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不要和你睡了。”祁柒柒脸颊红红的推了推攘渧渊的胸膛,一翻身就在床下坐在地上,眼里嘚瑟的看着伸出手想抓她的渧渊。
渧渊面朝祁柒柒侧身躺在床上,因为没有抓住祁柒柒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地上舒服吗。”
不明白的他什么意思的祁柒柒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虽说已经到了夏季可这地上还是凉的,怎么可能会舒服,而且屁股也摔的好痛。
“那还不起来,是想让我来抱你吗?”渧渊边说边起身绕过坐在地上的祁柒柒,径直走到衣架旁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闻言,祁柒柒连忙从地上起来,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她昨晚根本没有脱掉衣服,可今早肩膀却露出来了,真是怪哉!难道她有睡着了脱衣服的习惯?
侧头见祁柒柒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满脸疑惑的思考着,渧渊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转身走到镜子旁坐下,“柒柒,过来帮我束发。”
哈~束发,那玩意她不会啊,她只会丸子头和扎马尾。
“我不会。”祁柒柒继续整理着衣裙,耿直的回答道。
“不会,那你们那里怎么帮男子束发的?”渧渊身体微侧,眼角扫到祁柒柒身上。
祁柒柒,“我们那里根本不需要束发啊,剪掉就好了,你这么长的头发除了女孩子,男的没有一个人。”
剪掉?
渧渊眉头微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那里怎地如此不爱惜...”
“你想说什么,说我们不爱惜父母给的?”祁柒柒双手叉腰,眉毛一挑,紧接着指着自己心口道,“我说,你这思想叫迂腐,为人子女孝顺父母是靠这儿,而不是靠嘴上那句。”
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的渧渊对于祁柒柒的言论深感好奇,也是第一次好奇到底是个怎样的国家和家庭才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子。
“算了算了,你肯定觉得我很荒唐,这生存环境不同所经历的也不一样,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这些了。”看着渧渊深思的盯着她,祁柒柒以为他不明白她的意思,泄气道。
“不...我明白了。”渧渊坦然的笑道。
哈~他明白什么了?怎么她倒有些糊涂了,祁柒柒一脸无语的盯着自己开始扎头发的渧渊,怎么自己扎上了?
“你不是有丫鬟在吗,我不会她们也在,你也不用自己扎的。”祁柒柒好心的提醒道。
正在束发的渧渊听到祁柒柒的话后,手一顿原本绑好的发丝垂落了几缕,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我不喜欢别人碰。”
她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哪里像不喜欢人碰的,那么随便的摸别人,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反驳什么?
一会儿,祁柒柒让在门口等着的如兰去打了两盆洗脸水来,渧渊贵为皇叔既然都说了不喜欢人,她干脆就让人打两盆洗脸水,他应该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洗脸。
祁柒柒洗完后,清清爽爽的拍了拍自己白嫩的小脸,哪知束好发的渧渊走了过来将手伸进了她洗过的盆里,顿时她听到了周围一道倒吸气的声音。
一旁保持着拍脸的祁柒柒欲言又止道,“你...”
渧渊没有回答她,径直做完了所有事情之后,才缓缓盯着她叮嘱道,“柒柒,今天我要出去办点事情,你一个人在府里转转,要是无聊就去逛逛,带上龙兰。”
“哦,我知道了。”祁柒柒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着祁柒柒乖巧的模样,渧渊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笑着看了看她,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祁柒柒才想起一件事,提起裙子跑到门口吼道,“渧渊,你不吃饭了。”
声音响彻整个王府,王府里的下人均被祁柒柒这声‘渧渊’给吓住了,谁不知道他们王爷姓褚师,名帝,字渧渊。
现下住在芳倾院的那位姑娘,不...应该是未来王妃,居然这么厉害敢这么大嗓门的直呼王爷的名字不说,而且貌似他们王爷还没有以往看到女子厌烦的表情,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王爷被未来王妃给降服了。
要是祁柒柒知道王府这些人的想法,肯定会冲到他们面前纠正道:你们这群吃瓜群众,本姑娘明明是你们王爷已经成婚了的正牌妻子,好吗?而且她哪里敢降服你们那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分明就是她被.逼.婚的。
声音久久萦绕在王府上空,渧渊也没有回复祁柒柒,只是默默的离开了,在祁柒柒看不到的转角,出来了一个人,这人还是祁柒柒极为熟悉的人。
“王爷,属下回来了。”
渧渊脚步停住,看着面前跪着风尘仆仆的少年,眼底划过一丝释然。
“龙一,那边怎么样了?”渧渊站在走廊上,望着屋檐上一夜降雨残留滴落在地的水滴。
“一切如王爷所料,古仓城主...前城主才对,现在已经去了南陵了,另外属下发现一件事情。”龙一额头冒出丝丝细汗,一脸严肃的禀告着。
“什么事情。”
“属下在主子走后,原先属下以为只有那管家是四王爷的人,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属下得知,这宫卿嫂子居然是太后娘娘的人,偶然的情况下,太后将此女安排到了古仓,不知道这女人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嫁给了宫卿的大哥,可不幸的是,谁也没有料到后来会发生以外,宫卿的大哥会不幸离世,阻碍了他们的计划。”
渧渊越听嘴角幅度越扬大,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太后的参与,而且还比他还早就对古仓下手了,看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