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聃伊这边。
“小姐,你说帝王爷会来找我们吗?”
“难说啊!褚师帝这样的人不好掌握,我也没有把握。”
莫聃伊端正着身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前方,似一眼望不到尽头,又像是在等待着前方新出的希望。
“那小姐今日去找帝王爷是?”
久久的莫聃伊才启唇,“枝叶,不是非来不可,而是不得不来,我从小念他,是想看看他可否能够忆起小时候的情感,而我也该考虑是否能够想他。”
枝叶,“小姐这意思莫不是与帝王爷曾经相识?”
“或许吧。”
耳旁除了这句话之外,还传来了马车碾过路面的声音。
云府。
“大人,你让我查的那个人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是吗!轻扬,可清楚此人是谁?”云风转身,望着下方的站着一个混江湖里的人。
轻扬皱眉,“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此人多半实在褚师帝的府上没错。”
“什么,褚师帝的府上?难道他那次出行的目的就是为此,所以才会离京。”
“我看多半是因为此,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离京,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帝王爷刚回京,帝京就传出了那个预言!不知是谁传出来,又是为何。”
屋内一阵静默,轻扬望着云尚书的背影,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仿佛鬼魅一般。
云风看了一眼轻扬,眼眸暗了暗笑道,“若老夫没猜错,这个信息应该是帝王爷自己传出来的,为的就是将我们那深处的记忆唤出来。”
“深处的记忆?你们朝廷当年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从未听说过?”
“这是可是皇室的秘闻,你们不知道也难怪,这个徽帝陛下当年可是下了死令的,凡是知道这些事的人都没有几人了。”
轻扬声音轻扬,语气稍微加重,“哦~竟有此等事情?你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会让人如此一国之帝会如此反感到要下杀令。”
“此事说来话长,你长年混迹江湖,对于这些事情不清楚也在所难免,这个事情非要说就得从徽帝陛下开始说起。”
“徽帝?那不是已经有很多年了。”
“不错,在徽帝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皇家当时还有另一个皇子,这个皇子也是徽帝陛下的兄弟,也是徽帝陛下最有力的竞争者,原本来说应该是这个人最有资格成为太子的,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没有人成为太子,倒是徽帝陛下被推举为帝位,而这样皇子也就顺位的成为了一位王爷。”
顺位成为王爷?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轻扬皱眉,顺势的靠在柱子上,看着云风道,“这位王爷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没在人的记忆里留下印象呢?”
云风眼神朦胧,仿佛在憧憬着什么,久久声音有些暗哑又惋惜的开口,“公孙渊止,徽帝陛下的弟弟,当时的战神。”
“此人我曾经听闻过,凡是他所主领的战役均无败绩,唯一的一次污点也让他送了命。”
“唉~皇室之哀,也是丑闻啊。”
“丑闻?云大人这是为何,我怎么听的不是很明白。”
“此事让阁下知道也无妨,事情已经相隔多年,原本此事也是与我有些干系,当年要是公孙王爷的求情,想必在我还未在京城立足之时就已经被人驱逐或者让人致死了。”
轻扬嗤笑,“身在皇城脚下,这种肮脏不堪的事情你想必早就有所明白了吧,又何必会为了这一个记住他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多年,更何况你现在有意辅佐五王爷,这不也算对他的一种挑衅吗?”
云风闻此,没有再出声,也没有反驳轻扬的神色,心境平和的看着墙上的壁画。
“怎么,不耐听了,果然,朝廷的人就是麻烦。”
丢下这句话后轻扬就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云风一个人略显孤寂的背影和那双充满着世事的眼神。
“老爷。”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关怀备至的声音。
云风看了一眼壁画,然后拉上了一旁的绳子,然后缓缓的出来另一个壁画将原来的画给掩盖掉了,随后整理了整理衣裳和神情,朝着门外出声。
“什么事情。”
“老爷,为妻是想来叫你出去该吃饭了。”
云风沉了沉,随即开口,“我知道了。”
像是在思虑什么,云风微皱的眉心开始舒展开来,嘴角轻扬一抹弧度。
打开房门,望着依旧年轻保持良好的云夫人,云风将手伸了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
云夫人脸颊微红,没有料到云风会有此举,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手脚该如何自处,最终选择问话来转移话题。
“老爷,你有烦心事?”
“也不算是烦心事,就是想帮咱们女儿多做点事情,可是不知如何开始。”
云夫人也沉默了下来,看着自家老爷紧锁的眉头,慢慢的冷静下来。
“老爷,为妻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行。”
云风一愣,错愕道,“何计?”
云夫人娇嗔一笑,打趣道,“平时老爷是如此聪明的人,今日怎么如此想不过呢,为妻只要将各家小姐找出了开个诗会,想必也会对女儿有些帮助的,剩下的只需要老爷偶尔和他们互动互动便可。”
云风瞬间惊呼,“还是夫人聪明,为夫怎么没有想到如此之事,这些官家小姐可也算一部分利用资源,到时候只需要她们常常提到现在我们,为夫在从中打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