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也好,以后也会听话些。”见祁柒柒那立马怂的模样让渧渊心底不由得一软,不自觉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一弹,嘴里还是忍不住打趣着。
祁柒柒撇着嘴愤愤的摸着被弹的脑门,心里则暗自的想着这打开的节奏不对啊,为什么不是愤怒的把她壁咚在墙上,狠狠的威胁她说不要怕他才对,这要怕他是个什么鬼?难道不怕他会影响夫妻生活质量不成?
“唉~柒柒,心里不要想着说我的坏话,我可是看到了。”渧渊一脸无奈的盯着脸上写着‘我在说你坏话’的祁柒柒,隐忍着笑意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祁柒柒眼神像是见鬼了一样瞅着渧渊,手也下意识的在脸上摸了摸,这怎么可能,真是神了。
“渧渊,你真的听的到我心里在想什么?”祁柒柒语气上扬的怀疑道。
这也不怪她会乱七八糟的想些多余,毕竟这现实就有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在这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其他特殊能力的年代,她不就是那个怪咖吗?
眼角扫到祁柒柒身上,见她较真的小模样,渧渊嘴角轻起,“你脸上不就写着我在说渧渊的坏话吗,你现在这样问我是不打自招啊!”
祁柒柒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在原地,尴尬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一种想刨坑埋了自己的想法迅速的出现在脑海里。
“不,你刚才看到的不是我,你一定是认错人了。”祁柒柒立马镇定自若、义正言辞的指正面前玩味看着她的某人。
“哦~原来不是你啊!”渧渊故意拉长他清冷磁性的声线,炙热的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却丝毫没有从祁柒柒身上移开过。
连接道,“看来我刚才和幽冥子前辈看到的不是现在的柒柒,而是以前的柒柒,你说为夫说的对吗?”
努力维持镇定的祁柒柒在渧渊的话落之后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内心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为什么古人这么先进,居然知道诡辩论,现在把她想说的都给说,她还怎么狡辩。
“没错没错,就是那样的。”戏还是的演下去,祁柒柒僵硬的点头道。
正所谓自己作死,再悲惨也要继续作下去。
渧渊嘴角一抽,没想到居然还顺着杆子爬上来,原以为会生气呢。
祁柒柒心想,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得赶紧换个话题。
“对了,渧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帝京?”
话才刚落下,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不用想她也知道肯定是幽冥子那个头子。
“大叔,你这是?”
幽冥子傲娇的一甩头,“哼,不想和老头子呆一起就直说,要走就赶紧走。”
“好叻,我们走了。”
说着祁柒柒就拉着渧渊准备离开,身后的幽冥子一阵气闷,想喊住他们又拉不下面子,引的怀里的人一阵异样的看着他。
走了几步的祁柒柒快速转身给幽冥子回了一个笑脸,“呐,舍不得我吧!”
接下来才缓缓道出缘由,“现在时间还早我和渧渊就不停留,这次我们回去还有其他事情,而且你也有不是吗?所以我们决定现在就走,这也是我和他提前商量好的,有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幽冥子眼眸转暗的在两人身上扫了扫,最终停留在渧渊身上思索了片刻道,“走吧,我们有缘再见。”
得到回复的祁柒柒点了点,示意自己要走了,在一起呆了那么多天,她还是非常舍不得,可是这就是命啊,每个人的齿轮都在转动,都有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渧渊和祁柒柒最终两人决定同乘一匹马,给幽冥子留了一匹,搂住渧渊腰的祁柒柒再后面占尽了渧渊的便宜,而渧渊也乐在其中。
三天后。
一路上虽然没有再遇到什么刺杀,但小事倒是遇到不少,这不后面就跟了一个拖油瓶。
“小姐,你等等奴婢。”
祁柒柒在城门口停下马来幽怨的望着后面的女子。
小姐你二大爷,说了多少遍她不是小姐好嘛,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去救人了,让她被土匪拖走当夫人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跟着她没完没了。
喊着祁柒柒的女子骑着一头毛驴晃晃悠悠的来到祁柒柒身边,望着骑在马上的祁柒柒抱怨道,“小姐,你跑那么快,如兰都追不上了。”
这其实也怪不了祁柒柒,因为如兰死活要跟着他们,没办法,最后祁柒柒干脆就去‘抢劫’了一个,虽然过程比较不忍直视,但结果却是好的。
现在最让祁柒柒糟心的就是听着如兰的喊法,祁柒柒心想既然纠正不了,那她就循循善诱好了。
“我说,如兰啊,你不要叫我小姐,以后就叫本姑娘姐姐,反正也带了姐字的。”祁柒柒可爱的朝如兰抛了一个媚眼,一双水眸期望的看着骑着毛驴的女子。
“小姐!你眼睛疼吗!”如兰关切担忧的问道。
祁柒柒一脸生无可恋,憋屈道,“不疼。”
听着两人的对话,旁边骑马的渧渊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抢毛驴的时候祁柒柒也抢了一匹马,虽说渧渊死活不同意,可抢完了他也就叹了叹气。
两人均被渧渊的笑声吸引过去,这时周围也开始有些人注意到他们了,不,应该是注意到渧渊那张脸了和一身的鲜红如血的红袍。
八卦群众一,“你们快看,那是不是帝皇叔。”
吃瓜群众二,“没错,白发是帝皇叔的标志。”
花痴女,“我好幸福,居然看到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