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好了。”
李德匆匆忙忙的跑进御书房,公孙代承此时正在整理衣衫。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公孙代承抖了抖衣袖。
“陛下,国舅李堂瞻说你不放了太后他就死给你看,现在已经拉着四王爷的拥护者跪在狻!
公孙代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语气不咸不淡道,“就这事?”
李德点了点头,“啊。”
“喜欢跪就跪着吧,传出去,若在为太后求情,全部收监,以造反论处。”
“陛下,这不妥吧。”
“那你认为什么是妥当?昭告天下,太后背着去世的先皇偷人,还是应该说这都是朕应该听他们的,放了太后,老四和国舅想造反预谋已久,这次这件事搞不好会是一个爆发点,你传旨给皇叔,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朕就不参与了。”
说完公孙代承就准备上朝去了。
李德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皇帝公孙代承,嘴角一抽,这天下到底是谁的,他怎么感觉帝王爷才应该是皇上,皇上才应该是帝王爷的节奏。
意思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李德吓的一身冷汗,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后立马跟了上去。
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代承扬了扬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这时李德一甩拂尘道。
“臣有本奏。”
公孙代承一扫站出来的人,嘴角一勾,“哦,张大人有什么事情。”
“陛下,这是国师让臣为她递的辞呈,她已经离开北殇了。”
朝殿上一片寂静,突然门口传来咔擦一声,众人纷纷闻声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渧渊出现在众人眼前。
皇帝,“皇叔,你来了,国师已经离开,你怎么看。”
渧渊面无表情的抬手,“陛下已经长大了,这件事不需要本王来给陛下指点吧。”
公孙代承见渧渊一脸火气,谁靠近就要爆炸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又没有得罪皇叔,自己没有把人看住,这下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皇叔说的事。”转而将视线投向提这个事情的张逸出道,“既然国师已经离开,可有说去哪里嘛?”
张逸出轻咳,嫌弃现场火苗太小,泼油道,“国师已经是长荣的王妃,必然是和南门摄政王归国了,微臣记得今日也是南门摄政王离去的日子。”
公孙代承像是没有看到渧渊越来越难看的脸,继续说,“也是,朕只能祝他们一路顺风了。”
众人见这个事情落下,另一个人上前道,“微臣有事启奏。”
公孙代承坐在上面,玩味道,“哦,云大人有什么事情。”
“微臣今日要弹劾,听说四王爷都跪在猓这简直是目无法纪,微臣恳请陛下让四王爷在家面壁思过。”
公孙代承轻笑,“云尚书有所不知,这事朕已经让皇叔来处理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这事你可以去找皇叔。”
见此,云风一愣,慢慢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没有在说话。
明眼人都知道帝王现在一副死神上身,杀气四溢的模样,谁没有眼力这时候闯上去。
“既然大家没有什么事情,那便退下吧。”说罢公孙代承便离去了。
而这时渧渊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几天后。
南陵。
祁柒柒一路上游玩慢慢的来到了南陵,跟着人群进来后,一入城,就被人给抓住了。
“执念。”祁柒柒肯定的喊到。
“柒柒,我好想你哟。”南陵执念几步走了上来。
“你这是……”
不会是她心底想的那样吧,呵呵~no!这是梦。
“来接你啊,南门闻玥那个家伙说你跑到南陵来游玩了,现在长荣不适合你过去,所以让我将你留在南陵保护起来,陛下已经知道你来了。”
“?”祁柒柒感觉自己脑后一阵黑线。
紧接着继续道,“长荣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不适合。”
这南门闻玥搞什么飞机?又不是跑去吃了他们几十袋大米,用的着这么强调让她不要去长荣嘛,她本身也就没有打算去,这样简直太不给面子了。
南陵执念,“你不知道吗?”
她难道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抱歉,我走的是偏远的农村,不晓得发生什么了。”
“长荣有可能会和北殇开战。”
祁柒柒心底虽然没有起伏,但还是一脸郁闷和不解。
她走的这几天到底是发生什么鬼了,怎么转个眼就要打仗了。
“为什么。”
南陵执念挠了挠头,脸上欲言又止,又像是说不清楚的节奏。
祁柒柒,“搞什么?哪里有问题了,好歹我也是国师,说吧。”
“不是,我是想说,柒柒,我们要在大街上讨论吗?”
祁柒柒顿时懵住了,这才想起两人实在大街上,准确来说还是在城门口。
“咳咳……走吧,先去拜见你们陛下了,然后去你府邸再说吧,南陵执一没有回来吧。”
“还没有,皇兄去别的地方了。”南陵执念无所谓的答道。
“别的地方?”
祁柒柒话落就被南陵执念妥协走了。
南陵皇宫。
议政殿。
“久闻国师大名,朕一直心心念念,可算将国师给盼回家了。”南陵青松捋了捋自己一缕发丝,妖媚的眼神看着下方坐着的祁柒柒。
祁柒柒则一脸无语,这个皇帝是怎么一回事,从她进来不让她行礼直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