。
“往往这看似闲散的人最后却是最致命的人。”
顾寄摸了摸自己的下颚,想了想刚才云风的话,觉得甚是有道理,他记得北殇史记就有过记载,北殇的有一任帝王就是装傻,最后关键时刻登上了帝位,好在那位陛下仁慈并没有大肆屠杀。
“云风兄,是我愚钝了。”脸色暗沉沉思了片刻,,略微有些难看,不过毕竟是一个官场老油条,很快就收拾了自己那微妙的反应。
“不...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过是皇室内部的纷争罢了。”云风站起身来到顾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四王爷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更何况此举对五王爷也有极大的阻碍,若令牌为真,他也就拥有了一定的筹码和胜算,更何况还有太后和他背后的李堂瞻。”
云风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谁说我们不管,我们不仅要管,还要卸掉他的一只胳膊。”
“那我们怎么做?”
云风轻哼一声,笑着道,“这事情我们不能直接出面,你让萧齐派个手脚利落的人故意去行刺皇上,把这个信息留下。”
顾寄一惊,行刺皇上,这要是被抓住了。
“要是被抓住了该怎么办,我们都会被满门抄斩的。”
“你放心,这事萧齐知道该怎么做,提拔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如此胆小。”云风一脸鄙夷,对于顾寄的担忧丝毫不放在眼底不说,反而对他这种胆小如鼠的样子生出一种嫌恶。
“我...”顾寄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