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王爷之前见过后来忘记了。”
那只鹰彼岸是在小时候见过的,那个时候似乎它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只是翅膀受伤才会被猎户抓住。
彼岸是从猎户的手里买下的它,之后又照料它的伤口,因为有恩,所以那只鹰才会相随。
鹰都是极其桀骜不驯的,凌奕若不是曾有恩,那只鹰又何必如此?
许是凌奕忘记了。
“也许吧!姑娘可是认识小令令主?”
那夜凌奕还未去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若是如此,应该是认识的。
“认识。”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你可知他向本王下战书,约本王九阴山一战。”
否则凌奕也不会去九阴山。
彼岸虽然不知道秋枫是否下过战书,可是彼岸知道秋枫那日并不在烟州,他与瑾年一同去京都了。
“当日,秋枫并不在烟州。”
至于下战书一事,想来也是假的吧!江湖人肯定不会无事生非。
“哈哈……本王还以为是凌云收服了小令,原来只是故弄玄虚。”
凌奕当日受伤回去之后,本来是隐藏的很好,只是半夜疗伤之时咳血被长在看见了,之后就闹出了战书一事。
早就查出来长在是凌云的人,所以本就怀疑战书一事是不是凌云的计谋,但心中又担心若是真的,不去只会惹得江湖人笑话,所以便去了。
只是没有料到这一次竟然有那么多人埋伏着,若不是自己事先就知道九阴山的地形如何,只怕也不能最后逃脱。
只是恨,最后没有手刃了长在。
不过,来日方长。
此次来烟州没有料到会出现秋枫,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受那么重的伤,否则那些人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此次也是自己轻敌了。
“怎么不见王爷身边的长在?”
若是没有猜错,那么长在就是凌云埋下的一颗棋子。
可是九阴山上并没有长在的尸首,所以长在在哪里?
“自然是以为本王掉进了蛇洞,所以回去邀功请赏了。”
凌奕还等着回去之后好好的惩治长在呢?现在先让他们高兴一会儿。
几句话间,彼岸就重新包扎好了凌奕的脸,只是这身上的伤口就有些尴尬了。
不过看这凌奕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无能的病人,身上的伤口应该还是会自己处理的吧!
“王爷之后要去哪里?”
彼岸放下了药碗,转手收拾着碗筷,最后落到那碗饭菜的时候,手下有了些停顿。
“不知道,但是……”
彼岸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转折。
“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那可是本王的一片心意。”
看着凌奕一副得逞的样子,转头走了出去。
“我看王爷的样子,还是自己上得了药的,彼岸就先走一步了。”
彼岸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只是凌奕眼尖的看到了微红的耳垂。
在烛光下,薄薄的一层耳垂,激起了凌奕所有的心动,。
彼岸一路疾步走到了厨房,将托盘上的东西放下来之后,彼岸看着那碗饭菜,那些肉沫虽小,可就是能清晰的落在彼岸的眼中,最后还是原样留了下来。
彼岸离了刘府,因着凌奕这事,彼岸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而这会儿,天亮了。
果然彼岸刚进了院子,就看到绿衣在自己的屋门口坐着,一脸的委屈,看到面前忽然出现的鞋子,绿衣抬头看着,忽然就喜极而泣了。
“姑娘一句话都没留就走了,走了这么久什么消息都没有,绿衣担心死了,还以为姑娘抛下绿衣了一个人走了。”
绿衣一双乌黑的眸子中盛满了泪水,但就是倔强着没有留下来,声音也是哑哑的。
“放心,我不会抛下你的。”
彼岸递过去自己的帕子,最怕的就是眼泪了,可是绿衣的眼泪总是让自己生不起气来。
“姑娘这是去了哪里,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了。”
姑娘擦干了眼泪然后看到了彼岸现在的这个样子,可不是狼狈。
裙角,发饰,都是乱七八糟的。
彼岸自然是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所以这次回来除了要听一下消息之外,还要收拾一下自己。
“有事情遇到大雨耽搁了,你去准备些热水吧!顺便让紫衣过来。”
但是有些事情凌奕不说,彼岸也保密。
只是自己走了,等自己回去的时候他还在吗?
“紫衣姐姐带着人去找姑娘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了,但是临走前紫衣姐姐给姑娘留下了一封信。”
绿衣掏出来随身携带的信,因为是贴身保管的,所以信件上还有余温,彼岸拿着信件走到了屋里。
看着信件上的言语,凌奕消失的事情已经被传到了朝廷,凌云已经下令各地官员去找寻凌奕的下落。
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不是摆明了凌奕必死无疑了。
可是谁又能知道,现在的凌奕其实还活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武林山庄的庄主病重,流白已经被找回去了,只怕就在这几天武林山庄就会有一场动乱,毕竟庄主之位仍旧迟迟没有决定下来,而且山庄内的几个长老都是虎视眈眈。
一向游荡在外的流白都回去了,看来这一次庄主是真的病重了。
绿衣准备好了热水,彼岸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其中,渐渐地有了些睡意,这几日也是累极了。
而绿衣在外等了很久,想着水都凉了,所以轻轻