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渧渊。”
祁柒柒垂下眼睑想了想,淡淡的愁绪涌上眼尾,莫名的让人不知道情绪。
“柒柒?”渧渊搂着祁柒柒的东西松了松,疑惑的声音微微轻扬。
“干什么?”祁柒柒仰头,一把扯住渧渊的头发,吼道,“你这个人说话永远都留有余地,别以为什么把老娘放在第一位老娘就会原谅你。”
俊脸微怔,妖孽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任谁看了也不忍心欺负他,反而有种想谴责对她作恶的人。
“柒柒…本王疼……”
“疼?疼个鬼,你给我今天记住了,要是不想解释清楚,那就永远不要对本姑娘解释,那样虚假的不需要,除非天下红雨。”
祁柒柒话落,天上开始一滴一滴的落下水滴,摊开手掌将水珠放在手心,颜色确实如血一般的红色。
见状,祁柒柒一口鲜血吐出,顿时昏迷不醒。
在昏迷之前,脑海里浮现了几个大字,为何会真的下红雨啊。
新兰偷偷的笑着祁柒柒,结果在她快要倒地的那一刻脸上一阵焦急,想冲上去时,另一个人已经将人搂入怀中。
“柒柒……”
“柒柒……”
“柒柒……”
渧渊看着无故昏迷的祁柒柒,心底深处升起了一阵恐慌,连忙两人抱了起来直冲王府,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孟叔的名字。
王府内此时一阵手忙脚乱,都不清楚原因,只知道王爷很恐怖的样子在王府内奔走着。
白府。
白世铭看着自家女儿白卿黎,心底也是微微欣慰,他此生唯一最对的事情估计就是养了一个好女儿,还培养出她这么优秀。
“爹,你为何如此看女儿。”
白卿黎有些不解,平常父亲见她都是一脸严肃,为何今天会是如此表情,倒像是欣慰。
“没有啊,为父只是欣慰你如今已经长大了,想必不久就要离开为父了,为父的心底有些不忍啊。”
白卿黎脸色柔和,一脸乖巧的看着白世铭,“爹爹说哪里话,女儿再怎么也是爹爹的女儿,不论在哪里都是白家的人。”
白世铭心底更加一阵欣慰,但没有表现出来道,“尽说胡话,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嫁出去了就是别家的人了,哪里有尽向着娘家的道理。”
白卿黎调皮委屈道,“爹爹难道要把女儿赶出去?”
“你这丫头,怎么尽说蠢话,你是我白家的人,怎么会被赶出去呢。”
白卿黎上前一步拉住白世铭,撒娇的摇了摇手臂道,“爹爹真好,女儿就知道爹爹舍不得女儿。”
白世铭见状,拍了拍白卿黎的胳膊,叹了叹气。
“爹,你找我?”
白商一脸隐忍的走了进来,对着白世铭行礼。
见来人,白世铭立马松开了白卿黎的胳膊,起身走到白商面前道,“商儿,爹知道你已经成熟稳重了不少,爹如今对你也没有什么大的期盼,只要以后你能够好好接管白家做好你姐姐的护盾就好了。”
护盾?
白商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所蕴含的信息和情绪已不同以往了。
“是,爹。”白商温顺的拱手。
如今太后想掌控白家为自己所用,又想安排人打入帝王府,虽他不知道为何太后会如此忌惮帝皇叔,可是不得不说这一步棋倒是走的妙啊。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够让他爹如此头疼不已。
“爹,商儿有一事不明。”白商一脸茫然,好似自己真的完全不知情一样。
白世铭,“什么事?”
“如今天下局势已然没有太大的纷争与变化,那么为何要儿子来为姐姐撑起后盾呢?”
白卿黎这时开口,“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来给我做后盾?就你这样,也不知道好好照照镜子认清自己。”
“黎儿,怎么如此说你弟弟呢?”
白世铭立马一脸不悦。
见白世铭生气,白卿黎立马住嘴,小心翼翼恩观察着白世铭的反应,尽管心底不乐意。
“对不起,爹。”
白卿黎这反应让白世铭心底也多了几分愧疚,毕竟是他手心的肉,再怎么也不需要如此发怒责怪呢。
“商儿你也别怪你姐姐,她心直口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刚才问得事情并非没有原因的。”
一听有其他事情,白商脸色红润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不熟。
“爹,我知道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那就好,黎儿你先下去吧,为父和商儿还有一些事情要说。”
“是,爹爹。”
白卿黎狠狠的瞪了白商一眼,又可怜的看了看白世铭,发现他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便剁了剁脚,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白世铭揉了揉眉心,他这一生算计无数,唯独怎么到了自己的儿女这里,却丝毫没有办法,别人都是子孝和睦,怎么到他这里,女儿永远看不惯儿子。
“爹,不必为儿子和大姐的事情烦忧了,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有因必然会有它结出的果,我和大姐的事情还是得靠时间才可以呢。”
白商捋了捋自己的衣袖,然后将离自己不远的白世铭扶着坐下,谈吐之间并没有对白卿黎行为有任何的不满。
白世铭默默的在刚才观察着白商的反应,心底对他的脸上表情全部纳入眼底,也与此同时做了一个决定。
“商儿,为夫从小对你们都一视同仁对待!虽说为夫近些年重点在培养你的姐姐,但以后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